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死了?被b捅死的?”林鷲有點不可思議的問道。
爲了一個男人,親手殺死自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值得嗎?下得了這個手?最重要的是,大學生,怎麼着也不會是法盲啊,應該知道的,殺了人,那至少是要坐牢的。
“不是捅,你咋這樣呢,林鷲,老這麼粗魯的,一點也不文明。”一向大大咧咧的許茵怪責地看着林鷲,讓林鷲有點摸不着頭腦了。
話說,這貨不會是要去實習了,所以變得斯文了吧,以前,在寢室裡,最豪放的可就是她了,吃飯的時候,雙腿那是必須抖的。
而且坐着的時候,兩條大腿那是絕對的外八,你說現在自己就說了一個捅字,就說姐姐粗魯?這神馬歪理啊?
“人家那是撕打,拉扯,然後無意之中,a後腦着地,就這麼去了。”
果然撕打拉扯比咱的捅字文明啊,不過,ms那全都是提手旁的字吧?
好吧,咱的捅ms兇殘了點,畢竟借用了外力,不過,a都死了,其實怎麼死的ms不重要吧,重要的是,人家小命米了。
“對了,你不是說那個男的成太監了嘛,都沒動用到刀子,怎麼可能的啊?”
林鷲是個好奇寶寶,心中有疑問,一定會個清楚的,難道是強烈的撞擊?
“誰規定說非得用到刀子才能變成太監的?”包括鳳凰都對林鷲的單行線腦子思維有些無語了,你說,這貨是怎麼上的飛機,怎麼在國外到的考場,怎麼考的試?
據說這貨ms還在國外待了幾天吧?真是萬幸。居然沒被人哄騙去,賣了的說,看來,國外的人真素善良哪!
當然,也有一種可能,人家外國人也知道。這貨這麼蠢這麼白,賣不了啥好價格,也就不下手了,省得還得花飼料餵養這貨。
“好吧,那這麼說來,那渣男成了太監。那b呢,還有另一個呢?對了。到底是誰推得a啊?”
不會是b吧?或者是那個女生?因爲自己的男人投入到了別人的懷裡,所以,就下手了?
“林鷲,你肯定猜是b或者是那個來抓姦的女人吧?”鳳凰得意洋洋的看着林鷲那樣子說道,難道不是?
“當初吧,我也以爲是。後來一打聽,哎呀,居然是那渣男推的。不過,那渣男一開始是想幫着a躲避b的追打,哪知道,a沒站穩,渣男手勢沒控制住,然後a就這麼米了,唉。”說到這兒,鳳凰不由得嘆了口氣。
果然是閻王要你三更死,豈能留人到五更啊,你說人家渣男哪怕手勢再沒控制住,可也肯定不會太重就是了,就這麼去了,可憐了。
現在自己更加慶幸,自己當初沒有不依不饒的去找曾燕和那男人麻煩,要不然,說不定,自己就是a或者b的下場。
據說,b的下場也不怎麼好,摔倒在地的時候,臉上和手上沾倒了摔破的玻璃片,受傷是肯定的了,但有沒有毀容,那還真不知道。
“我真覺得搞不懂你們,大學談啥戀愛,情情愛愛的,多少煩人來着,當然了,倘若像九兒這樣,能夠啥事也沒有,還能讀好書的,那談場倒也不錯的,可惜這樣的,實在是太少了。”
許茵有可能是自己一直以爲沒戀愛,再加上室友的這幾對,也沒啥好結果,便有點碎碎唸了。
“呵呵,人各有志嘛,到了社會上,感情會更加複雜啊,呵呵,雖說在大學裡談的100對裡未必有一對能夠成功,不過,至少,純淨度比在社會上的高些吧,至少還能找到真愛啥的,更何況,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嘛,沒有談過戀愛的大學生活,那不叫大學生活。”
林鷲歪着腦袋,一邊說着,一邊收拾着陽臺衣架上的衣服道。
雖說自己並不支持許茵現在單身,但也不反對她談戀愛就是了,只要不是因爲想戀愛而戀愛就成,不過,ms看來,她在畢業前,應該是不會戀愛了,畢竟有女生a和b的陰影了。
“對了,那和我們學校也沒關係啊,爲毛要來我們學校燒紙錢?”ms燒紙錢啥的,是來搗亂啥的吧,畢竟學校那可是講科學,樹新風的地方。
可燒紙錢啥的,那可是封建迷信活動一類的,你說人家雖說家裡沒了人了,可學校也要顧忌自己的形像的,哪會應承啊。
“今天是頭七啊?你不知道?人家的還魂夜,所以嘛,人家家長就和學校來打游擊戰了,更何況,還有內鬼。”許茵一臉的瞭然的樣子。
林鷲看着許茵那樣兒,心裡暗道,這貨不會是其中一個內鬼吧?
