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重申明,章節名稱沒有鄙視女同胞的意思,事實上本人就是一個真正女權主義者,而起一直在用實際行動支持着,在家裡我就是一直屬於被女人領導的角色,這個悲慘遭遇就是鐵一般的事實!嘿嘿!)
隨即,許國慶很不爽的發現了另外一件事情。
他發現那個於秘書開始用正眼看自己了。她居然開始用正眼看自己了,要知道就在剛纔她還是一副要吃了自己的神情。
“他就叫許國慶?”於秘書一雙盯着許國慶,不過問題卻是在問張斌二人。
這個女人聽說過自己的名字?
張斌二人同時點頭。
許國慶則是衝着於秘書很灑脫的聳了聳肩,露出了一個自認爲最燦爛的笑容:“如假包換!”
於秘書的表情瞬間變得難堪之極,甚至還流露出了少許的複雜。
只見她猛然起身站起來,好像準備拂袖而去?可是稍微的頓了頓之後,又猶豫的片刻,最終卻又很無奈的坐了下來。
媽的,這娘們在抽什麼風呢?許國慶大爲不解。隨即一臉好奇看向張斌二人露出了詢問的神情。
儘管他一直不知道張斌和這個於秘書是什麼關係,不過他們能坐在一個酒桌之上這本身就說明了問題。
張斌苦笑解釋道:“司馬副。。。。。。嗯,司馬老闆因爲今天有點事情,可能會走不開,但是聽說你要過來,所以交代他的秘書,也就是於秘書在這裡專門招待你。。。。。。”
“哦!”許國慶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原來這個女人是司馬算的秘書。難怪他剛纔想走不走的,一方面不想招待自己這個令她倒足了胃口的男人,另外一方面又不能拂逆了司馬算的意思,所以纔會流露出了這樣矛盾的表情。
其實他早就該猜出來一點了,只有司馬算這種土老鱉纔會用秘書這個稱呼,而不是現在企業所流行的助理之類的稱呼了。不過這樣一來,反而就證明了他的另外一個關於於秘書是不是領導牀單的猜測就有點值得推敲了,因爲以司馬算的爲人,至少許國慶來看他不應該是那種好色之徒。
不過許國慶卻是疏忽了另外一點,他沒有注意到,剛纔張斌稱呼司馬算的是有點小小的轉變。司馬副什麼呢?值得讓人深思。
“那老哥你和司馬老兄想必也很熟悉了?”許國慶扭頭看向張斌,淡淡的追問了一句。
“我們只是因爲以前推薦了幾個人纔到司馬老闆的公司去上班,時間久了大家自然就熟悉了。你也知道司馬老闆這個人沒有什麼架子的,而老哥我這個人也還湊合,所以只要合他的胃口,大家相處的就很好。今天不過剛好趕巧遇到了。”
許國慶點了點頭,想到司馬算的爲人,他至少不應該是那種以職
業來取人的人。自己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不過心中還是多少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又找不出問題出在哪裡。最後只好作罷了。
“那司馬老兄有沒有什麼話讓於秘書你轉告給我呢?”許國慶扭頭看向了於秘書,道理很簡單,如果只是安排人招待他吃頓飯,這個酒樓的臨時負責人就可以了,他沒有必要專門安排他的助理過來。所以應該是有什麼事情了。至於具體是什麼事情,許國慶不好斷定,因爲他不知道這個於秘書到底和司馬算的關係密切到了什麼程度?
所以他剛纔的一個問題完全是試探性的。千萬不小小看了這個問題,因爲這個問題他可以很輕易的試探出包括張斌在內幾人和司馬算到底是什麼關係?甚至是司馬算本人?
於秘書頓了頓,張斌和李君對視一眼,同時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驚訝,他們沒有想到許國慶居然這麼的厲害,只是一點點的變化,馬上就猜出了問題的所在。
“要不你們先聊,我們迴避一下。。。。。。。”張斌和李君同時很自
然的起身。象是約好了似的。
許國慶淡淡一笑。只看兩人此刻的表現,他馬上就搞清楚了幾人之間和司馬算之間關係密切。剛纔二人的表現至少讓他證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剛纔在他還沒有來這裡之前,他們三人,包括於秘書在內,的確是是在談論自己。而且還很有可能是在討論於秘書要和自己談的話題。只不過於秘書以前從來沒有見過自己,所以並不知道自己和她之間有點小恩怨罷了。道理很簡單,此刻他和於秘書還沒有開始談正事,他們就急着起身要回避。那麼他們是怎麼知道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很顯然他們是知道的嘛。所以由此引申推測,他們和司馬算的關係應該是相當的不錯的。
擺了擺手許國慶淡淡道:“事無不可對人言,我們和司馬老兄之間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可談,不過就是喝酒聊天,兩位不必太緊張了。”
於秘書也是皺了皺眉頭,點頭道:“不錯,你們還是留下吧。“顯然她也是這麼認爲的,當然也有可能是她他討厭和許國慶單獨在一起的原因。
張斌二人順勢坐了回來之後,於秘書才稍微的舒了一口氣,扭頭看了許國慶一眼道:“我的老闆最近身體上恐怕出了一點小問題。。。。。。”
“什麼問題?”許國慶微微一頓,難怪今天和司馬算通電話的時候他的語氣很古怪,也難怪這小子這幾天也沒有像以前那樣來纏着自己了,難道是因爲這件事情的原因?
