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時,你肯接受他?可是,他是樑……”李星然的眼神裡閃爍着感動。
“噓,他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除此之外,我什麼都不知道了,如果你不肯承認我們的家是五個人,這枚求婚戒指,我可要扔掉了。”祁子時說着,作勢去摘無名指上纏着的那塊白色醫用膠布。
李星然破涕爲笑,握住了她的手,寵溺地道:“已經答應的事情,想抵賴?沒門!”
……
兩個月後。
星燦集團收購天成集團的消息滿城皆知。
可是,讓衆人大跌眼鏡的是,星燦集團的法人代表發生了重大變更——原本姓了三輩子李的星燦集團,如今已經改姓祁了。
媒體紛紛猜測祁子時的身家現在到底有多少,是幾個億,還是十幾個億,還是幾百個億?沒有人知曉。
記者們一次次蹲守在星燦集團想要採訪這位昔日女明星,可是再也沒有人見過她,祁子時的名字,就像是一個傳說,雖然不在江湖上混,可是,這個傳說卻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記者們在公司找不到人,想着李園別墅他們總要住的,那可是李星然一出生的時候就獲得的財產,是李家世世代代傳承下去的老房子。
可讓記者們無語的是,李園別墅如今竟然成了趙乾坤養老的地方,連門口的牌子都換了,現在叫做趙氏宅邸。
李星然和祁子時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沒有任何音訊。
唯一讓記者們覺得欣慰的是,他們的三個孩子還留在趙氏宅邸,時常可以看到趙乾坤帶着三個孩子共享天倫之樂的樣子。
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兩個月之中,雖然一點猛料都沒有,可趙氏宅邸門口沒有一天安靜過,竟然像是一個可供參觀的景點般。
……
寬廣無邊的太平洋上,一架私人飛機正從新西蘭出發,往夏威夷羣島飛去。
機艙中的一張躺椅上,祁子時緊閉着眼睛,睫毛抖動着,似乎在做夢。
她的身邊,一個高大的身影蹲在地上,不顧空姐一次次的勸說,癡癡地望着她的睡顏,一刻也捨不得挪開目光。
她真的很美,而他從來沒有想過,初遇時那麼不起眼的她,現在會蛻變的如同童話中的睡美人。
祁子時悄悄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隙,可觸到李星然目光的時候,又趕緊閉上了。
她在裝睡——這是不得已而爲之,醫生說過李星然因爲少了一個腎,在男女之事上必須節制,所以她從出了月子之後,一直對他東躲西藏,就怕李星然一個餓虎撲食,那可就罪過了。
可沒想到李星然招數那麼多,竟然趁着她睡着的手把她給綁了,直接送上了飛機,開始了環球旅行。
祁子時曾經想,有錢人的生活也不過如此,錢多到一定程度也就是個數字。
可是,真的成了李家少奶奶,真的坐着私人飛機想去哪兒去哪兒的時候,她的內心是崩潰的——早知道這麼爽,一定要早點收服了李星然,並且霸佔他的全部財產,沒錯,她和外面那些妖豔賤貨可不一樣,她就是這麼直接,就是這麼愛錢。
當然,有錢的同時又有帥哥作陪,天下哪有比這更快樂的事兒?
李星然不知道她的腦回路里正在思考着什麼,在她的臉蛋上一捏,說道:“再裝睡,我可要生氣了。”
祁子時睜開眼,看到李星然那微微揚起的嘴角以及嘴角里噙着的邪惡笑容,她真的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她不會就此服輸的,低聲卻堅決地說道:“生氣?李先生,你別忘了,你現在可是一無所有,你所有的財產都在我的名下,包括這架私人飛機,一個被人包養的小牛郎,還敢生氣?誰給你的膽子?”
李星然苦笑起來,真是敗給這女人了——他明明是爲了讓她安心才把所有財產都給她的,沒想到現在竟然造成了自己被包養的局面。
不過也對,從兩個人第一次見面開始,祁子時的夢想就是包養他,如今,終於實現了。
這時,空姐過來詢問需要需要什麼飲品。
李星然淡淡地用極其自然的語氣說道:“我要一杯原磨巴西咖啡,我太太要奶茶,記住,她最喜歡的是桂圓紅棗奶茶。”
祁子時聽着“我太太”這三個字,耳朵根兒都跟着紅了起來。
李星然卻極其自然,起身,擠在祁子時的躺椅上,緊緊地將她抱在了懷裡,湊在她的耳邊,說道:“還有半個小時就要到火魯奴奴了,我想,經過這兩個月的等待,你應該知道我想要什麼吧?”
