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挺高,估計快一米八多,那個女的被那個男的擋住,我看不見是誰,現在我巴不得有個東西能轉移我的注意力,盯着那邊看,但那邊的女人尖叫一聲,滾開,我翻着白眼想了一下,這個聲音有點耳熟啊,不對,這好像不是什麼情侶吵架,不然不能這樣叫啊。
這時候那個男的想去拉那個女的,但是貌似那個女的掙扎了一下,然後他們就側開了身子,我看見剛纔叫喚的那個女孩。
齊耳的短髮,有點英氣的眉毛,整個臉跟普通女孩不大一樣啊,多了一分正氣跟英氣,但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反而是更增加了她的韻味,但絕對不是男人婆那種。
我想了半天,我纔想起來這女的是誰了,是那小警察,那個叫什麼倩倩的警花。
我心裡冷哼了一聲,現在就不跟我裝逼了,之前的時候,一身正氣,尼瑪,你這不是下班也來這種地方麼,是不是也期待一個豔遇?
我這人絲毫不掩飾,我就是一個小人,我從來也不標榜自己是個好人,只是在不違背心的前提下,做事而已,但我最討厭那種嶽不羣似的人物,這世界就這麼小,你裝逼給誰看。
所以一看見是她,我就沒多少興趣繼續看了,反正人家是警察,出不了什麼事,可是後來我聽見起鬨的多了,再看的時候,那個男的拉拉扯扯,似乎想要把這小警察給帶走。
我現在感覺出不對頭了,警察多少都知道一些防身術格鬥技巧之類的,但這什麼倩倩,腳步虛浮,想要掙扎,好像掙扎不開。
這他孃的是怎麼回事,我甩了甩頭,想看清楚,那個男的現在已經下手拖着這警花往外走了,但那警花除了有氣無力的推搡之外,好像是意識不清楚了,這得喝多少才能喝成這樣,活該被人就撿屍體。
啪的一聲,那個男的在往外拉警花的時候,被警花有氣無力的打了臉一下,那個男的估計是被當中打了臉感覺到很沒面子,嘴裡罵了一聲,擡手就要往警花臉上扇去。
可是他最終還是沒有打下去,擡在半空中的胳膊,被抓住了。
這人回頭一看,看見醉眼惺忪的我,皺着眉頭說:“你是什麼玩意,想管閒事?”
我打了一個酒嗝,說:“哥們,你這不太好吧,我這跟我馬子吵個架,你就想上來欺負她,你這想抓着她去哪?”
警花現在已經認出了是我,眼睛裡面全是複雜的表情,尤其是聽見我說那聲馬子的時候,她臉都紅了。
這世界上有太多巧合的,這男的一轉過臉來的時候,我其實心裡是吃了一驚的,因爲這個男的是新疆人。我這麼說吧,別的地方我不知道,但天津市區的新疆人,絕對都是回民街的。
“你馬子?老子還說這是老子的馬子呢?滾!”這個男的估計是不認識我,這讓我鬆了一口氣。
我笑着對這人說:“哥們,別鬧啊,我馬子根本不認識你,你要是不信,咱們問問她不認識你?”我轉頭對着警花說:“倩倩,別鬧了,咱們回家好不好,你認識這個人嗎?”
現在這警花穿的挺少的,也挺暴漏的,大冬天的被這麼一拉,連腰都都露了出來,雖然臉上正氣,但整體看,有點騷,怪不得惹來這種人。
警花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認識他。
我見這樣,笑着把手一抄,摟着警花的腰,對着那個新疆男的說:“哥們,你看,我馬子說不認識你。”聽見我說這個,警花臉紅的要滴出水來,狠狠的咬着嘴脣,但那身子,好像是沒有什麼力氣的靠着我。
那個男的估計沒想到警花跟我真的認識,但怎麼可能讓煮熟的鴨子給飛了,我當時也喝的差不多了,那個新疆的伸手就過來推我,嘴裡罵了聲:“草泥馬,沒你事,趕緊給我滾!”
我差點就被他給推到了,我看了一下自己剛纔被推的地方,擡頭笑着對那個男的說:“你推我?”一邊說着,我把警花往自己身後拉了一下。
那個男的一聽見我說這個,脾氣也上來了,說:“我他媽推你怎了,我還……”他話還沒說完,我操着旁邊的一個酒瓶子直接摔他頭上了,然後擡腿衝着那的肚子使勁一踹,疼的這人彎腰了,我摸起旁邊的一把椅子,使勁往他的背上一砸,哐的一聲,這人直接趴在地上了,我又拿着椅在這人頭上砸了一下,然後拉着警花就往外走。
看熱鬧的人很多,但是沒有一個敢過來攔着我的,我都出來了,聽見那酒吧裡面看場子的人才衝我叫着,別走。
不走是傻逼,我把警花塞進車裡,然後鑽到車裡面,打開鑰匙就往前面衝去,那些看場子的人衝出來的時候,我心裡才驚訝起來,剛纔我沒注意,但是現在看見了,這衝出來的人,好像都是新建人!
