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危 重要,必看
她身上沒了脂粉俗豔的味道,氣息清馨醉人,他被這樣淡淡的體香環繞,加上酒精的作用,極其亢奮,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腕壓在她頭頂,另一隻手扯去她蔽體的衣物,無視她眼中的驚惶,俯下去在她耳邊輕輕一笑:“怎麼,剛纔還溫順得和貓咪一樣,現在怎麼怕了?”
他灼熱的氣息拂在她頸邊,刺激得她輕輕一顫,恐懼的眼淚不停往外掉,語無倫次:“我弄錯了,對不起,我認錯人,先生求你放了我……”
他微微擡起身子,空出來的那隻手輕輕捏着她的臉頰:“玩強暴遊戲?我這人比較直接,不玩角色扮演這樣的把戲。還是像剛纔在酒吧那樣,對我笑一笑吧。”
她嚇得拼命搖頭,哀求他放手,他不耐煩的用膝蓋分開她的腿,低頭吻着她胸前的豐盈,腰一沉。
劇烈的痛楚讓她張大了嘴,天花板上耀目的水晶玻璃吊燈在模糊的眼前化作一片斑駁璀璨的光斑,隔了好幾秒她才從喉頭髮出痛苦的呻吟,低低的,啞得不像話。
他感覺自己似乎穿破了什麼,驚愕的放開她的手,低頭看了看兩人結合之處,有鮮紅的血液蜿蜒在她腿上,就像白紙上的硃砂那樣刺目,他擡起頭,捏着她的下巴,目光一冷:“第一次?居”
她疼得已經說不出話,眼神渙散,眼淚順着眼角往下淌,流入鬢髮之中,粉色的脣已經失去了血色,慘白慘白的,嘴角微微顫着。
粗糙的指腹輕輕遊離在她光滑的面頰上,他冷冷問:“這膜是真的,還是做的?想多賣點錢?”
她終於緩過了氣,無法應對他這樣錐心的言辭,只顫聲哀求道:“求你,放了我……”
他一皺眉,繼續沒入她體內。林若初只覺得自己像被一把斧頭給劈開了一樣,疼得神智也開始遊離。他喘息着在她耳邊說話,字字如刀:“既然跟我走了,自然知道會發生什麼,痛嗎?忍着,敬業點。”
她哭出聲來,痛楚和羞辱讓她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他並不憐惜,動作又快又狠,她的身體因爲疼痛而顫抖着,力氣飛速的從指間流逝,連掙扎也不能。
過了彷彿一個世紀那樣長,他終於停了下來,壓在她身上,她只覺得肺裡的空氣被他的重量給擠壓走了,耳中嗡嗡響着,腦中只剩下一片空白,只本能的哭着。他正在回味方纔的**蝕骨,卻被她的哭聲攪得興致全失,不耐煩的撐起身子,兩指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擡頭與他對視:“有什麼好哭的?這不是你想要的嗎?赭”
她哽咽難言,透過迷濛的淚水看着他的臉,那眉眼,鼻子,嘴脣,無一不是沈桓之的翻版,只是那冷漠銳利的眼神如此陌生。她想起沈桓之,心臟彷彿被一隻大手用力擰着,痛得無法呼吸。
他移開視線,翻身下牀,她抓着牀單,卻連坐起來的力氣也沒有。耳邊傳來一陣輕輕的響聲,很快他回來,坐在她身邊,一張薄薄的紙擋住她眼前的燈光,冷冽的聲音響起:“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