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着,聳了聳肩膀,對安以沫笑道:“比如我……我也願意。”
聽了他的話,安以沫一時間徹底的怔住。
安以沫一雙眼瞳盯着他,好半晌,方纔禁不住笑出了聲,淡淡說道:“你開什麼玩笑?這……怎麼可能?我們不過是普通的朋友。”
或者說,他們之間,連普通的朋友都算不上,他們不過是見過一面的人而已,甚至只是剛知道名字而已。
“不過,不管怎麼樣……謝謝你,聽了你的話,我心裡舒服多了。”安以沫一時間反應過來,看着莫千尋,聲音淡淡的,臉上掛着笑意。
莫千尋卻十分的認真,對着安以沫點了點頭,嚴肅的說道:“不,我是說真的,以沫……我覺得你是一個很特別的女人,以往母親要給介紹女人的時候,我總是很反感,可是在你的身上,我根本找不到那種感覺。”
他說着,微微垂頭,笑着說道:“不過,是我太唐突了,現在說這樣的話,似乎有點早。只是不管怎麼樣,我都希望以後還有機會跟你見面,跟你做好朋友。”
聽着他的話,雖然跟表白還差的遠,完全算不上表白什麼的,可是他的話語,讓安以沫聽在耳朵裡,覺得十分舒服受用。
女人難受的時候,不就是希望得到男人的糖衣炮彈嗎?
這麼想着,安以沫不由微微垂頭,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深邃明顯了:“對,我們可以做好朋友。有莫大少爺這樣的好朋友,我相信以後我在皇城的工作,會順利許多。”
安以沫說的是實話。
聽了她的話,莫千尋不由苦澀一笑,隨即點點頭:“你說的對,互相瞭解一下吧,不管說什麼都不要太早了。”
“好了,我好多了,我們一起出去吧,我今天還想多認識一些人呢,畢竟以後要在皇城工作,多認識一點人,對我也有好處,希望你不要介意。”安以沫說道。
她不想留在這裡接近莫千尋,這樣會引來外面那羣千金小姐的仇恨,更會讓莫夫人覺得她不懂事。
她不管莫千尋剛纔爲什麼會跟她說那一番話,總之她現在對莫家的這塊地皮,是很有希望得到的,還是給莫家的人留個好印象,這是很重要的。
“那好吧。”莫千尋點點頭,自然不會搶修安以沫留在這裡跟她聊天說話了。
兩人一出去,莫千尋就被各家的千金小姐拉着說話,邀請他跳舞。
雖然莫千尋有些不耐煩,可是他的臉上,似總帶着一抹溫潤動人的笑容,所以,那些名媛千金,自也不會在意。
安以沫穿梭在衆人之間,相互介紹着,瞭解着對方的情況,偶爾碰杯喝酒,或吃些小點,時間倒也過的很快。
過了兩個多小時後,安以沫實在覺得臉都笑酸了,酒也喝了不少,想來今晚的遊輪是不會靠岸回去了,應該是要在這裡睡覺的。
她到陽臺給小艾打了電話,讓她給念念洗澡哄她睡覺,今晚應該是不會回去了。
單純的小艾以爲安以沫跟葉天承在外面“過夜”,不知道多高興,連連稱是,並且一再叮囑安以沫在外面好好玩。
掛了電話,安以沫便跟莫夫人告別,說是自己有些不勝酒力,頭暈暈的,所以要回房休息。
莫夫人自然不會不高興,反而覺得安以沫這種不喜歡社交聚會的女人更是適合娶進家門的賢妻良母,臉上全然都是高興的神情,叮囑安以沫好好休息,說是明天一早遊輪還有豐盛的早餐,到時候請安以沫過來跟她一道用膳再下船去。
安以沫連忙點點頭,笑着說道:“羅阿姨放心吧,我一定會早起過來的。”
回了房間,安以沫只覺得腦仁疼的厲害,也不知道是不是聽的音樂太久了,還是今晚的酒喝的有點多,她只覺得全身都熱乎乎的,在房間的衣櫃裡找到一件睡袍,舒服的洗澡換了衣服,躺在牀榻上,開着半山落地的推拉門,任由外面冰冷的海風吹進開了足足暖氣的房間,只覺得又是溫暖又是清爽,整個人也都清醒了不少。
她手裡在牀頭拿起一本雜誌翻看起來,看着看着,就昏昏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便聽到開門的聲音。
她一下驚醒,黑暗中,探索着打開了牀頭昏黃的檯燈,果然見大門處,葉天承站在那裡,微微顫顫的都有些站不穩,滿身酒氣,看起來,他是喝了不少酒的。
他怎麼會有這裡的房卡?
難道是買通服務員了?
而且……他怎麼喝了那麼多酒?