“問題是我告訴你之後。。。。。。。你有這個能力解決嗎?”許秘書一臉不屑的看着身邊的這個男人。充分的表達了對他能力的懷疑。至少在她看來,一個只知道貪戀女色的男人是註定了不會有多大的能耐的,她想不出自己的老闆爲什麼會這麼的看重這樣一個男人。
“如果司馬老兄的身體有問題我當然沒有這個能力。。。。。。。那是醫生的事情!”許國慶有點惱火了,語氣也不由自主的冷了下來,又不是老子求着幫他司馬算?而是他司馬算在求自己。而且你的老闆見到老子都要畢恭畢敬的,哪裡輪到你來這裡拿着個雞毛當令箭?再說了,瞧不起老子的人多了去了,你這個娘們算老幾?
於秘書也是輕哼一聲:“若是醫生能解決的問題,我們何必要找你?早就知道你沒有這個能力,我老闆若是找到了另外一位大名鼎鼎的人,那有你的份?”
許國慶再次一頓,難怪司馬算這小子這幾天都沒有纏着自己了,原來是他們聯繫到了一個他們認爲比自己更加厲害的高人,也就是說,自己不過就是一個退而求其次的替代品而已。
想到這裡,苦笑道:“我明白了。看來司馬老兄還是不相信我的能力。也好,剛好我最近也是有點事情脫不開身?”
說罷長身而起。
“老弟千萬不要生氣。”張斌和李君幾乎是同時大驚,兩人急忙站起身來攔住了他。“司馬老闆不是不相信你,而是。。。。。。。”
“跟他解釋什麼?走就走,一個只知道在女人身上下功夫的人能有什麼本事?等幾天我聯繫到另外那人之後,一切自然就好解
決。”於秘書衝着兩人怒道。“老闆怪罪下來我一人承擔就好了,和你們兩個膽小鬼沒有半點關係!”
公報私仇,公報私仇啊!許國慶暗自搖頭,一看知道這個於秘書還是對自己羞辱她的事情耿耿於懷,所以纔會有此反應,看來女人還真是得罪不得啊,聖人說的沒錯,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可以確定一點的是,司馬算這幾天一定在聯繫着某位和自己是同行的高人,可能是因爲某種關係而一直都沒有一個具體的消息,剛好自己今天給他電話,所以才故意的安排的他的秘書在這裡等着自己。不過他沒有想到她的秘書卻是和自己有點私人恩怨。
張斌和李君同時苦笑,看來對這個女人也是大爲的忌憚。
“至少應該和許老弟談談,你連問題都不說清楚,恐怕司馬老闆哪裡不好交代了。”張斌很無奈的搖頭道。“再說了,你所找的那個人不過就是名氣大一點,有沒有真本事還不一定?”
“你懂什麼?都是經過事實證明了,而且還有老闆的朋友親身經歷的證明,說出來都嚇死你們。。。。。。。這還能有錯?”於秘書美目圓睜,對張斌敢頂撞他的舉動勃然大怒。“如果今天早上不是因爲。。。。。。”
說道這裡她有狠狠的瞪了許國慶一眼,續道:“我說不定就見到那個人,簡直是可恨之極!”
許國慶再次一愣,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早上到俱樂部去原來是爲了見自己的同行。真不是爲了去尋歡作樂的。看來自己好像錯怪了這個女人了。不過他們這個舉動讓人費解,不就是找個風水算命的嗎?至於這樣小心謹慎嗎?還真他媽的夠隱蔽的。搞得跟地下接頭似的,很有意思啊。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需要這樣?不管怎麼說,這間接證明了一點這個司馬算看來自己就算是後來提高了對他的看法,依然還是小瞧了的人物。
當然,現在他最感興趣的不是這些,而是她到底要找什麼人呢?還有司馬算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還有一更,
碼字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