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穆染頗爲無奈,小心地看着玉汝恆,雙眸帶着赤色的火焰,似是要將玉汝恆燃燒殆盡,抵着她的額頭,雙手更是顫抖地劃過她的腰際,“皇姐……”
玉汝恆輕輕一個翻身,趴在他的身上,盯着他的容顏,沉默了片刻,“聽話。”
黎穆染默默地斂眸,一副受傷地神情,惹得玉汝恆勾脣淺笑,勾起他的下顎,在他的脣上蜻蜓點水,“不急在一時。”
黎穆染一臉苦惱地樣子,箭在弦上,怎能不急?
不過他很清楚玉汝恆的脾氣,知曉這個時候若是再磨蹭下去,日後怕是更難,只能徑自坐起身整理着衣衫,玉汝恆起身下了方榻,行至房門口,打開門便看見司徒墨離斜靠在門邊,手中的杏花已經被他丟在了一旁,只是擡眸注視着她,“味道如何?”
玉汝恆但笑不語,黎穆染也跟着站在了她的面前,面色緋紅,那彼此之間流動着的曖昧的氣息讓司徒墨離有些抓狂,但只能無奈地嘆口氣,盯着那嬌豔欲滴的脣,如今正好迎着暖陽,照射下越發地瑩潤,他冷哼了一聲,轉頭不去看。
玉汝恆有種偷吃被抓的感覺,她擡手撓了撓頭,轉眸看向黎穆染此刻正一臉幽怨地看着她,顯然是適才未盡興,如今氣色不大好。
她清了清嗓子,盯着眼前的二人,故作鎮定地擡步踏出屋子,隨即坐在石凳上,司徒墨離看了一眼黎穆染,搶先坐在了玉汝恆的身旁。
黎穆染扯了扯衣襬,擡眸看着眼前的院子,行至一個拐角處,接着從柳樹上摘下一片柳葉,輕輕地擦拭了一番,放在脣邊輕輕地吹着,不一會,便看見有個奇怪的東西竄了出來,直接跳入了黎穆染的懷中。
司徒墨離遠遠地看着,轉眸看向玉汝恆,“這院中怎會有隻狐狸?”
“莫悠塵之前養的。”玉汝恆笑着開口,便看見黎穆染已經抱着那隻突然出現的狐狸走了過來,它的毛髮看着很鮮亮,比起普通的狐狸更漂亮。
“阿狸。”玉汝恆喚了一聲,黎穆染懷中的狐狸甚是乖順地跳入了玉汝恆的懷中,張開爪子揪着她的袖袍不放。
“它認得你?”司徒墨離展開手中的摺扇笑着說道。
“恩。”玉汝恆點頭,“阿狸,你可知曉我是誰?”
阿狸轉動着那雙狡猾地狐狸眼睛,它通體是雪白的,乃是一隻白狐,顯得甚是顯眼,不過它小巧靈活,而且極富靈性,是一隻母的白狐,它跟雪豹有一個相同的習慣,就是喜歡用自己的頭蹭玉汝恆的胸口,司徒墨離見它低頭蹭着玉汝恆的胸口,雙眸一暗,“這是隻色狐狸。”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低笑道,“它是隻母狐狸,不過最喜歡美人。”
“那還不是色?”司徒墨離冷哼一聲,淡淡地開口。
阿狸似是能聽懂司徒墨離在說什麼,它扭過頭去雙眼眯了眯,射出一抹狐狸獨屬的精光,自玉汝恆的懷中一躍,接着便跳進了司徒墨離的懷中,用爪子蹭着他的胸口,盯着司徒墨離看着,兩眼放光,司徒墨離猝不及防地被一隻色狐狸調戲了,他連忙起身想要將阿狸給丟出去,奈何阿狸四隻爪子緊緊地拽着他的錦袍,還不忘用腦袋在他的胸前蹭着,司徒墨離低頭一看,臉色一沉,“它……竟然流口水?”
