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蕭不知道從哪裡拿了個麻袋,帶着陳柔去了後堂,最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糟糕,不知道茅坑在哪裡。”
“你還真是傻的啊,不知道茅坑你叫我一起教訓這個女人?”
陳柔快被氣瘋了,是誰信誓旦旦的叫她去教訓福雅,是誰一臉勢在必得的樣子,給了她希望?
“陳柔,你別用這種吃人的眼神看着我,茅坑很臭,咱們聞味道,哪裡臭,哪裡就是茅坑了。”
“算你用了個聰明的辦法,咱們聞味道。”
只能說秦蕭這個笨辦法管作用了,兩個人兜兜轉轉的,終於找到了臭烘烘的茅房。
福雅是個不老實的,就算是蹲坑,也在坑裡不停的罵着陳柔。
“呸,不要臉的小賤人,騷貨,死陳柔,賤人……”福雅一遍遍的罵着,罵到後面,連着秦蕭也一起罵了。“狗雜種臭小子,要不是爲了秦玉,你以爲本小姐稀罕讓你叫姐姐,去死,去死,去死!”
福雅一邊說,還連着放了幾個屁,“噗噗”幾下,臭的秦蕭連忙用手扇鼻子。
“這死女人嘴巴臭,放的屁更臭。”
“茅房肯定臭啊,也不知道你到底咋想的,一定要選擇茅房動手。”陳柔一臉無奈,她這是抽了什麼風,要跟一個孩子鬼混到茅房這種地方。
“咱們怎麼動手,直接套麻袋進去抽?”秦蕭揚了揚手裡的麻袋問。
“還算別,待會兒你要看到她白嫩的屁股,鐵定長針眼,要不這樣,你等我會兒,我先去旁邊的坑裡看看,能不能把她的草紙給偷走。”
陳柔說完,進了另一個坑,古人的茅房不分男女的逮着哪個就是哪個,木板搭的茅房,下面埋一個大缸,就這種解決了人生大事,好在,茅房下面是空的,也就是說陳柔低下頭可以看到福雅的屁股和裝草紙的籃子。
強忍着噁心,陳柔慢慢彎下腰,第一眼就看到了福雅白嫩的屁股,草紙離陳柔有些距離,她伸出手,摸了好幾次,都沒摸到,還差點讓自己跌進茅坑裡。
看着離自己不過幾釐米的糞坑,陳柔告訴自己,從今往後,不管是整誰,決不去茅坑。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陳柔終於拿到了草紙,還別說,秦家的品味確實不錯,草紙都比別家的要軟。
“咋樣,偷到了?”秦蕭壓低嗓音,小聲的對着陳柔道。
“必須的,咱們扔了草紙,再去提桶水,待會兒她一叫沒草紙,就一桶水下去,那時候她肯定摟了褲子就出來,這時候她眼睛肯定是閉着的,咱們一麻布上去……”
陳柔小聲的交代着,秦蕭的嘴巴笑得都合不攏了,想想待會兒的畫面,那酸爽簡直不敢相信……
“那咱等着……”
福雅不知道自己是吃了啥,一個勁兒的放屁,偏偏就是拉不出來,想着外面的秦玉,她心底那個急切啊,可這肚子沒拉,肚子也不舒服不是。
這樣左等右等,差不多過了半盞茶的功夫,陳柔和秦蕭的水都準備好了,硬是沒聽見福雅吱個聲兒。
“該不是跌茅坑裡去了吧?咋還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