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鳴只是控制着她的行動,眼睛冷冷的看着她,任她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也不能再使雷鳴心軟了,上了一次當,雷鳴不想再上第二次當了。至於外面的人有沒有聽到屋內的異響,那就不得而知了,即使聽到了,雷鳴也有把握從險境中逃出去,在這方面他有強大的信心。另一方面,反正進來的時候關緊了門,外面的人一時之間想要進來恐怕也是不易,所以他還有充分的時間來了解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份以及她和城中的關係。
女人漸漸地停止了哭泣,眼神變得堅硬起來,透着狠辣。方纔的情緒激動,令她豐滿的胸脯劇烈起伏,似要從真絲睡衣中脫繮而出,倍現尖挺。雷鳴一次次的感受着手肘下的滑膩和豐滿質感,雖說再難對眼前女人起慾望,但是這種便宜還是要佔的,誰叫這個狠女人刺傷了自己的手臂,就當是一種補償吧。
女人好像發現了自己的胸脯正被欺負,舒癢難耐的感覺使她的粉白的臉似塗上了一層胭脂,白裡透紅,嬌豔美麗。只見她迷人的櫻桃小口微張,噗!一口唾沫吐向雷鳴。雷鳴輕易的躲開,笑道:“好女孩是不該隨便吐痰的,唔,好醜。”說着,手肘有意無意的點了點女人的胸部。
女人羞怒道:“無恥,流氓,下賤。”如蘭似麝的口氣噴打在雷鳴的臉上,雷鳴猛嗅了一下,狀若無賴的說道:“好香,你用的是什麼香水啊?呵呵......”眼睛朝下看去,戲虐的笑道:“一般來說,經常運動的女人胸脯都不大,但你不同,你給我的感覺是波濤洶涌,而且彈性十足,真搞不懂你這個女人是怎麼保養的?”說罷,雷鳴鬆開女人的玉頸,手指在豐挺的胸脯上戳了戳,嘿嘿輕笑。
女人氣急,一張臉漲得通紅,掙扎了兩下,卻是無功而返,嬌嗔道:“王八蛋,你,下流。”
“下流?”雷鳴仰頭一笑,心中憤怒之極,你男人偷我妻子的時候難道不下流嗎?無形之中,雷鳴將成中當成女人的情人,將對於成中的恨意全部轉移到眼前的女人身上,他深視女人噴火的眼睛,說道:“下流的這裡。”說着,粗漲的下體狠狠頂了女人胯間的軟肉,難以抒發的爽麻感覺差點讓雷鳴大聲叫出來,我靠!爽啊!愛運動的女人就是有彈性,像是豆腐但又比豆腐更具韌性,真是極品!
女人雙腿微微一顫,羞憤的雙眸惡狠狠地瞪了雷鳴一眼,今晚所受的屈辱讓她再也難以忘記,在她的心底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痕跡,淚水不可遏抑的流了出來,她拼命的甩頭想要止住眼淚,但是卻沒有成功。一直高高在上的她,從未想過今晚會受到如此刻骨銘心的委屈,難以想象,如果不殺了眼前這個男人,自己以後將怎麼活下去。
她開始後悔了,爲什麼當初那麼自信,豈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當他進來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此人不簡單,是自負害了自己,想不到抓蛇的反被蛇咬了。想到此處,委屈,後悔和屈辱的眼淚再一次的流了下來。
雷鳴見到她哭,心裡覺得很痛快,笑嘻嘻的看着悽楚可憐女人,說道:“哭什麼哭?不準哭了。”女人哭的更厲害了。雷鳴皺了皺眉,如果再讓她這麼哭下去,今天晚上別想幹其他的事情了,“你還哭的沒完了是吧?你要是再哭,我馬上強姦你。”
女人嬌軀一顫,立即不哭了,淚眼朦朧的看着臉上一片烏紅的雷鳴。