這次要不是我上車快,估計我跟着小警花倆人就要栽在這了,可是上車之後,這些人試圖攔車未果,眼睜睜的看着我開車跑遠。
我現在身上的酒勁已經被嚇的差不多了,從後視鏡裡往回看,在那畫面中,我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等我一腳剎車踩住之後,那後視鏡中的影子已經一閃而沒,我伸頭出去,卻看見那些回回見我停車,拎着刀衝過來,哪裡還有那個影子的痕跡。
一定是看花眼了,一定是看花眼了……我踩着油門往前走的時候,心裡忍不住的自己勸自己。
上了大路之後,我摸出手機給錐子打了一個電話,問有沒有二哥的消息,錐子那邊說沒有,這讓我原本還抱着一點希望的心,更沉重了。
掛電話的時候,錐子在那邊突然嘿嘿笑了起來,說:“陳凱,行啊,這時候都關心二哥,人家不把你從牀上題踢下來啊。”
我現在正在心煩意亂的,聽見錐子這話,啊了一聲,說什麼,錐子在那邊忽然學着AV女優的那些人叫了兩聲,然後嘿嘿的掛了電話,他一掛電話,我才聽見,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後座上的那個小警花,開始呻吟起來,雖然壓抑,但銷魂蝕骨的。
這給我鬧的,本來我就是被段紅鯉下來春藥的人,現在聽見這小警花的聲音,開車都開不好了。
就近找了一個賓館,給她開房之後,我下去把車往前開了幾千米,停在另外一個酒店旁邊,然後想打車會中天,可是腦子裡一想到那小警花的臉,我還是嘆了口氣,打車到了那個賓館。
段紅鯉這娘們雖然瘋癲,但是絕對不會害我,就算給我下藥,肯定不會下劑量太多,我過去那個勁也就過去了,但誰知道這個小警花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到了那個賓館之後,剛一推門,就聞到了一股味,我也說不不清這都到底是什麼味,反正挺刺激人的,更刺激人的是小警花那嘴裡的聲音,像是貓叫一樣,一下下的撩持着我的心臟。
我感覺自己會把持不住,必須要想點辦法,進去之後,纔看見那臉蛋紅的像是蘋果一樣的警花的狼狽樣,齊整的短髮都散了,上半身衣服被她自己撕扯的不像樣子,胸罩上的肩帶都漏了出來,那倆半球擠出來的溝裡面都是汗水,下意識的,她那兩條修長的腿在不自覺的摩擦着……
我自己被人下過藥,知道這玩意特別折磨人,我現在看這小警花的眼睛都充滿了血絲,知道她被下的分量肯定是太多了,恐怕靠自己身體抗,是扛不住了。
就算是她能抗住,我看這樣子,自己跟她在一起,也扛不住。
我找了一個大浴巾,包住她,然後抱着她打車去了醫院。
尼瑪,在路上那個出租車司機一個勁的從後視鏡裡看,我都捂住警花的嘴巴了,這人還伸着舌頭舔我的手心,還用細細的牙齒不重不輕的咬我。
……
到了醫院後,我還有點不好意思,但那小護士一眼就看出來了,尖叫了一聲說:“這是給吃了多少啊!趕緊去病房!”
把這小警花安頓好了之後,我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感覺這比跟別人砍一架還他孃的累人,我渾身上下都被汗給打溼了,只是不知道是跑的熱的還是怎麼的。
醫生半個小時之後出來,衝我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罵啊,說我太過分,怎麼能給女朋友吃這麼多還不幫她解決,小年輕找點情調沒問題,但要酌量啊反正就是這樣巴拉巴拉的說了一頓。
老子冤枉啊,要不是我,恐怕這小警花根本不用來醫院,直接被那壯漢給啪啪的解毒了,我還記得帝吧一個帖子說過,新疆人的那玩意平均最長。
……
一夜無話,早上天一亮,我就醒了過來,看見牀上那臉色蒼白的警花,估計是沒事了,然後站起來就想走,要是她醒了見到我肯定是不好意思,人家這麼一個清白姑娘,看樣子又是脾氣很倔的那種,昨天那種樣子都被我看了,見到我往萬一羞愧的尋了短見就不好了。
站起來走到門口,下意識的回頭一看,發現這娘們好像是睜開了眼睛,但,已經不是我要管的事了,我又不是老好人,雖然我很好奇這個女的是怎麼到那個地方去的。
我現在更重要的是,鬧清楚,昨天晚上看見的那個熟悉的影子,究竟是不是二哥。
打車到了停車的地方,開車到了中天,錐子一大早就在外面逛,通紅眼睛,估計又是一宿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