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易勇死而再生,醒來以後,在腦海中浮現一段情景,情景中……老者怒氣沖天,擡手間,抓向自己,狠狠的用手掌拍打自己的身軀,每一掌之下,都凝聚了浩瀚之力,帶着築基期的強悍修爲,將自己身子生生在地面拍出了一個深坑,身體一次又一次拍入同一個深坑之中。
在老者不斷反覆中,記得自己全身血肉模糊,隱隱感受到情景中的自己死意繚繞,沒有半點生機。
“那麼爲何……我現在反倒沒事!而且感覺體內強大不少,”易勇面露詫異,同時,內心駭然。
“難到我是做夢麼?可這一切……怎麼又那麼真實呢?”
易勇擡手狠狠的敲打着腦袋,不願意讓情景再次在腦海浮現,嘴巴癟癟嘀咕着,同時擡腳向白衣女子走去。
“喂……!你怎麼了?”
白衣女子沒有回頭,而是看着遠方的天空。
易勇撓了撓頭,女子沒有答語,倒顯得尷尬起來,再次開口着,“我剛纔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見自己死了。”
這時……白衣女子終於動了,轉首看着易勇,目光中一抹奇異之芒,一陣遲疑後,擡手指向易勇身後的深坑與不遠處的一具乾屍,開口說道:“你說的是他們麼……?”
見女子回首,易勇微微一笑,順着女子所指方向望去,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具乾枯的屍體。
屍體軀體乾癟,在額頭間,赫然有三個手指大小窟窿,面目猙獰,露出一副非常痛苦的表情。
就好似,屍體在生前承受了某種恐怖力量,或極爲恐懼的事情與經過死去一般。
易勇看到這裡,腦海嗡嗡作響,深深吸了口氣,看着白衣女子時,易勇早已一 臉駭然,話語吞吐,“這……這是……?”
易勇話語沒有說完,驀然被女子的聲音打斷,“他就是你夢中之人……!”
話語很短,但是……卻透露女子的不耐,顯然白衣女子不願再作解答,纔打斷易勇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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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易勇更加震驚了,嘴巴張的老大,一臉的難以置信,“難道……難道那不是夢,是真的嗎?那麼我怎麼什麼事都沒有呢?”
一切疑惑在易勇腦海嗡嗡作響,整個人看上去,似完全呆滯了。
過了良久,易勇猛地驚醒,好似明白了什麼,對着白衣女子開口問道:“是你救了我麼?”
白衣女子,神情中劃過一絲滿意之色,呡了呡嘴,“你的命的確是我送的,但是你不要生存感激,這……是我還你的,就算抵過你的解救之恩。”
“還有,我問你一件事,你不可隱瞞。只要你說,我再送你一場造化,助你儘快築基,你看如何?”
聽到這裡時,易勇早已呼吸急促起來,尤其是女子所提到儘快築基四個字時,內心轟轟。
要知道築基不易,有些人一生修爲停滯在凝氣階段,止步築基這個艱難的屏障。
雖然易勇藉着手上詭異符文之力,與二長老的九轉命丹才一舉衝到凝氣九層。可這樣的事情不是每個人都有的。當然易勇這裡是個例外,從往至今,易勇這裡纔有這麼幸運。
雖然女子所說着實動人,但是易勇並沒有答語,而是一陣遲疑後,雙目閃過一絲明亮,搓搓着手掌,咧嘴傻笑,“我爲什麼要回答你呢?築基……我自己能,而你……我始終要你欠我承諾。”
易勇在開口之前,內心已經有了主意,他的目的不是回答女子問題得到築基機會,而是要讓女子欠他承諾,雖然女子救了他,但是易勇並沒開口求她, 而是她自願,所以易勇不需要給她任何解答,承諾仍在。
易勇的回答讓白衣女子 爲之一驚,沒有想到易勇會這般回絕,同時美眸一閃,明顯可以看出女子的怒意,冷冷開口,“哦……那你想我如何不欠你承諾呢?”
“這個好辦,還是那句話,你跟隨我,”易勇不緊不慢向着白衣女子開口。
“不可能……你只不過是一個凝氣小輩,想我堂堂九龍冰女做你隨從,癡心妄想,”白衣女子目內寒芒一閃,對易勇冰冷喝道。
如果不是易勇解困於她,爲了之前的承諾,此刻早就被白衣女子一掌拍死,哪來如今這般討價還價。
“噢!原來你叫冰女,隨從之事,我可半字未提,不過……“如”你所願,那麼……我也勉爲受之,”易勇知曉白衣女子名諱,故作調侃說道。
此時,就算白衣女子修爲高深,歷劫遠古,也難以隱飾內心的憤怒,一雙美目氣的通紅,咬牙切齒,開口呼道:“找死……!”
白衣女子揮手成掌,就在手掌抓向易勇時,易勇內心苦澀,連忙揮手喊道:“你可是我救的,你想滅口麼?”
白衣女子聞聲,離易勇半尺距離的手掌,驀然頓止,“你以爲我不敢麼?”
“不,敢不敢……並不重要,重要……是你想滅人毀諾!”易勇咬字斬釘截鐵。
不是易勇不怕死,而是在易勇看來,問題不足致死,如果白衣女子真要殺他,就算不說同樣是死。所以易勇才把關鍵說出,爲自己博取以後平等相處,如果易勇服軟,那麼以後相處極爲困難。
說到這裡時,還不得不說易勇心密甚遠!!
“哦……!那你說說什麼纔是重要?”女子語氣稍微輕柔。
易勇仰首盯着白衣女子,稍有遲疑後,向着女子開口,“問題……你問我答,是你要的結果。而我要的,是你留在我身邊,我不求一術半法,也不求築基造化,只爲你護我百年。”
“而這一百年也不需要你完全保護,因爲我不想依耐,在這期間你也可選擇離去,但是必須有我允許!”
白衣女子愣了半晌,這纔回過神來,同時在內心想着,眼前這小子是不是吃錯藥了,竟然說了半天,關鍵是護他百年,不求道法,不求築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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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沒有立即開口,而是在內心開始琢磨不透,眼前這小子想的是什麼。
“你可想清楚,百年來說,晃眼既過,你不斟酌思量麼?”
“嗯,不需要……!”易勇眼光透有堅定。
白衣女子也不再糾結,好似她對易勇所提,不是不可以接受一般,邁着秀步走在易勇身前,咬字開口,“好,我滿足你的要求,問題……那麼你要所知必答!”
“你說吧……!”易勇直接開口。
“你體內符文從何得來……?”白衣女子擡袖一扇,開口問道。
易勇一臉詫異,渾然不知女子所問。易勇內心開始嘀咕,“她說的符文是……?”想到這裡時,自然的擡起右手一看,內心一驚,好似忽然明悟,“難道她所問是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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