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高副市長過來之前,我一直都沒有轉臉,其實是不敢,等他到了我眼前的時候,我的視線之中才映出了這人的影子。
第一眼,給我的感覺政客,絕對的政客,身上沒有軍人那鋒利的氣質,也沒有商人那華貴市儈的氣息,有的是那大氣正義海納百川的氣度,整個人都很正,不嚴肅,也不和藹,但是看上去也不是平常人,上位者的氣質在哪舉手投足之前流露無遺,這纔是久居高位的真正政客。
他年紀很大,臉上皺紋叢生,但是頭髮是黑的,背挺的很直,他本來是和氣的笑着,但等着看清楚我之後,那丹鳳眼一縮,裡面有我看不懂的東西直接照了過來,我心裡一緊,腿就發抖了,身上立馬被汗水打溼。
爲什麼會出現這種表情,驚訝?
那高副市長臉上的震驚表情存在足足有三秒有餘,我的手跟他握在一起,全是汗,但又不敢抽出來,終於他把手輕輕的晃了晃,嘴裡說出一句話:是個男的啊
說完之後,他的眼神再也沒有從我臉上停留,直接走了,鬼使神差的,我轉頭看着他下舞臺,他下了舞臺之後,頭猛的往後一轉,又跟我對視了一眼,隔着那麼遠,我還能看見他眼裡的亮光。
也不是亮光,具體的那種表情我根本沒法表達出來的,當時就是慫啊,因爲在他的眼神裡,我感覺好像,好像他之前認識我
當然,這隻會是無稽之談,一個是天津市排的上號的政客大佬,另一個只是剛剛混上事業單位的小管教,恐怕這一輩子也就這一次人生交集,怎麼可能認識。
不過臨走時候他那句話讓我膽戰心驚,是個男的,難道女子監獄裡面不能出現男管教,我這剛剛起步的事業,就要腰斬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不相信大長腿能保的了我。
那些領導視察完之後,不知道是誰安排的,居然是留女囚在這裡吃了一頓飯,飯很豐盛,女囚也很高興,期間韓卓告訴我一件事,就是啞巴這次寫出來的字,被收走了,說是要拍賣,捐給慈善機構。
捐你妹,肯定是被不知道那個大佬收走了,估計是範海平的可能性比較大。
開開心心的吃完飯,我們帶着女囚重新回到了監獄裡面,本來我還擔心這女囚出去會心野了,但是沒想到,回來之後,這些女囚只是興奮,估計晚上要跟室友聊一晚上了。
回去之後,我就一直呆在宿舍,七點多鐘的時候,我想着去吃飯,但是李帆過來了,也沒多說,塞給我一張銀行卡,說:五個人的名額,明天去查查,密碼是你的編號。
這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茬,好在沒有賴賬。
第二天我去銀行查錢,銀行卡里果然有有十五萬,這錢賺的可真爽,不過現在我心裡也多少忐忑起來,這麼多的錢,萬一要是被查到會怎麼樣,畢竟是第一次,心裡又沒底。
有了錢我也不敢去胡亂花,把銀行卡收好,沒在大街上溜達,直接回了監獄,然後把卡放了起來,這外出演出的事情終於是消停下來了,我也鬆了一口氣。
週一的時候,監獄長找幾個監區指導員還有我開會,會議很沒味,就是歸納總結了這些天的事情,然後肯定了演出的成績,還提出表揚了我,說讓我以後好好努力。
不過散會之後,我又被政治處主任給叫住了,她把我叫到辦公室裡,跟我說:小陳,這次演出的事情,我都聽說了,這次你做的非常漂亮,證明了你的覺悟,這是去黨校學習的申請書,你回去填一下,然後下週一你就去市黨校報名學習吧,參加幾天學習培訓。
政治處主任說完之後,我整個人還呆在那裡,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她說什麼?讓我,去黨校學習?
我操!這可是鍍金的絕好機會啊,這麼好的事爲啥會落在我的頭上,我終於是知道爲啥大長腿還有張指導她們都是那種反應了,這去了黨校回來之後,就跟博士出國歸來一樣啊,人還是那個人,但是身份明顯不一樣了!