玉汝恆見司徒墨離一臉的怒意,低笑一聲,黎穆染卻得意地坐在了玉汝恆的身邊,倒了一杯茶遞給她,顯然對於阿狸這種見了雋秀男子便如此激動地舉動習以爲常。
玉汝恆怎能不知他的小心思,許是還在記恨適才司徒墨離打擾他的好事,才特意將阿狸召喚出來,不過男的看見司徒墨離表現出如此窘迫地神情,不由得一笑。
司徒墨離上前看着玉汝恆,“莫悠塵怎會養這麼一隻色狐狸?”
他費了好大地力氣纔將阿狸從自己身上扒下來,接着一臉嫌惡地丟給一旁的黎穆染,接着坐在玉汝恆的面前一臉的不滿。
玉汝恆勾脣淺笑,“它可是很挑剔的,倘若不是看上你的美色,它可是要咬斷你的脖子。”
司徒墨離嗤之以鼻,被一隻狐狸覬覦美色,還真是……他擡眸看向抱着阿狸的黎穆染,見阿狸一臉委屈地窩在黎穆染的懷裡,那雙泛着精光的雙眼正可憐兮兮地看着他,他乾咳了幾聲,“你是故意的?”
黎穆染不可否認,低頭摸着阿狸的腦袋,“去皇姐那裡。”
阿狸扭頭看了一眼黎穆染,卻不動彈,它被司徒墨離嫌棄,現在需要美人來安慰,故而直接閉上眼睛,還不忘叫幾聲,表示它現在真的很受傷。
黎穆染無奈地看着阿狸,擡眸看向玉汝恆,“皇姐,我這是不是請神容易送神難?”
玉汝恆低笑道,“你知曉它向來如此,你又何必招惹它出來,如今它可是哪裡都不去了。”
“我應當再去尋一隻公白狐。”司徒墨離在一旁咬牙切齒道。
阿狸一聽,頓時眼角落下兩滴眼淚,它當真如此惹人厭嗎?如此一想,扭過頭去將腦袋蹭在黎穆染的懷中嚶嚶出聲。
司徒墨離一愣,轉眸看向玉汝恆,“這隻白狐如此有靈性?”
玉汝恆點頭,“它很有來歷,當年爲了帶它回來,我差點九死一生。”
“說來聽聽。”司徒墨離見玉汝恆如此說,想着當時的情形定然極其危險。
阿狸聽着司徒墨離竟然對它的事情感興趣,連忙扭過頭,用爪子扯了扯黎穆染,輕輕一躍,便又重新鑽進了司徒墨離的懷裡。
司徒墨離低頭看着阿狸衝着自己轉着眼珠子,擡眸看着玉汝恆,便將它丟入了玉汝恆的懷裡,阿狸顯得越發地委屈,連忙一扭頭,趴在玉汝恆的懷裡哭得越發地傷心,那聲音聽着也甚是悲鳴。
司徒墨離頓時黑了臉,盯着玉汝恆,“它這是……”
“哈哈。”玉汝恆捏着阿狸的腦袋,“好了,別再裝了。”
阿狸擡頭看着玉汝恆,哭聲止住,只是幽怨地看着她,接着安靜地趴在她的懷裡一動不動。
玉汝恆笑看着司徒墨離,“說來也是莫悠塵發現的它,它剛出生,它的母親爲了保護它被老虎殺了,當時我與莫悠塵正好發現,便將它從老虎羣裡救了出來。”
“原來如此。”司徒墨離看着白狐,接着說道,“你跟莫悠塵做什麼去了?”
玉汝恆挑眉,想着當時的情形,“當時雲輕送了雪豹給我,那段時間雲輕不在,我便去山中看雪豹,莫悠塵相陪。”
“孤男寡女……”司徒墨離在乎的原來是這個。
黎穆染一聽,便將目光落在玉汝恆的身上,“皇姐,我記得當時你受了傷?而且昏迷不醒,倘若不是莫悠塵的話……”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都是過去的事情,爲何要提起?”
