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連忙安撫情緒激動的好友,“不會的,他那麼愛你,知道你是被人陷害的,肯定會特別心疼你的,別擔心啊!”
郝馨的情緒仍舊是非常的激動,抓着常笑的胳膊又用了點力,“笑笑,你說誰會給我下墮胎藥啊?誰那麼恨我?”
“馨馨啊,你也別急,不管是誰,只要鄭墨辰插手了這件事,還怕查不出來嗎?沒事,你先吃點東西,有力氣了才能跟害你的人做鬥爭是不是?”
郝馨現在又傷心又難過又着急,巴不得立刻能讓鄭墨辰知道他們的孩子是被人給陷害掉的然後查出來是誰幹的,哪裡還能吃的下去休息的下去?掀開被子就要起牀。
“你幹嘛去啊?”常笑制止她的動作問。
“我要去找鄭墨辰。”焦急的眼神哀求的看向常笑,“笑笑,鄭墨辰現在誤會我了,我得去解釋,我得跟他說,我得讓他查出來,我得知道是誰要害我們的孩子,我得給孩子報仇! ”
“馨馨,我知道你現在很着急,可你現在算是小產,要好好休息要不然以後容易落下病根,你要找他,可以給他打電話的。”
“他不接我電話的。”
“許是在開會呢,或者是有什麼別的事現在不方便接電話呢?”
郝馨再次將被子掀開,“笑笑,你不瞭解他,他要是誤會起來,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的,他剛剛聽到我的聲音就把電話掛了,肯定是生氣了,我得跟他解釋,跟他說我們的孩子是被別人給陷害了。”
見常笑又要開口,郝馨可憐巴巴的求道:“笑笑,算我求你了,你就讓我去找他吧,求你了。”
郝馨可憐巴巴的表情常笑實在是拒絕不了,幫着郝馨把衣服鞋子穿好,扶着她去恆中找鄭墨辰去了。
在恆中,照例是被鄭墨辰的秘書給攔住了,恭敬又疏離的說道:“郝小姐,鄭先生現
在在忙,不方便見您!”
昨天老闆突然的交代她,以後凡是郝馨來找他,概不見!
郝馨身體虛弱,臉色又蒼白,闖不過秘書的銅牆鐵壁,“我找他有重要的事。”
秘書盡責的不讓她靠近半分,“對不起,您別讓我爲難。”
“她是他老婆,怎麼不能見了!”常笑很不滿的問道。
秘書仍舊是剛纔的說辭。
常笑將郝馨鬆開,繞過秘書,直接推開裡面的人,大聲的問道:“鄭墨辰你什麼意思啊?你老婆見你”話戛然而止,她看到鄭墨辰正面對着他懷抱着一個女人吻的如火如荼。
常笑頓時呆住了,郝馨順着常笑推開的門看到裡面的情景,原本就蒼白的臉頓時煞白一片,嘴脣在瞬間失了血色,渾身發軟,整個人控制不住的顫抖,大腦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響。
鄭墨辰狠狠的咬了咬梅雅雅的脣一下,然後鬆開她,朝着常笑瞪去,又朝着外面臉色僵硬的秘書不輕不重的問道:“我跟你交代的忘了麼?”
秘書的臉色一慌,“對不起,我這就讓她們走。”秘書邊說邊鬆開郝馨往裡面來拉常笑。
常笑這才從錯愕中反應過來,甩開秘書的手,氣急敗壞的看着鄭墨辰懷中的梅雅雅,質問道:“鄭墨辰,你還是不是男人,你老婆流產住院,你跟着她最不喜歡的女人搞在一起,還還有沒有良心?”
梅雅雅臉色一僵恨恨的嘟起了嘴,鄭墨辰眸光一縮,冷笑一聲,“她這是活該!”
常笑氣的鼻子裡冒火,“什麼活該?你知不知道她是被人陷害的?”
鄭墨辰不可置否的哼了聲,“陷害?我看是害怕了吧?”
郝馨慢慢的走了過來,忍着喉嚨裡即將要蹦出來的噁心,傷心的絕望的又倔強的看着鄭墨辰,一個字一個字咬着解釋:“我沒有吃墮胎藥!
”
鄭墨辰猛的鬆開梅雅雅,站起來指着門口的方向,“滾出去!”
郝馨的身體抖了一下,紅着眼眶問道:“你不相信我?”
“滾!”聲音響的如同發怒的雄獅。
一直在鄭墨辰懷裡當壁虎的梅雅雅得意的說道:“都說了讓你走了你怎麼還不走啊?”
郝馨死死的盯着鄭墨辰那張絕情的、盛怒的沒有一絲溫度的臉,眼淚大顆大顆的往外滾,用手背擦了下不爭氣的眼淚,轉頭就走!
常笑見梅雅雅說風涼話,想上去將梅雅雅那小騷蹄子從鄭墨辰懷裡給扒拉出來甩到牆上去,但見到郝馨往外走,只得忙跟上,但還不忘惡狠狠的警告:“你丫最好別落在我手裡,否則讓你死的比雞還難看!”
又朝着鄭墨辰狠狠的瞪了一眼說道:“你以後也別指望着我在馨馨跟前幫你說一個字好話!”
說完,扭頭去追飄出去的郝馨。
郝馨此刻的心如同被人掏出來重重的扔在地上一般,疼的都快沒有感覺了,眼淚落在嘴裡,然後點頭就往外走去。
常笑從後面將漂浮不定的郝馨摟住,氣哼哼的勸道:“馨馨你別生氣,鄭墨辰現在就是被豬油蒙了腦子,姓梅的我替你收拾!”
郝馨現在耳朵嗡嗡作響,眼前也是天旋地轉,聽不清任何聲音看不清任何東西,剛進電梯,整個人就軟軟的倒在了常笑的身上,暈了過去。
等到醒來人已經在病房了,見她醒過來,常笑臉上的多重情緒全部化爲關心,問道:“你好點沒有?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郝馨想起暈過去之前看到的事聽到的話,眼睛立馬紅了,偏過一邊去。
她被人給下了墮胎的藥失去了孩子,他不心疼她不聽她解釋,還和別的女人鬼混在一起,還讓她滾!
他真的太傷她的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