“像你這麼說,那我可得好好的感謝一下你啊!”我笑呵呵的對着尤三姐說道。
“感謝我?你要感謝我什麼?”尤三姐問。
“後悔這兩個字,還有死這個字,我們小學老師教了我六年都沒能教會,而你馬上就要教會我了,我必須得感謝你啊!我不僅要感謝你,而且還得感謝你的八輩子祖宗。”我笑呵呵的說。
“聽你這意思,是故意在給我找茬是吧?”尤三姐瞪着我,冷冷地對着我問道。
“找茬?”我呵呵的笑了笑,然後說:“找茬這事,我剛纔不就已經幹過了嗎?現在,我最多隻能算是在進行火上澆油。”
“有種你就跟我進來!”尤三姐繼續在那裡威脅我,不過她這威脅人的語氣,是笑呵呵的。
“當然有種,要是連種都沒有,我哪敢跟着你,跨進這個門啊?”我笑呵呵地回了尤三姐一句。
“夠膽!你小子夠膽!”尤三姐豎起了大拇指,對着我來了這麼一句。
在說完這話之後,尤三姐倒是沒有跟我廢話了,而是直接帶着我,向着裡屋走去了。尤三姐帶着我走進來的這間屋子裡,有些黑黢黢的,不僅沒有電燈,就算是蠟燭,都沒有點燃哪怕一支。
“你這是不是太節約電了一點兒啊?”在走進屋裡,見到這黑黢黢的景象之後,我立馬就對着尤三姐,來了這麼一句。
“你這是怕了嗎?”尤三姐問。
“我可沒有怕,我要是怕了,就不會跟着你進來了。只是,這黑黢黢的,一點兒光都沒有,總讓我感覺,好像有那麼一些不爽。”我說。
“你想要來點兒光亮啊?別急!”尤三姐笑呵呵地對着我說道,在說完之後,她便啪啪的鼓了兩下掌。
還別說,尤三姐這掌一鼓,原本還是黑漆漆的屋子,突然一下子就有那麼一點兒光亮了。不過,這光亮不是別的發出來的,是兩支燃着的白蠟燭發出來的。
“喲!你這是要跟我搞燭光晚餐嗎?但燭光晚餐什麼的,那不是應該用紅蠟燭嗎?你用這白蠟燭,算是怎麼一回事啊?”我笑呵呵的對着尤三姐問道。
“有白蠟燭給你照亮,就已經很不錯了,你還想要什麼?”尤三姐瞪了我一眼,說:“接下來我可要開始教你,你們那小學老師六年都沒教會你的課程了。”
“你是先教我後悔呢?還是要先教我死啊?”我笑呵呵的問。
“要是先教你死,你人都死了,我還怎麼教你後悔啊?所以,我要教,自然是得先教你後悔這兩個字啊!”尤三姐說。
“說得我還真有些迫不及待呢!趕緊教我吧!”我笑呵呵的,對着尤三姐來了一句。
“你往那邊看看。”尤三姐往着牆壁那邊指了指。我順着尤三姐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發現牆壁那裡,居然出現了一個黑乎乎的影子。然後,那黑影子慢慢顯出了人形。那是什麼?我怎麼看上去,那好像是一張女人的臉啊?而且
還是一張看上去極爲恐怖的臉。
“啊!”現在的我,什麼樣的鬼沒有見過。所以,這樣的鬼,自然是嚇不着我的。不過,爲了表示我的吃驚,在看到那張恐怖的臉之後,我還是裝模作樣的尖叫了一聲。
“被嚇傻了吧?”尤三姐問我。
“離嚇傻還有那麼一點兒距離,不過這玩意兒看着,確實比看恐怖片要嚇人。”我笑呵呵的說。
“那你就接着往下看。”尤三姐冷冷地對着我說道,就好像我剛纔給她的那個答案,讓她十分的不滿意一樣。
出來了,那張恐怖的臉,慢慢地從牆壁裡鑽出來了。在鑽出來之後,那張臉上出現了一張大嘴,露出了那白森森的牙齒,露出了一副要一口向着我咬過來的架勢。
“唉呀媽呀!”雖然我根本就不怕這女鬼,但爲了裝出一副我真的很怕的樣子,我還是在那裡尖叫了起來。一邊尖叫,我還一邊往後退。
“現在你學會後悔這兩個字怎麼寫了嗎?”尤三姐,用那種十分不屑的眼神看着我,對着我問了這麼一句。
“沒有。”我搖了搖頭,說。
“這麼看來,你是屬於那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類型啊!”尤三姐笑呵呵的對着我說道。
“難道這屋子裡還有棺材?”我問。
“當然。”這時候,有一盞油燈亮了起來。在那油燈亮了之後,我發現在那油燈的後面,果然是出現了一具棺材。
“這還真有棺材啊!而且還是黑黢黢的,看上去怪滲人的。”我笑呵呵的說。
“更滲人的還在後面呢!”尤三姐冷冷地瞪了我一眼,說。
棺材那裡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在這嘎吱嘎吱的聲響之後,那棺材突然在那裡劇烈的搖晃了起來。
這是個什麼情況?這棺材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搖晃起來了呢?
