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上了耳朵,這個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他的聲音仍舊能傳來,帶着沙啞的磁性,“容顏,是不是很舒服?顏,你太美了,哦……我要被你折磨死了……”
她忙嘭的關上了門,就聽見他在裡面低吼一聲。
雖然看不見那樣子,但是,她腦海裡已經形成了畫面,她低頭,聽着他叫她的名字,那感覺,又是搞笑,又是別有滋味……
她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睡覺,躺在那裡,蓋着被子,她仍舊想着剛剛那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妗。
他長的本就性感,靠在那裡,撫弄着自己的身體……
她想,這個男人,果然是妖孽啊。
這時,她的門卻響了一下,她微微頓了頓,轉過頭,就看見,他已經進來貧。
她說,“喂,你擼完了?”
他笑了笑,忽然翻身上牀,伶俐的將她按在了身下。
她瞪大了眼睛,“喂,你要幹什麼……你不是已經……出來了……”
他深瞳望着她,眼中帶着笑意,“是啊,我是解脫了,但是你可怎麼辦,容顏,剛剛你好像也有感覺,現在卻發泄不出來,我心裡很擔心啊,要不要我幫你。”
她臉上一黑,“不用了,我很好。”
他說,“那樣對身體很不好的。”
她說,“但是我現在的身體不適宜那樣的激情。”
“但是這樣對身體更糟糕了,不然我也用手幫你……”
他說着,已經曖昧的,貼在了她的身上,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脖子裡,她渾身一熱。
“啊,不行,你放開我……”她忙要跑,轉身推開他,就跳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他的笑聲在背後響起,爽朗而開懷。
她站在外面,在心裡腹誹,耍她很好玩嗎?
第二天,容顏起牀時,天剛剛大亮,她起牀的時間一直是很固定,早上要送小蟲去幼兒園,所以每天都是一成不變,準時起牀。
小蟲也已經起牀,容顏先幫他穿好衣服,帶他一起吃早餐。
這時,沈奕默方走出來。
早起的他,頭髮略有些凌亂,衣衫半敞,露出裡面結實的肌肉,打着清晨漂亮的陽光,讓他整個人好像漫畫裡的人物一樣,充滿了戲劇的美感。
他走過來,看着容顏,挑眉,樣子若有似無的暗示着昨晚發生的事,她臉上不禁紅了紅,心想,現在真是越發的鬥不過他了。
果然臉皮厚走遍天下啊。
他走過來,親吻她的額角,然後說,“一會兒送小蟲去上學。”
她說,“我也已經休息夠了,我想去工作了。”
他皺眉,“你不是還要治療。”
她說,“我會接着治療的,每天下午去。”
他見她說的很認真,想了一下,雖然仍舊帶着不滿,卻也尊重她的想法。
這個女人,是閒不住的,他想。
正在吃早餐,他的電話卻忽然響了起來,他低頭看了一下號碼,不動聲色的臉上,微微閃了閃,然後擡起頭,對她說,“我去接個電話。”
容顏不管他,看着他出去了,她轉身去了廚房。
沈奕默進了裡面,站在窗邊,接起了電話,“流鬱,有什麼事?”
蘇流鬱說,“好幾天沒見到你了,你在忙什麼?”
“嗯,是啊,在忙,爲了過陣子我們的訂婚,我想還是提前把事情辦好,然後那幾天,就可以跟你好好的出去放鬆一下。”
蘇流鬱說,“原來是這樣,但是,今天也那麼忙嗎?我有事,想要見你一下。”
他頓了頓,看了看外面,門關着,外面是那母子兩。
他說,“好,一會兒我去找你。”
放下了電話,他從容的走出去,容顏也剛從廚房出來,並不問他,小蟲仍舊在吃東西,頭也不擡起。
吃過飯,容顏帶小蟲進去整理,她也順便化了淡妝,穿好衣服,準備去公司。
出去前,小蟲卻忽然招呼沈奕默,沈奕默愣了愣,見小蟲一直在擺手,便忙走過去,小蟲找他抱抱,這還是小蟲第一次這麼主動找他,他自然欣喜的接過了,抱着小蟲,看着他,“小蟲要做什麼?”
