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去找找房契在哪裡,”爛賭男立馬充起大爺來,對身後跟着的四個人道。
聽到這話,李嬸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下臉色煞白,雙脣顫抖,伸手要接在爛賭男面前,卻被爛賭男一下子撞開,爛賭男冷哼一聲:“臭婆娘。”
小柳兒不解的眨着淚眼,豆大的淚珠兒滑落。
爛賭男眼睛油滑的轉了轉,半蹲下身,道:“小柳兒,爹欠了賭債,只有還清了,才能與小柳兒一起生活,所以小柳兒告訴爹爹,這裡的類似一張紙的東西,藏在哪裡?”
小柳兒眨着大眼睛,帶着希望看着爛賭男,道:“姨的房間放了許多的書,不知道有沒有爹爹說的那個紙。”
李嬸深吸了口氣,站起來,對着小柳兒的臉頰,揚手“啪”的一巴掌扇了過去:“忘恩負義的東西,算是孃親看錯你了,你今天就與你狼心狗肺的爹走吧,孃親再也沒有你這樣的女兒。”
說這話,李嬸一直在顫抖,眼淚也經不起心中的酸澀,一個勁的往下落,上牙齒與下牙齒更是不停的顫抖,她是那樣的不捨,卻依舊說出如此恨心的話。
“孃親,”小柳兒哭得悲切,道:“孃親不要我了嗎?孃親……小柳兒不能沒有孃親,孃親……嗚嗚……”
李嬸全身都在顫抖,她彷彿置身在寒冷的冬天之中,不停的打着哆嗦。
如果說,做這種忘恩負義的人是大人,那麼王怡下手絕對不會留情,可做這件事情的是一個三週歲的小孩,一個對家還帶着濃濃的渴望,對父親也帶着濃濃的渴望,那麼她下手,就得思量幾分。
王怡呆呆的站在街的對面,任由風帶着那對母女的說話聲,傳進耳朵裡,她平靜的心,被掀起了一陣波瀾,她記得她小的時候,也是渴望着父親的愛,希望父親能回頭,別再賭了,直到被父親傷得完無體膚,痛徹心扉,這才大徹大悟,也正是有了這份體驗,她難真正的怪責小柳兒。
自從王怡有內勁起,她發現她使用起黑戒越發的輕鬆,疲憊也很少出現,而此時,她臉上出現難得的疲憊,穿越重生了,又看見當時的自己了。
王怡很清楚,自己不適合大打出手,她當即在街上大喊起來:“來人抓強盜啊,有強盜啊!”
這幾聲落,驚到了這條街的人,也驚到在房子裡搜找房契的那五個男人,街上的左鄰右里出奇的團結,都拿出工具,當家夥使用,將王怡的院子團團包圍。
起初,只是幾個人堵住院子,後來漸漸的,越來越多,將整個院子都堵上。
將那五個男人圍在了裡面,五個男人手裡拿着拿着棍子的,這也算是一個傢伙,一個個面露狠相,瞪着圍着他們的這一大羣男人,爛賭男道:“我們不須要你們多管閒事。”
雖然爛賭男的前句,站不住腳,可是他後面一句,卻讓人羣騷動了。
“這是我相好的家,我愛怎樣就怎樣。”
“轟——”
人羣譁我,緊接着爛賭男又道:“上次那條男人內褲,就是我不小心留下來的。”
人羣想不炸鍋都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