“這麼看着我幹嘛?我可不是,只不過,我知道其中一個內鬼。”許茵看着林鷲和鳳凰打量自己的眼神,便猜了出來人家想啥了,主要是林鷲太好猜了,啥都擺臉上了。
“是誰啊?”
“不告訴你。”
“小氣。”
“不是小氣,是希望人家女生能好好地去投胎,可別流連在校園裡,你要知道,人家和咱們可是前後幢的,多少危險來着,這也是有些人願意做內鬼,或者幫忙把學校的保安調開的原因了。”
許茵終於解釋道,ms已經有好些流言在學校裡傳開了,一聽就是嚇人的說,特別是某些以前和女生a吵過架的,這次可是十分賣力地幫着人家家屬調開保安的說呢,還不帶收費的,全是自備乾糧,自備傢伙的說,汗。
“我們都是大學生吧?信這個?你說她要找,也找那個太監去吧,找咱們幹嘛?”俗話說得好,冤有頭,債有主不是?
先不說那個男的風流害得她要和好友關係破裂,還要和幾個女人共享一個男人,到了最後,還死在這個男人的手裡,倘若自己是那個女生,真成鬼了,第一個想拉來陪葬的就是那個男人,喵滴,居然敢玩弄姐姐的感情。
“這你就不懂了吧,那女生a可是死在咱們那幢宿舍樓前面的那兒的,哪兒自然成了凶地了,人家那寢室的人都跑了,有害病回家的,有要吵着轉系轉班的,有吵着要轉學校的,有些隔壁寢室的人也不敢住,就怕那女生半夜回來啥的,多少可怕啊,人家寧可和別人去擠一擠,少睡一晚半晚沒事,最多自己被管寢室的阿姨罵或者老師罵啥的,可小命才一條啊,更何況,這種危險時候,哪個老師去罵學生,多少不近人情來着……”
“可還是和我們沒關係啊。”林鷲雙手一攤。
“怎麼沒關係了,女生體質最弱了,又屬陰的,你沒看一些小說啊啥的,全是女鬼,我們這些女生最容易招惹鬼怪啥的了,特別是那些和女生a老在相處的人,你說她還魂夜回來,大家自然要幫點忙了,好讓她多拿點紙線上路啊,這都不懂,笨死了。”
鳳凰見林鷲問的問題一個蠢過一個,便開口給林鷲補充一些“人生之中很重要很重要的知識”(畢竟某條路上,人人都會去的,能不重要麼?)
“我又不是專業學這個的,哪會知道,我感覺吧,這是以訛傳訛的事兒,真的,不要太過相信啊,聽過麼就當故事算了。”
雖說咱家奶奶一直是封建迷信的跟隨者,不過,奶奶以前給自己講的最多的就是啥觀音的故事,說是妙莊王的三公主,還有啥如來怎麼成佛的,據說人家如來本來是結了婚滴擰,然後突然出家了啥的。
其實那時候林鷲只是好奇,奶奶這個文盲,字也不認識的,明顯不是書上看來的,讓奶奶看連環畫都未必看得明的說,你說這故事是哪聽來的呀?是過了多少遍的啊?真實性有多高啊?
其實林鷲一直挺想去普及這方便的知識的,可惜這類書,在新華書店不多見,至於網上,ms也不完全,某些搜索引擎,這些知識估計是怕啥事吧,還沒齊全呢。
當然,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自己真不是佛教協會的,某些封建迷信的事兒,真不懂,前世雖說也看過靈異的小說,可問題是,自己看的,那不是盜墓的,就是摸金校尉的。
人家這類還魂夜啥的,自己真不懂,更何況,各地風俗不也一樣不是?更何況,還得打個時間差了。
“林鷲,這種事兒,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真的,你說萬一人家就看中你了呢?想借你的身啥的?畢竟你和錢衝多少幸福美滿來着,你家錢衝對你多少一心一意來着是不?”鳳凰說道,“你可別瞎搗亂,害人家收不到紙錢啊,反正事不關已,高高掛起。”
“明白明白,收到收到。”自己和那女生根本不認識,好不好。
當天晚上,林鷲的意思是去找錢衝玩的,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只不過,鳳凰,許茵還有顏陽陽不許林鷲去。
你說今天這麼危險的時候,怎麼能少林鷲一人呢?對吧?咱得有難一起當,有福一起享啊,你出國了,那是沒辦法,在國內,必須得和咱一起,更何況,你去錢衝哪兒?豈不是小白兔進了狼窩?
爲了小白兔的清白之身,咱必須得把林鷲留在寢室啊,素不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