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國慶當然知道剛纔可能是閻王爺暗中做了一點手腳。點了點頭笑道:“老兄你就當是做了一場夢吧。”
趙平還要追問時,於雅麗搶在前面道:“好了,問題暫時解決了,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一下?”
趙平苦笑着點頭,揮手讓手下那些依然茫然的大兵們離開,自己卻是還站在那裡沒有動。
於雅麗當然知道趙平是心中疑惑,也不在催促他,扭頭看向許國慶小聲道:“我們現在怎麼辦?”
“回家睡覺。”許國慶一想到後續的事情也是忍不住一陣頭疼。“三天之內不要打攪我。也不要去打攪文玉龍。三天之後,我會給你們一個答案的。”
“如果三天之後得不到一個肯定的答案呢?”於雅麗的顧慮比較多一點,當然這個顧慮也是有道理的。
事實上許國慶自己現在也是沒有絲毫的把握,畢竟現在的問題比之前要嚴重的很多。
稍微思索了片刻道:“這樣吧,明天的時候你帶我去司馬算的辦公室走走,最好是能安排我巧遇文玉龍一次。。。。。。”
於雅麗和趙平同時費解,他們不明白許國慶的意思。
“我想想仔細觀察一下他的面相,期望能從中發現一些什麼問題。”許國慶解釋了一句。
其實觀察文玉龍的面相是一回事,他真正的目的還是向看看自己能否找出文玉龍身邊的那個影子。林楚沒有發現,並不表示他就沒有這個能力。當然,他也想順便觀察一下文玉龍的面相有什麼具體的變化,從而好想出一個具體的應對之策。畢竟他只是見了文玉龍一次面,而且還是匆匆忙忙的見面,所以第一次根本談不上觀察什麼?
雖然他答應了那個神秘人三天之內不去打攪文玉龍,但是這並不表示三天之內就不能見他吧?靈活變通他還是很擅長的。
“沒有問題,這件事情我來安排。”於雅麗和趙平同時釋然,事實上他們剛纔就想提醒他這麼做了。
“還有幾個時辰天就亮了,不如找個地方去喝兩杯?政養老弟今晚也辛苦了。”趙平突然開口建議道。
“要不明天吧,都辛苦了一宿了。明天有的是時間。”於雅麗皺了皺眉頭,她當然知道趙平肯定是要跟許國慶說一些事情。好像是政養的某個朋友在南美那邊遇到了一些麻煩。只不過今晚大家都很勞累。
“這個主意不錯。”許國慶嘆了嘆,“小弟也是想找個人喝酒,苦於沒有酒友,於秘書可以回去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我來找你。”
“那怎麼可以,你們男人喝酒爲什麼總是喜歡撇下女人呢?”於雅麗快速的改變了主意。
“那就隨便你了。”許國慶大感好笑,剛剛這個女人還說辛苦,此刻又轉變了念頭,看來女人的話你還真是不能太相信了。不過趙平卻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今天要和政養談起的事情,原本是不想讓於雅麗知道的。只是現在拒絕肯定是不行了,當下很無奈的道:“你們等一下我去把車開過來。”
“那就麻煩老兄了。”許國慶點了點頭,等到趙平離開之後纔將注意力落在了於雅麗身上,見她正看到自己手腕上的風鈴,許國慶恍然大悟,想起了自己答應這個女人的事情,當下取下風鈴,然後又以內氣將風鈴裡面的陰寒之氣全部驅除之後,遞給於雅麗道:“好了,這串風鈴之內的一些髒東西已經清除了,現在它徹底的屬於你了。”
於雅麗大喜過望,急忙接過來愛不釋手的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想到這串風鈴來自日本,而且還有一個古怪的名字,心中又是一驚。
“你放心,經過我處理的東西不會再招惹任何不乾淨的東西,它現在就是一個單純掛飾品。你可以放心的把它戴在任何一個地方。”許國慶笑了笑,他當然看出了這個女人在想什麼?
於雅麗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事實上她剛剛想到的其實是政養之前和林楚談論的去日本京都的事情。好像林楚在日本有什麼更加厲害的人在等着政養過去?老實說,此刻的於雅麗有種很荒謬的感覺,一方面趙平有心請他去南美,另外一方面政養還要去日本,她想不通像政養這樣一個術士怎麼就忙到了分身乏術呢?
隨手學着許國慶之前那樣將風鈴戴在了手腕上,於雅麗猶豫了一下,看着許國慶道:“這裡的事情完結之後你是不是準備到日本的京都?”
這個問題更加讓許國慶頭疼,擺了擺手道:“我還沒有決定什麼時候去,但是日本肯定是要去的。。。。。。。““剛纔林楚的話你就一點也不擔心嗎?“於雅麗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沒有辦法,我必須要完成我的承諾。更何況這位已經仙去的老先生還是我政養敬重的人。”許國慶苦笑搖頭,答應了不去做到,這還不是他政養的風格。
“我上次說起的事情你好好考考慮一下。我可以做你的翻譯兼導遊,那邊我很熟悉。”於雅麗小聲說道。
“在日本找個導遊應該沒有問題吧?”許國慶直接拒絕。如果他只是去遊山玩水,有於雅麗做導遊也未嘗不行,問題是他不是。正如林楚所說的那樣,在那裡恐怕還有一些未知的危險再等着他。當然,單單是一個千代子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可是如果在加上安倍家族呢?不要忘記了,安倍家族的掌舵人宋儀可是死在他手上的。他更沒有忘記,另外一個對自己恨之入骨的女人現在已經到了日本。那就是十三妹的妹妹洪欣。這個女人可是親眼看到自己活活的燒死了她的母親。
這樣的仇恨恐怕是無法化解了。最要命的是安倍家族偏偏在日本陰陽師界內有着無上的權威。
“當然沒有問題,可是你什麼都不懂會被人騙的。如果我做你導遊,至少我可以保證讓你。。。。。。”
“不用說了。”許國慶毫不猶豫的擺了擺手,“去日本的事情我還沒有確定,一切都還是未知之數。”
於雅麗嘆了嘆,還要說話是,趙平的車已經開到了兩人的身邊。
車窗緩緩的降下,趙平一臉嚴肅的探出頭來看着政養道:“老弟,喝酒的事情改天吧,事情發生突然的變故,我剛剛得到了一個很讓人震驚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