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來到這兒就把這兒當成自己的家!
想吃什麼想做什麼,大可以按照你內心想做的做,要是有什麼不夠的,儘管來找我。
要是你不好意思來找我,去找我們躍兒也是一樣的。”
意夫人笑意看着她,笑意更深。
田盼煙被她盯得毛骨悚然。
不知道爲什麼,意夫人看着她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她買回來的一隻小肥豬,等着養肥了之後,殺了。
看着田盼煙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意夫人這才覺得,自己的熱情好像過頭了。
她只是一個晚輩,如果按照她心裡所想,作爲這個家的女主人,自己只需要撥一個下人給她,幫她忙裡忙後就可以了。
但是現在自己親自給她這個晚輩操持這些,她心裡肯定不舒坦,肯定有很大的壓力。
但是意夫人實在控制不住內心的狂喜!
因爲她想到這個姑娘像誰了!
爲了讓自己的行爲看起來正常一點,不要嚇到這個丫頭,意夫人只能暫且先避一避。
“丫頭,晚飯見!”然後帶着衆人聲勢浩大浩浩蕩蕩地走了。
田盼煙看着已經走遠的夫人,這才小心翼翼的關了門,然後關上了窗。
這小心翼翼的樣子,倒好像是要密謀什麼不能說的事一樣。
只見她躡手躡腳地走到東方元龍跟前,湊到他耳朵邊上,輕聲說道:“龍龍,你覺不覺得這家人有點奇怪?
他們對我們似乎熱情得有點過頭了吧?
他們應該不是對所有的朋友都是這樣子的吧?
我怎麼覺得,咱們就像進了黑店一樣。
被他們關起來圈養,等着養肥,然後有一天被他們做成人肉包子拿去賣了?”
感覺盼兒說出來的話,輕輕地撓在他耳朵上,好像咬着他耳朵說的一樣,癢癢的。
很久不親近這個小丫頭了,東方元龍對着她靠近自己的紅脣,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一把抓住她的小臉,吻上了她的紅脣。
許久之後,兩人這才氣喘吁吁地分開。
田盼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牀上去了。
看着眼神迷離的小丫頭,東方元龍說道:“別亂說話,許是咱們是騰雲而來的,才值得他們這樣招待。
如果是別的人來,肯定住不到這麼好的客房,也肯定得不到這麼好的待遇。
還撥幾個下人給咱們使喚呢!”
田盼煙雙手食指互相對了對,想了一下,龍龍說得好像也有點道理。
有騰雲駕霧的本事的,遼溪國境內,他們認識的人裡,就只有東萬華佛山的主持方丈一個人。
知道自己能夠搭上方丈這條路,他們怎麼會對自己不好呢?
不過,意府像是這麼重視權勢的人嗎?
其實她心裡還有一點點糾結,不過他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自己是不會吃虧的。
球球還在自己的空間裡,到時候如果有什麼意外,直接叫球球出來,帶着龍龍飛走就是。
他們想殺自己,得先鬥贏上古神獸!
想到這裡的田盼煙,把心放回了肚子裡。
且看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們都會問自己什麼問題。
從他們問的問題就可以得知一二,知道他們對自己是什麼想法。
不過,如果他們是想要通過自己這條線,找到東萬華佛山的主持方丈,這肯定是行不通的。
畢竟就連自己都找不到那個方丈,又如何有什麼其他辦法,給他們找到那個方丈,幫他們辦事呢?
自己能做到最多的,不過是替那位意夫人看看病,如果有藥,剛好給她治病,這樣也算還了意躍的救命之恩。
田盼煙想,還完了,到時他們就走了。
不過她又想到了剛纔意夫人所說的另外一個問題,這讓她非常關注,也讓她治好後立刻就走的想法動搖了。
“龍龍,他們說他們府上可能有能救你的藥,你相不相信?”
“意府是一個龐大的勢力,數百年的根基,如果府中有什麼靈丹妙藥,那也不是不可能的,”東方元龍回答道。
本來沒指望這是真話,但是龍龍的回答卻出乎她的意料。
“啊?你說的是真的?
他們真的有能治好你的傷的靈藥嗎?”田盼煙吃驚。
不過現在她跟意府的人都不太熟悉,就跟那個意躍比較熟悉,想來去問問那個意躍也是可以的。
說做就做!她對龍龍的病情可是抱着最最嚴謹的態度的。
一旦有機會能夠治好他,她絕不放過,不管這機會有多渺茫。
“龍龍,你先躺會,我去去就回。”田盼煙說道。
“盼兒,不許去找意躍!”東方元龍哪裡能不知道這個憂心忡忡的小丫頭在想什麼。
一想到這個小丫頭要離開他單獨去找別的男人,他心裡就不是滋味。
田盼煙有點犯難了,這吃醋的男人挺難搞啊!
被他拉住了手,滴溜溜的眼神一轉,田盼煙又轉頭過去跟他解釋道:“龍龍,我去找意躍,是問問他家有沒有治好你的藥。
任何能治好你的機會,我都不會放過我的。
而且,我還想你早點好起來,早點站起來,然後風風光光娶我爲妻呢。
你現在這麼阻攔我,難道是想反悔了,不想娶我了?”田盼煙故作生氣狀。
東方元龍想都不想就說:“當然不是,盼兒,我日日夜夜都夢想着好起來娶你回家。”
“那你還阻攔?”
“我...”
田盼煙打斷了他:“放心吧龍龍,我只是去找他問問,又不會發生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要是我被輕薄了,我大喊一聲,你再跑出來救我,好不好?”
看到這個小丫頭這麼堅持,東方元龍只能作罷。
走之前還戀戀不捨地拉着她的手道:“盼兒,你早點回來,我等你回來。”
終於搞定這個吃醋的男人了!
田盼煙心裡還是非常感動的,爲了表明她一定會早些回來,田盼煙俯身,吻了吻漢子的嘴脣,然後快速抽離,說道:“你放心吧龍龍,我問完了馬上回來!”
然後頭也不回瀟灑地出去了,她怕自己再不走,再膩歪下去,就脫不開身了。
走到門口,關上了門,問了問在旁邊的春月:“意躍在哪?帶我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