雷鳴再次看了看自己的受傷的手臂,雖然已經差不多痊癒了,但是適才慘烈的打鬥還是記憶憂新的,這個女人的功夫不下去南天王,她是誰?又爲什麼和成中在一起?這一系列的問題糾纏着雷鳴,使他很想知道問題的答案。他微微一笑道:“想不到你還挺厲害的嘛,差點讓老子喪命在你的匕首下。”頓了一下,左手又一次掐住女人的玉頸,狠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速速道來,告訴你,老子沒那麼多的耐心。”
女人只是可憐的看着雷鳴,不吭聲。
“不說是吧!”雷鳴斜着牙齒說道,小腹向前一挺,粗大的下體重重頂在女人害羞嫩軟之處,女人鼻中輕嗯了一聲,似嬌喘一般,動人心魄。她眉頭微皺,雖然極是惱怒雷鳴的行爲,但是下身麻麻似電擊的舒服感覺還是讓她的雙頰似有火燒一般滾燙。腦海中忽地想起抽屜裡《歡喜冤家》裡面的情節來,少婦揹着自己的丈夫和鎮上有名的小白臉偷情時的情景來,那些曖昧心跳的詞句彷彿催化劑一樣,蠱惑女人的情懷。
唉!我這是怎麼了,此時居然想起此等羞人之事來。如若是表哥知道了今晚發生的事情,定是非常惱怒,於是女人感到莫名的慌張和不安。爲了躲避這種羞人的感覺和背叛表哥的心緒,女人扭動雙胯,試圖擺脫雷鳴粗漲的下體。
但是由於雷鳴是何等的雄偉,豈是她隨便能夠擺脫的,倒是越扭動越是增加她羞人的異樣感覺,好似脈衝一般一次次的摧毀着她芳心的防築,讓她羞憤難明,眼淚早已不爭氣的簌簌落下。
雷鳴假裝沒有看見,冷冷地看着女人,心底卻是爽到了極點,下體陣陣的舒麻,刺激他
差點羞憤地喊出來,好久沒有感受這種舒服了,即使沒有直接進入,但是仍然和進入一般無異。
女人把頭扭向一邊,小聲罵道:“無恥!”連她自己也沒有發現這一聲罵是多麼的無力和曖昧。在兇險和屈辱步步進逼的情況下,雷鳴儒雅英偉的樣貌和強橫如果腐蝕劑一樣,一點一點的腐蝕她的心,將她推入萬劫不復的仇愛深淵。
雷鳴毫不在意女人的罵聲,左手將女人的臉扳正,問道:“還不說嗎?”小腹似無意卻有意的向前頂了幾下。
女人無可躲避,直接盯着雷鳴,一種複雜難明的感情油然而生,嘴上依然罵道:“下流。”雷鳴突然鬆開女人的玉頸,左手抓住女人的衣帶猛地撕了開去,霎時,女人右側的淑乳似兔子一樣跳了出來,在空氣中晃悠。
女人急了,羞恨的說道:“你......你敢!”
雷鳴抓住她的淑乳,狠狠地捏了一下,狠聲道:“爲什麼不敢?”說罷,左手重新掐住女人的玉頸,嘿嘿笑道:“再不說的話,恐怕就不是上面失守了,而是下面。”
女也不明白爲什麼今天如此的脆弱,即便是在表哥面前也沒有如此脆弱過,以前的眼淚彷彿要在今晚流暢快一樣。“我有性病,你不怕的話就儘管來吧。”女人示威性的將小腹挺了挺,敏感部位的快感刺激的她差點呻吟出來。
雷鳴一怔,旋即呵呵笑道:“你以爲我會相信嗎?嘿嘿......”說着,竟然無恥的在女人的敏感處捻了捻,“很嬌嫩嘛,是不是到目前爲止還沒有開墾過呀?”左手板正女人的臉,不讓她看向一邊。
女人乾脆哇哇的哭了出來,抽泣道:“你無恥,下流,嗚嗚......”雷鳴看了看手錶,已經三點種了,不能夠在耽擱了,否則不能按時到達和南天王所說的地點,對着女人說道:“我數三聲,你要是再不說的話,我真就......”小腹又向前惡意地頂了一下。女人輕輕嗯了一聲,臉上痛悅難明。這聲輕輕的鼻哼在雷鳴聽來卻好似天籟,差點讓他噴薄而出,要不是他及時壓下了那股衝動,恐怕就要在女人的丟盔瀉甲了。媽的,好久沒做,耐力下降了,失敗,失敗。他不由得暗歎:愛,這種東西,還是要經常做着,才能永葆持久青春“一”
“二”
“我叫成靈兒。”成靈兒急道,眼淚再一次的涌了出來。想躲開雷鳴侵略性的眼神,可是卻又不甘示弱地對視雷鳴,矛盾的她只是想讓眼前的男人相信,她是一個不屈的女孩,不會是給他。
“成靈兒,唔,很好聽的名字。”雷鳴心中一鬆,嘴上大言不慚的評價道,小腹向後退了一些,離開成靈兒掐死人的溫柔。同時左手也鬆開了成靈兒的玉頸,垂了下去。“你和成中是什麼關係?”