……
飛機降落在火魯奴奴國際機場。
夏威夷的陽光有着天生的魔力,可以驅散所有的陰霾和疲憊。
李星然打了個電話給他在這裡的專人服務管家,很快,他們便入住了一家頂級度假酒店。
祁子時走進房間,看着紅色的撒着玫瑰花的大牀,臉上一熱。
李星然果然做什麼事情都講究效率,爲了能完美的嘿嘿嘿簡直是不擇手段。
祁子時正盯着大牀發愣,李星然已經脫掉了襯衫,直接躺在了牀上,還拍了拍身邊的空位,示意她主動一點。
祁子時看着李星然那完美的上身,嚥了一口唾沫,說道:“天氣這麼人,我……我先洗個澡……”
“好啊,一起。”李星然說的十分簡潔乾脆,下一秒便從牀上下來,將祁子時抱在了懷裡,朝着浴室走去。
浴室直面着大海,景色極美,加上心形的雙人浴缸,曖昧的讓人血脈賁張。
“我要自己洗。”祁子時想要臨陣逃脫,腦袋裡盤旋着醫生的叮囑——禁慾,一定要禁慾。
李星然的嘴角扯出一抹邪笑,說道:“你是在懷疑我不行,還是,在懷疑我不敢?”
言畢,她不顧祁子時的驚慌,直接將她連着衣裙放進了浴缸裡。
祁子時的衣裙瞬間溼透,內衣若隱若現,而她現在已經顧不得這些了,因爲李星然正在解開腰帶,那個動作充滿了雄性荷爾蒙,她感覺自己的臉頓時發了高燒,熱得不要不要的。
“李星然!你,你等一下……”
“這個稱呼已經不適合你了,要麼,去掉前面的姓氏,要麼,叫老公。”
“喂,你還要不要臉啊!”
祁子時對這個陌生的稱謂表示拒絕。
李星然將最後一件蔽體的衣物扔在了一邊,跳入了浴缸,看着縮成一團緊張兮兮的祁子時,淡淡地說道:“我已經問過醫生了,我的康復情況非常好,所以,你不必有後顧之憂,當然,如果你還不相信的話,我會用實際行動證明,你的擔心是完全沒有必要的……”
“變態……”祁子時掙扎,卻被惡狼緊緊地抱在了懷裡,上下其手。
已經溼了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地拋在浴缸外,浴室裡升騰起曖昧甜膩的氣息。
……
許久之後,李星然將溼漉漉且氣喘吁吁的祁子時從浴缸裡撈了出來。
此時,夕陽的餘暉照射進屋子,牀上蒙上了一層暖暖的曖昧的橘色。
李星然小心的將祁子時放在牀上,自己則貼着她的後背躺了下來,將下巴放在她的肩窩裡,保持着靜止卻有極爲親密的姿勢。
“剛纔感覺怎麼樣?”他的聲音裡帶着自信。
“不怎麼樣。”祁子時嘴硬。
“真的?那看來我還需要繼續努力,你知道,我是個完美主義者,所以,如果你不滿意,我就會一直‘做’到你滿意爲止。”
李星然說完,已經開始不老實起來,祁子時知道他又在打壞心思,趕緊求饒道:“滿意滿意,一百個滿意,給你好評還不行嗎!”
李星然淡淡一笑,貼在她的耳邊,小聲說道:“所以,今晚,繼續。”
祁子時現在不禁有點懷疑李星然是個騙子——或許他根本沒有少了一個腎,他這個樣子看起來像是多了一個腎。
李星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完全被祁子時迷得失去了理智。
祁子時雖然剛剛生完女兒兩個月,可身材已經恢復的很好,而且因爲還在哺乳期的原因,上圍簡直傲人。
看着李星然貪婪的目光,祁子時一腳將他踹到了地上,吼道:“不許用這種眼神看着你的金主,知道嗎?”
李星然苦笑,重新爬到牀上,乖順地說道:“遵命。”
兩人正在房間裡鬥嘴打趣,門鈴忽然響了起來。
李星然圍了一條浴巾過去開門,見門口是這棟海景別墅的私人管家。
“李先生,有訪客一定要見您的夫人,所以,我想問問您的意見。”
“訪客?我們在夏威夷無親無故,怎麼會有訪客?你是搞錯了吧?”
“沒有,那人說是李夫人的故人,哦,他姓盧,好像是個頗有名的導演。”
“盧?”李星然怔了怔,隨即馬上意識到,來訪的人是導演盧金培。
用腳後跟想也能想到,盧金培千里迢迢追到夏威夷,必然是要讓祁子時重新出道,去演他那些露骨的電影了。
李星然的嘴一歪,冷哼一聲,說道:“告訴盧導演,祁子時已經退出演藝圈了,從此以後,不接任何電影!”
由於激動,李星然的聲音不小,這句話也就順勢落入了祁子時的耳朵。
“誰讓你幫我做這個決定的?盧導來了?好啊,正好我渾身技癢,拍個電影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