“看來此事有待深究。”司徒墨離意味深長地看着玉汝恆說道,心中定然是想到了什麼。
阿狸一聽,也好奇地看向玉汝恆,還不忘蹭蹭她的胸口,轉頭看向司徒墨離,似是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讓司徒墨離不討厭它。
玉汝恆其實並不知曉當時發生了何事,只是自己被老虎圍攻,而後被老虎咬傷,失血過多便昏迷了過去,等她醒來後,自己依舊是衣衫齊整,而莫悠塵看似也無異樣,如今被司徒墨離提起,她也不由得疑惑起來,似乎當時自己隱約感覺到了有一個寬厚的懷抱包裹着她。
阿狸見三人沉默不語,早已經忽略了它,阿狸怎會甘心自己被無視,連忙從玉汝恆的懷中跳出,不死心地鑽進了司徒墨離的懷中,司徒墨離盯着懷中的白狐,“你若是公的,我還會碰碰,不過你是母的,我擔心小玉子吃醋。”
說着便順手又將阿狸拋給了玉汝恆,阿狸覺得司徒墨離還真是無趣,擡頭看着玉汝恆,想着自己也算是人見人愛,怎得在司徒墨離這處便變得如此嫌棄,難道是自己適才那副模樣嚇到它了?
玉汝恆低頭順着白狐的絨毛,擡眸看着司徒墨離,“你啊,它又不是女子。”
“除了你之外,任何雌性我都不碰。”司徒墨離說着,更何況這還是隻色狐狸。
白狐憂傷不已,它可是玉汝恆最寵愛的白狐,難道他們不應當討好自己?白狐想不通,着實想不通,擡頭淚眼汪汪的盯着玉汝恆,表示着自己的傷心。
玉汝恆哭笑不得,黎穆染看着白狐,低聲道,“阿狸,如今有事讓你去辦。”
阿狸還未從傷心中緩過神來,不過,聽見黎穆染喚它,它立馬擡起腦袋,接着喜滋滋地躍入了黎穆染的懷中,不停地晃動着自己的身體,盯着黎穆染一臉的感動,幸好黎穆染未嫌棄它。
黎穆染摸着白狐的腦袋,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可還記得莫悠塵交代過你什麼?”
阿狸知曉黎穆染想要說什麼,連忙從他的懷裡一躍而出,轉瞬便像一道白光消失在院中。
司徒墨離挑眉,“它跟雪豹在一處是不是很熱鬧?”
玉汝恆一聽,揚聲一笑,“正好,這次回去,便讓它跟雪豹待在一處。”
“皇姐……”黎穆染看着玉汝恆,“你不怕這一狐一豹將冰城毀了?”
玉汝恆瞭然地點頭,“倘若有那個本事不是更好。”
黎穆染無奈地嘆口氣,“皇姐這是唯恐天下不亂。”
“哈哈。”玉汝恆笑得越發地愉悅,轉眸看向司徒墨離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小玉子,看來你曾經有許多高興的事情。”
玉汝恆勾脣淺笑,“我覺得現在最高興。”
司徒墨離暗暗思忖,雖然他爲參與她的過去,但是他想要好好地陪她走過未來的路。
玉汝恆擡手握着他與黎穆染的手,“如今不是很好,黎緋也好,玉汝恆也罷,我對你們的心不會變。”
黎穆染反握着她的手,其實該慶幸的是他不是嗎?倘若她不是玉汝恆,那麼,她永遠不可能接受自己,而他也不會有如此大的勇氣表明心跡。
司徒墨離知曉玉汝恆話中的之意,其實,是他太愛,因爲太愛,所以想要參與她的全部,他恨不得想要重新來過,從她出生起便陪着她一起到老。
三人正相視而笑,一道白光出現,阿狸已經準確地落在了玉汝恆的懷裡,嘴裡叼着一個包袱,接着鬆開落在玉汝恆的手中,它便將頭埋在玉汝恆的懷中,此時此刻,它需要療傷。
玉汝恆見白狐因着司徒墨離而傷心,不由得一笑,接着將包袱打開,裡面放着一封信,還有一個錦盒,玉汝恆將信箋展開,裡面所寫的亦是他的遺書,她看罷之後臉上帶着幾分的冷意,隨即將那信箋用內力震碎,接着將錦盒打開。
裡面放着的乃是兵符,調動西山軍營二十萬人馬的兵符,黎穆染看着那兵符,再看向玉汝恆,“皇姐,破城那日,西山的人馬便消失了。”
“是我讓莫悠塵去準備的。”玉汝恆擡眸看着黎穆染,“當初已經無力挽回,故而,我便將自己手中的三十萬人馬分散,而後又讓莫悠塵將西山的人馬隱藏,想着有朝一日,你能復興大冶。”
“皇姐……”黎穆染低頭臉上帶着歉意。
玉汝恆淺笑道,“無需自責,當初我最後的希望便是你,故而才做了一些部署,即便我死了,但是大冶總歸是有希望的。”
“皇姐,我辜負了您的期望。”黎穆染知曉自己很自私,失去她,他便放棄了生的念頭。
玉汝恆低聲道,“幸而有此部署,否則,如今的大冶怎能收回?”