成靈兒想了想,道:“他是我表哥。”
“表哥?真的是表哥這麼簡單嗎?”雷鳴見成靈兒點頭,也不再追問下去,沉吟片刻,“你是北區的什麼人?”
本來不再哭泣的成靈兒又哭了,道:“天王。”
“天王!”雷鳴驚叫道,左右看了看成靈兒,打趣道:“哭鼻子的天王吧!”不過這也在他的預料之中,一個普通的獄警功夫不可能這麼高,正色道:“成中現在在什麼地方?”
成靈兒搖搖頭,不再看雷鳴,把頭偏向一側。
“不會吧!你們既然是表親關係,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不說實話是不是?”雷鳴的語氣加重。
成靈兒感到下體再一次被頂着,忙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聯繫了。”
雷鳴緊盯着成靈兒的眼睛,試圖從她的眼中看出一點端倪,但是什麼也沒有發現,除了眼淚。既然她不願意說我也不再逼她了,還是直奔這次的重點,“你有沒有見過一隻老鼠?”
成靈兒一下子轉過頭,帶着疑惑的眼神看着雷鳴,她有點抓不到雷鳴問題的重點,怎麼突然之間爲什麼會問一隻老鼠,“什麼老鼠?”
雷鳴道:“一隻母老鼠,長得很可愛。”
成靈兒眼睛一轉,問道:“你找老鼠幹什麼?”
雷鳴一瞪眼,怒道:“現在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你要搞清楚,你現在是俘虜。”
成靈兒迅速冷靜下來,忽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並不可怕,只要不去招惹他,他是不會傷害自己的,而且現在仔細看來,他長得很耐看,功夫也非常的好。雖然剛纔很色,可能也是情勢所逼迫,但是自從老實問答了問題之後,他便不再欺負自己,說明他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至少不是辣手摧花的人。從他幾個問題來分析,他此番前來應該和表哥有些關係,肯定不是朋友關係,否則方纔他的眼中就不會射出仇恨的光芒了。哼哼!讓我來探探他的底子。這些想法電光火石之間在她的腦海閃過,雷鳴當然不知道她心裡所想了。恢復了冷靜的成靈兒,頭腦和平時做天王一般無異,什麼可能的問題都一一想到。
成靈兒眼
色一暗,幽幽的說道:“你說的很對,我只是俘虜,沒有問話的權利。”頓了一下,續道:“我先前是養過一隻老鼠,很喜歡它,把它當成自己的女兒一樣,但是有一次南天王說她喜歡,我本來不給,可是南天王卻硬來。你知道,我只是一個弱女子,怎麼能夠打得過南天王呢,只好把老鼠拱手送給了南天王。”說罷,偷瞥了一眼雷鳴的表情。
“你也算是弱女子?我靠!你別開玩笑了。”雷鳴垂頭皺眉,呢喃道:“不可能啊,南天王不會說謊。,也不會騙我的。”忽然發現成靈兒正盯着自己,不悅道:“你看什麼?你說的可是真話?”成靈兒心中大喜,暗忖他果然和南天王有着非淺的關係,只有南天王知道我這裡有一隻老鼠。南天王是蒼龍的人,那麼他和蒼龍必然有些關係,不過,怎麼沒有聽過蒼龍裡有這號人物存在,轉念一想,是了,大舅最近極度不安分,意圖叛國,如果說他不是蒼龍的人,那麼他極有可能是雷霆的人,唉,又被措姆那個鬼丫頭收去了一個能人,我的青龍什麼時候纔能有這樣的人物存在呢?發現雷鳴皺着眉頭,好像在想事情,可是眼睛卻正盯着自己,咬了咬下脣,反正已經被他欺負了,也不再多一次,於是將胯部悄悄貼近雷鳴的下體,輕輕地摩挲,忽然問道:“措姆最近還好吧!”
