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北昆母獸認爲曾毅沒有事情的時候,突然他的臉色一陣蒼白,豆大的汗珠一下密佈在他的額頭,而後身子一軟硬生生的倒在了石壁之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北昆母獸的心跟這顫抖了一下,立刻一個閃身跳入到石鼎之中,不顧一切的將曾毅抱在了懷中。
“咕咕!”
剛剛離開的兩隻幼獸,在這一刻也發現了這裡的變化,紛紛緊張的叫了起來。
母獸沒有理會兩隻幼獸的詢問,伸手抓住了曾毅的一隻手臂,然而這不抓還好,一抓之後,母獸的臉上大驚失色,她除了感受到心脈微弱的跳動之外,竟然沒有感受到曾毅其他脈搏的任何波動。
漫長的修行讓母獸知道這是經脈盡斷的表現,如果就此下去,曾毅最好的結果就是成爲一個廢人,嚴重的話甚至會危及生命。
但廢人和死亡又有什麼區別呢,在這個強者爲尊的世界,修爲就是修士的生命,沒有修爲的修士根本就沒有尊嚴可言,其結果還不如死去。
雖然說這個世界上有着一些傳說中的靈藥可以救治曾毅,但是靈藥等的起而曾毅卻等不起,如果等他的傷勢一旦穩定,經脈隨着時間徹底枯死,那麼即便是大羅金仙在世也將回天乏術。
想到這裡母獸的妖媚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猶豫,也許這個世界上只有她纔可以就得了眼前的男人。
其實在修士界中一直對北昆獸一族又愛又怕,怕的是她們恐怖的力量,愛的是她們神奇的天賦。
在這個修士的世界,上天讓北昆獸中只存在有女性,是有着一定的原因的,在北昆獸一脈中,她們有着一個特殊的能力,那就是‘築基!’
這種築基有異於人類修士的築基,它可以將人類修士的經脈改造的如同荒獸經脈一般,從而更加能夠適應惡劣的洪荒世界。
從那一刻這種改造是人類夢寐以求的,因爲一旦經脈如同荒獸一般強大,那麼將大大的提升人類的修煉速度,從而讓人類成仙的夢想不在變得不在那麼遙遠。
據傳曾經有一個人類,本身他的天賦並不是很好,但是不知什麼原因,幾十年間一躍成爲修士世界最頂級的高手,之後又慢慢的在修士的視線中消失,最後不知所蹤,但是據他的親友所說,他已經昇仙而去,並將他傳奇崛起的真正原因和方法流傳了出來。
據說那人稱此爲北昆族的恩賜!
當這種神奇的天賦從那一刻正式走進了修士的眼前,立刻掀起了修士們瘋狂的爭奪,然而北昆獸族又其是凡凡,經過無數次慘烈的廝殺,修士們死傷無數終於捕捉了一隻北昆母獸,然而卻發現經過一番用強之後,他們並沒有得到和那位成仙者同樣的體制,而被捕的那隻北昆獸也剛烈的選擇了自縊。
自此他們終於明白了那人爲何將其稱之爲恩賜,從而一場鬧劇最終以慘烈收場。
說道天賦其實是上天賜予北昆獸的一次神蹟,然而這種神蹟卻充滿了種種的限制。
想到這裡,北昆母獸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抹無法遮掩的羞紅,這種羞紅讓她的臉上如同桃花般讓人充滿了遐想。
看着眼前的男人,北昆母獸的眼中突然出現了一抹的羞意,其實她也是在度過天劫之後才知道自己那種天賦的使用辦法。
想起曾毅對自己兩個幼崽的疼愛,北昆臉上的猶豫立刻一散而盡,猶豫時間的緣故,北昆母獸對着不遠處的兩隻小獸“嗚嗚!”的喊了兩聲。
兩隻小獸在聽到母親的聲音之後,臉上露出了猶豫的神色,其中充滿了對曾毅的擔心,短短的一段相處,顯然小獸們已經完全接受了曾毅,但是最終它們還是選擇了聽母親的話,最終一步三回首的離開了地下。
待兩獸走後,地下只剩下了曾毅和母獸二人,母獸靜靜的看着曾毅,伸手輕輕的將他頭上的汗珠抹去,也許是那裡不小心碰觸到了曾毅,曾毅的疼痛扭曲了一下。
在這一刻母獸的心彷彿同曾毅連接在了一起,只見她的眼中突然有些紅潤,然後再也沒有停留,櫻紅的嘴脣重重的按在了曾毅的乾裂的嘴脣上。
在母獸吻住曾毅以後,曾毅乾渴的嘴脣下意識的開始吸允起來,隨着一條翹舌的深入,一股甘泉順着他的喉嚨慢慢的向着身體四周融去。
這甘泉如同春雨一般,在進入曾毅的身體之後,離開開始滋潤起這片乾涸的土地。
“嚶!”
