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和湛捏着拳頭,臉上有森冷的氣息。
景桓無奈的搖頭,“小七,愛一個人不是這個樣子。你一味的囚禁她,想要霸佔她,只會給你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增加無盡的深淵。你有沒有想過,她離開三年,嫁給沈輕揚三年,她如果真的對沈輕揚有男女之間的感情,結婚三年兩人都不同牀的嗎?既然郎有情,妾有意,爲什麼一切沒有水到渠成?”
厲和湛的眉頭皺的很緊。
這也是他一直都想不通的地方。
景桓看着他皺眉的樣子,無奈的再次嘆氣,“小七啊,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剛剛帶安然回來的時候她的態度,再看看她現在的態度。如果有一天她真的離開你了,那也是你逼的。女人是用來疼,用來寵的。而不是用來強迫的。宮衡那套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根本就是騙人的,你看看宮衡現在,乖的跟個小綿羊似的。你什麼都喜歡學他,爲什麼不學學他放軟呢?我建議你,你要是真的想緩和你和安然之間的關係,就帶她去找宮衡吧!那裡有宮衡可以開導你,有木棉可以開導安然。你可別指望許願那火爆的丫頭開導安然,她自己大腦都沒開竅,安然跟她在一起只會被帶歪。”
這真的不能怪景桓對自家女人不自信。
而是許願……
真的是一言難盡。
景桓看厲和湛坐在那裡呆愣的模樣,也不知道他聽進去了多少,無奈的搖搖頭,起身離開。
這個晚上,厲和湛似乎摸到了什麼,又似乎什麼都沒有摸到。
不過第二天一大早,安然就從房間裡穿戴整齊出來了。
看到他在客廳裡坐着,立刻跑過去,小手扭捏的拘謹的坐在一起。
看着坐在沙發上俊美的他,艱難的開口:“那個……你吃早飯了嗎?”
厲和湛放下了手裡的報紙。
“沒有。”
安然擠出一抹不算笑容的笑容,“我餓了,一起吃吧?”
厲和湛站起來,“好。”
於是兩人一起坐在了餐桌上和諧的吃着早餐。
這樣和諧的氛圍已經有多久沒有過了?
厲和湛吃過了早餐,似乎想站起來,安然連忙站起來大叫,“我知道,你要和咖啡,不過咖啡對身體不好,還是和牛奶吧!我給你端,給你熱!”
說着,她就急忙往廚房裡跑。
小小的身影正在忙着熱牛奶。
厲和湛緊繃的神經有絲毫的緩和,嘴角不自覺的溢出了一點點的笑容,原來,她還記得他的喜好,知道他吃完早餐還要喝咖啡的習慣。
不一會兒她就端了兩杯牛奶出來,一杯給他,一杯給自己。
“牛奶要熱着喝纔好。”
厲和湛輕輕的點頭,正兒八經的喝了牛奶。
早餐的時間和快就結束了,安然坐在那裡有幾分急促,有幾分不安。想說什麼,似乎要開口,似乎又猶豫着要開口。
厲和湛高大的身影突然站起來,拿起沙發上的外套披在了身上,對她說:“走吧!”
安然站起來,“去哪?”
“你不是想去見沈輕揚?我現在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