雷鳴突然感覺下體的舒麻再次出現,心中一蕩,暗忖難道她食髓知味?喜歡上了老子,沒來得及細想成靈兒的問題,便脫口而出:“能吃能喝,死不了。”忽然發現自己說漏了嘴,忙道:“唔,關你什麼事?問你話呢,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哈哈......成靈兒得意的笑了笑,果然是措姆那個鬼丫頭的手下,這筆帳一定要算在措姆的頭上。成靈兒眼睛一轉,暗忖只是不知道他爲什麼會來找老鼠,“騙你的呢,哈哈......”
雷鳴感覺自己突然一下子敗了一仗,心中頓時不服,不悅道:“你笑什麼?你可知道,你想在處在什麼位置?”
成靈兒不以爲然的說道:“當然知道啊!俘虜嘛!連國際法都規定不能殺俘虜,要優待俘虜。難道你不知道?”
雷鳴道:“那我是不是要把你供起來?”
成靈兒笑道:“不用,我只是一個弱女子而已。”
雷鳴怒道:“廢話少說,問你呢,老鼠現在在什麼地方?”
成靈兒問道:“你問老鼠幹什麼?”
雷鳴沒好氣道:“幹你屁事,說不說?”
成靈兒見雷鳴眼中的怒火越來越旺,不敢再逗他了,於是說道:“就在你的右邊的房間裡,你去看看嘛!”
雷鳴斜睨着成靈兒,沉聲道:“你沒有騙我?”
成靈兒楚楚可憐的道:“我敢嗎?我只是一個弱女子而已。”
“哼!諒你也不敢。”雷鳴脫下揹包,打開包袱從中取出一根特殊帶子,綁住成靈兒的手腕和腳踝,讓她不能行走。然後舍下成靈兒,朝旁邊的房間走去,掀開簾子,果然看見一隻粉色的老鼠被放在不遠處的一個類似於玻璃的櫃子裡面,雷鳴馬上辨認出它來,鋸獵鼠。它看見雷鳴進來,害怕的四處躥跳。
雷鳴走進櫃子,用手敲了敲櫃子,問道:“你是阿布的未婚妻嗎?”
粉色老鼠躲得遠遠的,驚恐的看着雷鳴。良久,見雷鳴沒有惡意,這才緩緩地走到靠近雷鳴的地方,說道:“你是誰?”
成靈兒在外面說道:“你在和誰說話呢?”
雷鳴道:“俘虜沒有問話的權利。”轉頭看着粉色老鼠,道:“是它讓我來找你的。你是不是它的未婚妻?”
粉色老鼠道:“不是,它只是我的一個護衛而已。我是公主。”說到公主,粉色老鼠居然挺了挺胸口,顯示自己的皇族尊貴身份。
“你不喜歡它嗎?”雷鳴呵呵笑道,覺得小老鼠很是可愛。
粉色老鼠想了想,有些害羞的說道:“它只是我的護衛而已。”
“哦!”雷鳴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準備往外走去,“既然你不是它的未婚妻,那我就走了,我救得是它的未婚妻,你不是,我就不能救你呢,再見。”說罷,跨步向外走去。
粉色老鼠在櫃子裡急着轉了兩轉,最後才鼓起勇氣說道:“我……我喜歡他。”說罷,很害羞的跑到一角躲藏起來。
“呵呵……好害羞的老鼠呢。”雷鳴哈哈大笑。他走到櫃子邊,一拳轟在櫃子上,櫃子應聲而碎,粉色老鼠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躥到雷鳴的肩膀上,左蹦右跳的,甚是歡快。
雷鳴對着粉色老鼠說道:“你現在就可以出去和阿布相見了,但是走之前,你們可不可以幫我做一件事情?”
粉色老鼠說道:“什麼事情?”
雷鳴返回臥室,拿着一張照片,說道:“幫我在這片區域找找這個人,謝謝了。”
粉色老鼠點點頭,說道:“我以尊貴皇族名義起誓,一定辦到,請你相信。”雷鳴點點頭,說道:“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