第一次接吻的母獸,完全是個處子,在曾毅下意識的挑逗下,已經變得眼睛有些迷離,她的雙手此時已經如同八爪魚般,牢牢的纏在曾毅的身上。
在甘泉的滋潤下,曾毅已經開始有了些模糊的意識,意識中他感覺再次回到了母親的懷抱。
“刺啦!”
在一聲輕響之後,不知曾毅哪裡來的力氣,竟然將母獸身上的獸皮撕開,頓時兩個巨大的白兔彈了出來。
“不!”
從未經歷過人事的母獸,在被這一刻被曾毅的蠻橫給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一把將曾毅推開,然後將裸露在外的風景牢牢的擋住。
母獸的一推之下,曾毅立刻倒在了石鼎的內壁上面,身體內失去了甘泉的涌入,頓時又恢復了疼痛,臉上剛有的一絲安然頓時又恢復成蒼白。
“咳!”
一聲清咳之後,曾毅的嘴角有一條殷紅流出。
“啊!”
眼前男人的變化,立刻讓母獸意識到了自己的魯莽。眼神中充滿了心痛,但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她,又有着一種複雜的心情,一時呆愣在了那裡。
“冤家!”
幾番心裡糾結之後,,母獸的突然想通了什麼,紅着臉對着緊閉雙眼的曾毅嫣然一笑,那一笑間如此的純潔動情。
“刺啦!”
在決定好以後,母獸伸出白皙的手臂,顫顫巍巍的抓住被曾毅撕開的部分,然後閉上了雙眼只將長長的睫毛留在了外邊,緊接着彷彿用盡全身力氣將那帶着豹紋的獸皮撕扯開來。
顫抖的睫毛訴說着母獸的心情,在獸皮脫落之後,一條潔白的人魚出現在了曾毅的眼前,但是他並沒有眼福看到。
凹凸有致的身材,修長的白皙大腿,傲人鼎立的雙峰,絕世銷魂的容顏,北昆母獸如同巫山神女般,羞紅這雙霞向着曾毅緩緩的走去。
兩者本就距離不遠,但是母獸卻硬生生的走了老半天,知道最後還是在看到曾毅臉上再次出現抽搐之後,才一下衝到了他的跟前。
“啊!”一聲劇烈的疼痛,讓盤坐在曾毅懷中的神女,臉上一陣抽搐,這種痛苦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纖細如玉的手指在曾毅的手臂上留下了一條條滲着血跡的抓痕。
而曾毅卻像收到了某種信號,本能的發起攻擊來。
劇烈的疼痛讓本就第一次的盤坐在上的女神頓時有種離開的衝動,但是一想到曾毅的現狀,她只好強行將這個念頭打消。
“壞東西你真想把我搞死啊!”強忍着身體的疼痛,女神緊緊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心中又愛又恨的說道。
幸好這種痛苦並沒有持續多久,緊接着一股來自靈魂的舒爽,讓女神忘情的尖叫起來。
也許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女神趕緊騰出一隻手來重重的捂住嘴巴,然後另一隻手對着石鼎輕輕晃動了一番。
只見石鼎的四周突然出現了一條巨大的樹藤,樹藤快速的在石鼎的四周穿梭起來,不大一會就化作了一個球狀的藤屋。
雖然有樹藤的遮掩,但是隱約間傳出來的尖叫在訴說着裡面戰鬥的慘烈。
片刻之後,在一聲女性的驚呼之後,整個地下終於陷入了平靜,而就在這時,樹藤內彷彿有一輪明月一般,整個被銀光灑滿。
銀光彷彿帶有某種特殊的神性,並沒有給樹藤帶來什麼特別的變化,直到在一聲鐘鳴響起,才一閃而逝。
在銀光消失之後,樹藤像是也完成了某種使命,在一陣穿插之後又匯到了地底深處。
石鼎之中,北昆母獸依舊坐在曾毅的懷中,臉上充滿了神聖的光澤,很快她睜開了雙眼,看着曾毅雙腿下面的幾處梅花,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幸福。
北昆母獸坐起身來,身體的疼痛讓她傾城的容顏輕輕的一皺,但是她並沒有停下動作緊接着伸手摸了一下曾毅的脈門。
此時的曾毅脈搏已經恢復了跳動,不光如此,比之以前更加的強勁有力,竟然有了種大地的脈搏。
曾毅的恢復讓北昆母獸終於將提着的心放了下來,這纔有機會打量鼎內的情況,結果卻看到了積水之後,北昆母獸的臉上立刻變得通紅,那是大戰後的產物,可見大戰的激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