黨校裡面是什麼人,非富即貴,我感覺我自己絕對是走了狗屎運了!
激動的拿着那個表格從政治處主任那走了出來,然後自己屁顛屁顛的回到辦公室,你知道我當時最迫切的想法是什麼,我真想給我大學時候的輔導員打個電話,跟她說這件事,想當年我申請入黨的時候她怎麼說的,直接跟我說,像我這種沒錢的人,這一輩子都不會入黨!
尼瑪的,要是能打外線,我絕對會跟那個勢利眼打電話。
激動的在辦公室裡填表格的時候,我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我喊了一聲:進來。
然後門就被推開了,我擡頭一看,然後刷的一聲站了起來,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那個人,雖然有倆,但是我的眼睛裡滿滿的都是那個正衝我笑的明媚如花的女人。
段紅鯉,居然是這個妖精。
帶她來的是李帆,李帆見我眼裡都是段紅鯉咳嗽了一聲,說:陳管教,這女囚心裡有些想不開,你輔導一下,恩,深入的輔導一下。
李帆說的話非常曖昧,說完之後,她就輕輕的帶上了門。
段紅鯉見我呆若木雞的樣子,開口說:男人,怎麼,不想我來嗎?
我木訥的搖搖頭,有些結巴的說:你,你怎麼來了?
段紅鯉進來之後,伸出纖纖手指,在那碩大的桌子上劃過,漫不經心的說道:我說過啊,我想你那裡了,我想要了,所以,我就來了。
轟的一聲,我感覺自己像是那枯了一個世紀之久的乾柴,直接被那滔天的火焰點燃,從裡到外,燒的通透。
段紅鯉圍着桌子轉了一圈,走到我的辦公室門口,揹着身子,啪嗒一聲,將門鎖了起來,她輕輕的說了一句:男人,拉上窗簾。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將窗簾拉上的,但是當着屋子變暗之後,我知道,這將是我的洞房,跟這絕世妖嬈的女人沒有紅蓋頭,對紅燭的洞房。
段紅鯉背對着我,手慢慢的放到自己的肩膀上,輕輕一扯,那半截瘦瘦的,圓圓的肩膀就漏了出來,伴隨着她的動作,背上的肩胛骨輕動,像是展翅的蝴蝶,沒有全部脫下來,就是那半露的香肩還有那誘人的鎖骨。
那囚服帶着褶皺將段紅鯉的身子包裹,雖然寬鬆,但是那細細的腰,滾俏的臀,還有那筆直的大腿,在囚服裡面藏着,像是帶着殼的荔枝,等着我去扒開。
一直以爲,女人最美的,是曲線,段紅鯉妖妖亭亭的往那一站,就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做女人,她是極美的,美的露出了肩膀我都不敢褻瀆,段紅鯉像是呢喃一樣在前面碎碎唸了一聲:男人,不想要我嗎?
那聲音像是一場了無痕跡的春夢,又像是夢裡女神的囈語,還像是海妖的誘惑,反正我是把持不住了,去他媽的道德倫理,就算是死,我也要上了這女人!
我喘着粗氣走了過去,將那玲瓏的身子懶腰抱起,段紅鯉咯咯的笑了起來,像是銀鈴,這裡沒牀,沒被,但是有這種美人,地爲牀,天爲被,只有這天地的宏偉,才能配得上這絕世的妖媚。
我直接將她放到那張碩大的桌子上,段紅鯉像是落水之後的紅鯉魚樣,一邊咯咯的笑着,一邊在那桌子上滾來滾去,濺不起浪花,但是撩騷起我身上的浴火,我直接忍不住了,撲了上去,段紅鯉被我按在桌子上,不在動彈,雙手一伸,勾住了我的脖子,囚服很寬鬆,袖子滑了下去,白嫩細緻的胳膊就直接掛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狠狠衝着她的紅脣就吻了上去,段紅鯉不喜歡閉眼,我也不喜歡,倆人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對方,舌頭卻像是溼漉漉的小蛇一樣,正在翻滾糾纏,你來我往,恨不得融成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