黎穆染擡眸看着玉汝恆,“皇姐,您打算如何?”
“兵符本就是給你的,西山軍營統領莫謙,乃是莫悠塵的親信,這是他如今藏身之處,這今日便離開劉府,儘快找到莫謙,等待子伯出兵,你與他左右合圍。”玉汝恆將兵符遞給他,還有一張紙條。
“可是皇姐你待在劉府?”黎穆染不放心地開口。
玉汝恆淺笑道,“我還有事要辦。”
“好。”黎穆染知曉玉汝恆有了安排,便不再多言。
阿狸擡頭看着黎穆染,又看向玉汝恆,接着一躍又鑽進了黎穆染的懷裡,扯着他的青絲。
黎穆染摸着它的腦袋,“你知道密道?”
阿狸眨着眼睛,黎穆染接着起身,“皇姐等我的好消息。”
“好。”玉汝恆笑着應道,黎穆染隨即起身,抱着阿狸入了屋子。
司徒墨離盯着玉汝恆,“劉溯難道不知道這院子曾經是你黎嫣所住?”
“他之所以將劉府遷入丞相府,亦是知曉這處有機關,不過,表面上的機關他都封鎖,但是,還有一處隱秘的密道,除了阿狸與莫悠塵,無人知曉。”玉汝恆端起一旁的茶盞輕呷了一口。
司徒墨離看向玉汝恆,上前湊近她,“小玉子,那封信寫了什麼?”
玉汝恆放下茶杯,擡眸看着他,“不過是絕壁,有什麼稀奇的?”
“那你爲何要將它毀了?”司徒墨離顯然不信。
玉汝恆擡眸看着遠方,眼神迷離,只是轉瞬便恢復了淡然,擡眸看着他,“他還活着,這絕壁留着也無用。”
“小玉子,我看不透你。”司徒墨離低聲道。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起身突然坐在了他的懷中,勾着他的頸項,低頭吻上他的脣,輕輕地吸允着,似是在品嚐這世間最美味地糕點。
司徒墨離被她溫柔的吻弄得身心蕩漾,突然將她橫抱着向屋內走去,玉汝恆雙手緊緊地摟着他的頸項,二人一面吻着一面跌落在牀榻上,他欺身而上,低喘着氣,“小玉子……”
“恩?”玉汝恆輕撫着他俊雅的容顏,低聲道,“今日給你好不好?”
司徒墨離身心俱顫,似是以爲在夢中,他猛地眨着雙眸,低聲道,“你說什麼?”
“傻瓜。”玉汝恆雙手滑過他的胸膛,緩緩地解着他的腰帶。
司徒墨離再也控制不住,低吼一聲,便低頭加深了這纏綿的吻,只是在半敞的時候,屋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二人面色通紅地對視着,司徒墨離惱恨地拉起錦被包裹着她圓潤的雙肩,盯着那雪白的頸項吞嚥着口水,恨不得將此刻前來的不速之客大卸八塊。
玉汝恆低笑一聲,“看來不是時候。”
“小玉子……”司徒墨離哭喪着臉,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
玉汝恆淺笑着起身整理着衣衫,司徒墨離不甘心地下了牀榻,陰沉着臉與她一同踏出屋子,便看見劉溯站在院外。
玉汝恆挑眉看着他,“不知劉公子前來所謂何事?”