我感覺到了強烈的不妙,然後嘭的一聲,那棺材一下子就爆了。
爆炸了?棺材居然爆炸了,這個倒是讓人挺驚奇的啊!在爆炸開了之後,棺材那裡出現了一具躺着的,血肉模糊的女屍。
“我就說這裡爲什麼會躺着一具棺材,原來這地方除了棺材之外,還有一具女屍啊!”我笑呵呵的說。
“難道在看到這女屍之後,你一點兒都不害怕?”尤三姐用那種十分吃驚的眼神看着我,冷冷地問。
“害怕?我爲什麼要害怕啊?”我笑呵呵的說。
“如果我說,這女屍是可以動的,你會感到害怕嗎?”威脅,尤三姐這是在威脅我,而且還是用如此赤裸裸的方式來威脅我。
不過,尤三姐沒有騙人,因爲在她說完了這話之後,那原本只是靜靜地在地上躺着的女屍,果然開動了。
“原來這女屍真的會動啊?”我笑呵呵的對着尤三姐說道。
“現在你怕了吧?”從尤三姐這囂張的語氣來看,她在說這話的時候,那是相當的有底氣的。
“呵呵!你看看我這樣子,像是那種見到一具女屍,就會感到害怕的人嗎?”我笑呵呵的問。
“不害怕?這可是你說的!”尤三姐用那種十分囂張的語氣,對着我來了這麼一句。
在她說完這話之後,那原本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女屍,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那女屍邁着步子,一步一個腳印地向着我走了過來。這女屍留下的腳印,自然是帶着血的,也就是那血腳印。
讓我最奇怪的是,照說這女屍都已經腐爛成這樣了,她的身上,應該很臭纔是啊!可是,讓我意外的是,這女屍身上,居然一丁點兒的臭味都沒有。非但不臭,她這身子,聞着還有那麼一股子淡淡的清香。
“這什麼女屍啊?你給她的身子抹了香水的嗎?怎麼我聞上去,她的身子這麼香啊?”我笑呵呵地對着尤三姐問道。
“在你死之前,我還是讓你做個明白人吧!你大概是不知道,這女屍的名字,是叫香屍吧!”尤三姐說。
香屍?這個詞兒我是聽說過的。而且,我還知道。本應散發出惡臭的屍體,如果散發出來的是香氣,這足以說明,這屍體那是遠比散發出惡臭的屍體要厲害的。
“香屍?聽上去好像並不是特別的厲害嘛!”我裝出了一副小白的樣子,說了這麼一句十分外行的話出來。
“不厲害?你要是覺得不厲害,那你就試試!”尤三姐說。
就在尤三姐說這話的時候,那具香屍,已經邁着步子,慢悠悠地向着我這邊走過來了。
“你好啊!香屍!”此時的我,學起了鬼大聖的逗逼精神,很主動地跟那香屍打起了招呼。
最開始,那香屍好像沒準備搭理我。不過,在我連着喊了她好幾聲,跟她打了無數聲招呼之後,那香屍,最後居然對着我咧着嘴,笑了那麼一下。
這香屍雖然是香的,但她的身子畢竟是腐爛了的啊!所以,她咧着嘴這麼一笑,那樣子,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爲了避免自己打幹嘔,同時也爲了自己反胃,我趕緊往後撤了一步。哪知道,我這邊剛往後一退,那香屍立馬又朝着我追了一步。
“我說咱們倆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你這麼步步緊逼,真的有意思嗎?”我白了那香屍一眼,來了這麼一句。
那該死的香屍,居然又咧着嘴,對着我笑了笑。
“你笑個什麼勁兒啊?難道你不知道,你笑着的樣子,是多麼難看嗎?”我很不客氣的對着那香屍來了這麼一句。
“它這是在笑,你一個將死之人,還這麼的聒噪,就不怕到了閻王爺那裡,閻王爺嫌你吵,直接把你小子打進十八層地獄。”尤三姐笑呵呵的說。
“把我打進十八層地獄,閻王爺有這麼大的膽子嗎?他要真有這麼大的膽子,看我不把他的閻王殿拆了。”我擺出了一副根本就沒有把閻王爺放在眼裡的樣子,來了這麼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