小蟲不說話,對着他的脖子,親了親。
他一愣,隨即,帶着點慈愛的笑容,掛上了嘴角,低頭,也親了親小蟲的臉頰。
打開門,這個早晨,陽光十分的美好,撒在外面的草地上,有種春天的味道。
送了小蟲去幼兒園,又送了容顏去公司,他轉頭,往蘇流鬱的家開去。
進了蘇流鬱的房門,蘇流鬱忙走過來,迎面擁抱他,他微笑着,說,“這幾天忙嗎?”
蘇流鬱搖頭,“還好,就是你一直不來,我心裡擔心。”
他看着她,抱歉的說,“一忙起來,忽略了別的,讓你擔心了。”
“沒有,你來了就好,知道你沒事,我就不擔心了。”她讓他坐下,賢惠的去倒茶,回來,她跟他坐在一起。
他隨口問,“銀行的生意好嗎。”
“很好呢,我問了幾個姐妹,她們都說,現在這樣的淡季,別家都不怎麼樣,但是我們銀行還能這樣。”她自豪的說。
沈奕默笑笑,又說,“我幫你找的專家,有沒有說什麼?其實我對這個也不很瞭解,還是要聽專家的。”
“他也說很好呢,他說,主要還是有沈氏做後盾,所以大家對銀行很信任,所以,奕默,還是全靠你。”她柔媚的靠在他的懷裡,纏着他,她真一輩子也不想放開他。
他微微笑着,只是撫着她的後背。
她擡起頭,看着這個她想依靠的男人,然而,卻忽然瞥見,他脖子上,有一個小小的脣印。
並不大,但是卻也明顯,是女人的口紅印。
她心裡那麼咯噔的一下。
雖然沈奕默當年花名在外,但是這些年,他已經收斂多了,跟她一起後,也已經幾乎跟女人絕緣,一直體貼溫柔,只對她一個好,讓她的心,都要跟着融化了。
她看着他,最後,卻還是什麼也沒說,將心裡的疑惑和擔心統統收起來。
她對自己說,不行,她要守住這個男人,她不能像那些女人一樣,又哭又鬧,不能讓他覺得她是俗氣的,容易嫉妒的女人。
她復又對他微笑,靠在了他的懷裡,卻依舊心事連連。沈奕默低頭,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到了對面的銀色反光牆上,上面,映着她那心事重重的臉,他略略挑眉,卻沒說話。
待他去洗手間時,在面池邊洗了洗手,然後放到烘乾機下,在機器聲中,擡起頭看鏡子。
這時,脖子上一點小小的痕跡,突然落入眼中。
他當即想到了蘇流鬱之前的表情,他伸手抹了一下,那脣印,是帶着點亮色的脣膏。
他摸了摸,忽然想起早上,小蟲忽然破天荒的找他,親了下他的脖子。
手指在鏡子前,摸光了手上殘留的,並不明顯的脣膏痕跡,他嘴角,卻不自覺的,勾起了一個柔和的,帶着點自豪的笑意。
這個小蟲……
回到房間,他看見蘇流鬱坐在陽臺的圓桌旁,看着外面,依舊是滿心的疑慮。
他走過去,說,“在想什麼呢?”
她忙擡起頭來,收拾起臉上的情緒,說,“看外面的景色呢,很漂亮。”
她挑了挑眉,坐到了一邊,說,“我看你今天很多心事一樣。”他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
蘇流鬱忙說,“沒有……我哪有……”
他皺眉,一臉的不滿,“不許,流鬱,你要告訴我,我是你的未婚夫。”
她看着他那擔心的樣子,心裡似乎好受了許多,笑起來,反握住他的手,“奕默,只要你還愛着我就好,我只要你愛我。”
沈奕默說,“如果是因爲這個生氣,我會更難過的,你要相信我。”
她點頭,“嗯,我以後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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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只這一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