“玉公子,敢問穆王可在?”劉溯擡眸看着她,雙眸微眯,笑得甚是狡黠。
玉汝恆挑眉,“劉公子既然知曉,又何必問我?”
劉溯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還請玉公子去另一處歇息。”
玉汝恆不過是淡然一笑,“既然劉公子如此盛情,我又怎能不允?”
“不過,離世子……”劉溯看着司徒墨離正冷冷地盯着他,劉溯頗爲不解。
玉汝恆轉眸看着司徒墨離那張陰沉的臉,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無妨。”
司徒墨離握着玉汝恆的手,掌心熾熱,顯然他如今是慾火焚身,只差與劉溯動手。
劉溯再未理會司徒墨離,玉汝恆與司徒墨離擡步離開這處院子,在離開那一剎那,暗衛便衝了進去,顯然是在尋密道的出口。
玉汝恆但笑不語,那密道只能用一次,故而,他們即便是挖地三尺,也無法尋到。
司徒墨離只覺得一陣風吹來,這纔將他心中那股燥熱吹散了一些,轉眸看向玉汝恆,“小玉子,今夜……”
玉汝恆挑眉,“今夜有事。”
“小玉子……”司徒墨離幽怨地看着她,恨不得此刻便將她吃了。
玉汝恆低笑着說道,“待會我用這個?”
她說着擡起手指,司徒墨離咬牙切齒地盯着她,“不用。”
玉汝恆低笑一聲,笑着秦玉痕爲何肯呢?而他卻如此彆扭?反正都是釋放。
司徒墨離突然壓低聲音,“你不是已經對別人用過了?”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哈哈……”
司徒墨離見她放聲大笑,臉上更是冷沉,憤憤地將玉汝恆一把攬入懷中,也不管旁邊有人跟着,低頭封住了她的脣,狠狠地咬了一口。
玉汝恆悶哼一聲,嘴角溢出地血也被他盡數舔舐乾淨,他心中才舒坦了不少。
劉溯走在前面,轉頭看着眼前兩個男子當衆做出這有傷風化之事,難免有些不自在,尷尬地乾咳了幾聲,繼續向前,適才那一眼,只覺得玉汝恆的脣比起他素日見過的女子還嬌嫩。
玉汝恆無奈地嘆了口氣,擡眸看着他,“你滿意了?”
司徒墨離冷哼一聲,心裡頭猶如貓抓般難受,擡眸狠狠地怒視着劉溯,低聲道,“日後我要雙倍。”
玉汝恆臉色一僵,盯着他看着,“好。”
司徒墨離這才滿意地牽着她的手,二人被安排在了劉溯所住的東院的西廂房,司徒墨離看着眼前的屋子,轉眸看向玉汝恆,“他這是要將你當成籌碼?”
玉汝恆淡然一笑,“恩。”
“小玉子,你今夜要做什麼?”司徒墨離見她如此說,想着今夜本來是*一刻值千金,未料到硬生生被劉溯給攪了。
玉汝恆環顧着四周,上前靠在他的耳畔說着什麼,司徒墨離嘴角一撇,“看來這處也有密道。”
玉汝恆微微頷首,“沒有。”
“那你如何出去?”司徒墨離低聲問道。
玉汝恆隨即坐下,不緊不慢地拿過桌上放着的瑪瑙珠彩珠把玩着,“你在這處待着,我天亮之前回來。”
“你這是要將我拋開去會情郎?”司徒墨離冷冷地看着她。
玉汝恆嘴角一撇,“情郎?虧你說得出口。”
“難道不是?”玉汝恆冷哼一聲,“我是不會釀桂花釀討你歡心,更不會陪你過招,也不會玩那些稀奇古怪地洞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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