最重要的是,他就算喝了那麼多酒,爲什麼要到她的房間來呢?
只是當下也管不了那麼多,看着葉天承踉蹌的腳步,忙從牀榻上起來過去扶住他,道:“天承,你怎麼喝那麼多酒?”
湊近去扶着葉天承,更覺得葉天承身上全都是刺鼻的酒味,他的臉也紅撲撲的十分不正常,看起來,他是喝醉了。
“你,你怎麼那麼早就過來了?是,是在躲着誰?”
安以沫一扶着葉天承,葉天承整個人的力量都靠了過來,幾乎整個人都掛在安以沫的身上。
好在安以沫在這裡穿的是拖鞋,若是穿着高跟鞋的話,只怕整個人都會被他壓垮下去的。
好不容易吃力的扶着他在房間裡單人沙發上坐好,忙給他倒開水泡茶,道:“先喝口水,薛小姐呢?她怎麼沒有照顧你?”
安以沫正倒着水,一邊說着話,葉天承的猿臂一伸,一下就將安以沫拉在懷裡,安以沫無奈,被迫整個人都倒進了他的懷中。
“噝……”
滾燙的水杯打翻,流在小吧檯的桌子上,流了一些在她的手背上。
雖然不是很多,卻覺得一陣刺痛,手背一下就紅了起來,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的聲音和反應,讓葉天承抱的她更緊:“怎麼了?”
“天承,你燙到我了,我在給你倒水,你醉了!”安以沫感覺葉天承緊摟着她,有些緊張,當即便是不悅的說了一句。
“我……我沒有醉,以沫,我沒有醉。”葉天承吞吞吐吐的說出這麼一句話,整個人都顛倒踉蹌,一雙大手,緊緊的摟住安以沫的腰,逼迫的她絲毫都動彈不得。
“天承,你先放開我,我給你倒杯水。”安以沫耐着性子,認真手臂上的疼痛。
葉天承本就是個不講理的人,喝醉了酒的葉天承,更是蠻不講理,所以,安以沫溫聲軟語,絲毫都不想跟他計較。
葉天承醉醺醺的,聽安以沫說出這樣的話來,眉頭緊皺,思索了好半晌,方纔緩緩的點點頭,吞吞吐吐的說道:“好,給,給我倒一杯水……”
安以沫嘆息一聲,點點頭,很快的就給葉天承倒水,又兌了半杯冷的礦泉水,遞給他:“喝了吧。”
喝醉酒的人最是口渴,葉天承結果安以沫遞給他的水杯,三兩口就喝了個乾乾淨淨,杯子便隨手扔在地上。
好在地板上鋪了厚厚的地毯,扔下去,只聽“叮咚”一聲悶響,杯子滾了兩圈,在牀腳的地方停了下來。
安以沫看着杯子的位置停了下來,方纔忍不住幽幽的嘆息一聲,轉過頭,正欲問葉天承什麼,葉天承卻忽然伸手,兩隻手一下牽住她的肩膀,把她整個人都給牽到面前。
安以沫的眉心微微一擰,還未反應過來,葉天承抓住她肩膀的手,已經改爲捧住她的後腦勺。
“天承,你……唔……”
一句話剛起了個頭,葉天承的頭就仰了過來,狠狠封住她的脣。
“唔,嗯……”
安以沫扭頭,微微掙扎着,葉天承卻十分的用力,緊緊的牽住她,脣又是霸道又是用力。
安以沫的眼睛不由的都給瞪了起來,葉天承卻吻的更加的賣力了。
“唔,唔唔……”安以沫的眉心不停的搖晃,葉天承抓住她的後腦勺,更加的用力,整個人都半站了起來,還不待安以沫回過神來,他整個人就棲身而上,一個轉身,把安以沫反壓在單人沙發上坐好。
他的呼吸好熱,死死的封住安以沫的脣,讓安以沫根本絲毫都動彈不得。
他的手掌更熱,感覺到安以沫的扭動和反抗,一下就伸手,整個人的手都探向了安以沫的衣襬內……
“唔……”
滾燙的掌心,觸到冰涼涼的肌膚,安以沫不禁舒服的嘆息了一聲,發出一聲低吟。
這低吟之聲,就像是給了葉天承某種暗示和鼓勵一般,只覺得葉天承整個人就更加的熱情了,只聽“唰”一聲,安以沫身上的睡袍一下就被撕裂開來。
安以沫又是緊張又是焦急,拼命的扭動着,可是……葉天承的手,卻一點都沒有給她扭動退讓的機會,將她雙手反剪身後,小山一般的身子沉沉的壓了下來。
只聽她在安以沫的耳畔霸道而又冰涼的說道:“你這妻子的義務,應該要多盡一盡了,竟然不知道主動,不過……你若是喜歡這樣被強,我也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