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奇異的春夢過去,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曾毅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眼中依舊充滿了絕望,到現在他還不知道,他的身體已經恢復。
突然間脈搏間的跳動,讓曾毅的眸子一凝,在昨天第一次醒來,他記得這種跳動已經隨着經脈的斷裂消失。
“咦!”
突然他的眼中再次泛起了以前的光彩“經脈怎麼恢復了?”
他下意識的將神識看向體內,只見一條條粗擴堅韌的管道,在他的體內縱橫穿插,已經完全不是他以前膠皮水管的要樣子,而體內的元力也如同在高速公路上一般,在經脈與丹田處穿梭。
“難道是神塔顯靈了?”下意識的曾毅將功勞歸功與神塔之上,並且臉上露出了激動的笑容。
失而復得的喜悅是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激動的心情讓曾毅並沒有在這件事上過多的思考。
“啊!”
一聲驚呼之後,就見他輕輕一躍,就從兩米多高的石鼎中跳了出來。
突然出現的距離讓曾毅對自己的身體竟然有了種陌生的感覺,他不敢相信的看了下突然充滿力量的肢體,這才發現此時的他緊緊只穿了一條短褲。
“小妖精,老子差點讓你給玩死!”短褲讓曾毅立刻想起了北昆母獸來,立刻眼中露出了一絲壞笑。
雖然整個藥浴差點要了曾毅的小命,但曾毅對母獸並沒有太多的怨恨,首先他現在依舊好好的,其次這只不過是母獸好心辦壞事罷了。
而北昆母獸在離開地底以後,並沒有再去其他地方,不知爲何一直都呆在自己的洞府中休息,曾毅剛一出來,就看到北昆母獸躺在屬於她的石牀上,閉目養神不知道在幹什麼。
見母獸沒有睜眼,曾毅嘴角不由自主的向上微微一挑,然後輕手輕腳的走到了母獸的跟前。
然而就在曾毅想要嚇醒眼前的美女之時,美女的眼睛,突然啪的一下睜開了,一對水杏大的眼睛中帶着一絲的狡黠,直勾勾的盯着曾毅道:“你想幹嘛!”
母獸突如其來的睜開眼睛,着實嚇了曾毅一挑,待聽清母獸的問話之時,一時間竟然陷入了呆頓。
“你是不是要謀害我!好啊我好心給你準備藥浴,幫你提高修爲,你竟然對我包藏禍心,圖謀不軌!”看曾毅不答,北昆母獸的眼睛一轉,立刻帶着一股悲痛道,彷彿受了莫大的委屈。
“我!”
母獸的誤會讓曾毅的臉上變得焦急萬分,但是卻又不知道如何解釋,畢竟自己的爪子被別人抓了個現行。
曾毅的糾結緊張,讓母獸再也裝不下去,眼中終於將笑意流露,直到這是曾毅才知道自己被戲耍。
“好啊,我差點被你給害死,你不光不反省自己竟然還敢逗我!”只見曾毅棲身而上絲毫沒有顧忌男女有別的意思。
“咯咯!”北昆母獸明顯十分害怕咯吱,在曾毅的幾番撓癢後,她早已忘乎所以的在石牀上翻起滾來,不時有春光乍泄。
突然北昆母獸胸部的繩子一鬆,兩隻白兔一躍而出,頓時映入了曾毅的眼簾,而曾毅的第一個意識不時躲避,竟然一時無法將眼睛移開。
“啊!”
一聲尖叫,北昆母獸傾國傾城的臉上的羞紅頓時紅到了耳根,再也顧不得什麼一把用雙手緊緊的將春光擋住,然卻不知正是因爲這麼一弄,鬆開的一口一下滑落到了大腿,並將平坦光滑的小腹露出。
“你給我轉過頭!”帶着一聲**,北昆母獸對這曾毅喊道,但是眼中並沒有多少責備的意思。
“呃,這衣服還真不結實!”只見曾毅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揉了揉鼻子這纔將兩隻眼珠子從眼前的美景中拿開,背過身去。
一陣稀稀落落的穿衣聲後,曾毅轉過頭來,在看到北昆母獸並沒有什麼不快這才鬆了口氣。不知爲何,就在剛纔他竟然有了種忐忑的感覺,像是很不希望北昆母獸生氣一般。
“剛纔雙翅霸虎來過了,說是問你明天的天劫準備的怎麼樣了?”就在這時北昆母獸轉移話題道。
“還能怎麼樣明天過去不就得了,急個什麼勁!”若是換做以前,曾毅也許還真的會準備一番,最少也要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佳,然而經歷過昨天的煉體之後,以他現在的經脈強度,他完全有把握幫雙翅霸虎度過天劫。
曾毅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讓北昆母獸一臉的無奈,若換做別人一提到天劫,躲避還來不及,可他到好完全不把天劫放在心上,也不知雙翅霸虎找他是對還是錯。
想想他上次幫自己度劫時,迷人的雄姿,北昆母獸一陣緋想,當想到他食用自己的乳汁時臉上不由的又是一陣羞紅。
“有把握最好,但是你記住一定要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即便如此,北昆母獸還是認真的提醒了曾毅一番。說話時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擔心。
北昆母獸的真誠,讓曾毅玩世不恭的態度稍微一整,因爲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他還是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別人對他的關心。
“知道了,放心我有把握!”若是別的曾毅也許會猶豫一二,但是就天劫而言,論及對它的理解好不自誇的說曾毅自認第一,絕沒有人敢聲稱第二。
北昆母獸看着此時一臉自信的曾毅,再一次開始失神,突然間她覺得有些看不透眼前的男人,不知道這個修爲低下,對修士世界一無所知的男人來自何方,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爲何修爲低下卻對天劫有着出人意料的瞭解。
緊接着雖然曾毅一再的說天劫不算什麼,但北昆母獸還是強行將曾毅趕出了洞府,讓他趕緊回家,好好準備明天的事情。
最終曾毅還是沒有扭過北昆母獸的倔強,離開了她的洞府。
剛一出洞,曾毅就看到,兩隻幼獸在一起嬉笑打鬧,一副無憂無慮的樣子,頓時曾毅來了興致,反正左右無事也跟着加入了玩鬧的行列,但不知爲何,兩隻幼獸看他的眼光中,總有種怪怪的感覺。
“你們兩個給老孃回家!”就在一人兩獸,剛玩的起勁的時候,北昆母獸如同河東獅吼般突然走出洞來對這兩隻小獸吼道。
“咕咕!”
兩隻小獸雖然不知道爲何,不過在委屈的叫了兩聲之後,還是乖乖的按照母親的意願去做了。
就在小獸進洞之後,北昆母獸並沒有離開,反而一聲不吭的站在那裡,雙手插腰,一臉冰霜的瞪着曾毅。
“好好!我這就回去!馬上回去!”面對母獸無聲的威脅,曾毅苦笑了一聲,舉着雙手說道,然後趕緊轉身向着自己的荒洞走去。
“噗!”
看着曾毅如同孩子般的離去,北昆母獸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笑意,一下子如冬去春來般燦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