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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箭的那一瞬間,晴悠便已將手臂上的各大穴給封住,爲了就是減少傷口因逃路而造成更大的傷害。
即便如此,血還是不停的流着,一臂淺淺被箭頭劃過,一臂被箭射穿,從未如此狼狽過的晴悠心裡憤而怨之,“這功武還真是不練不行,難怪毅總是逼着我每日對練了,原來真要打起來,可是針針見血,棍棍入肉,雖然內力宏厚,但這實戰可就難以應對,算了……”
拋開這無謂的胡思亂想之後,晴悠便取出金針,緊接着七八個瓶瓶罐罐出現在其面前。
熟練的從中取出傷藥,口咬厚實白布,輕輕地灑向中肩之處,這如同被火灼燒之敢使晴悠咬得白布打顫,但未敢發出一絲聲音,怕引來了衙役或者他人的注意。
滿頭大汗的晴悠,此刻什麼都無法思考,腦中除了痛還是痛,痛得連藥瓶都拿不穩,掉落到地面,灑出不少粉末。
稍微適應痛感之後,晴悠深吸了幾口氣,拿起止血消炎粉,單手執着藥瓶,拇指對着活塞一撥,塞子掉落地面滾出數米之外。
隨後將藥瓶放在手邊,顫着手拿下口咬白布,無力地抹了一下額頭,珠兒大的汗滴被白布吸走,但很快便又滲出一層細細的薄汗。
晴悠不敢大意,重咬白布,闔眸數秒,蓄力而動,猛地睜開雙眸,堅毅的眸光拼出,決然出手,一把握住箭身,使勁一抽。
吃痛的雙眸凸出,咬着的白布都留有點點紅斑,可見之痛是多麼的撕心裂肺。
箭出,血也跟着噴涌而出,晴悠不敢有半刻停歇,立即拿起藥瓶,對着傷口撒下藥粉,此時的痛讓晴悠痛不欲生。
趁着鮮血不再竄流之際,晴悠快速將上衣褪去,露出雪白香肩在外,斑斑血漬殘留周邊,淺淺血水從傷口中溢出。
意念一動,金針化作針炙所用之針安然躺與針包之中,從作取出一細長金針,對着受傷的左手紮下數針。
鎖住知感,麻木了知覺之後,口中白布因晴悠無力咬住而掉過,閉目養神數秒,調整氣息之後方繼續治療……
清洗、消毒、敷藥……如此一系列過程完成之後,晴悠一身是汗,身體虛脫地墊着自己的衣服倒在地上。
“以你現今的武功,對付兩個伊祁肅都綽綽有餘,奈何還落得落慌而逃的結果呢?”小鳳見晴悠體虛,身背金鳳之圖而閃爍着,爲其輸送真氣,以平息體內寒氣之亂,填補身體之虛。
晴悠閉眸不語,專心的運起體內真氣,梳理着因受傷而被血塊堵塞的血管和經脈。
天慢慢地泛出白光,柔和的晨光透過零星的瓦洞穿透進來,照到了調息了數個時辰的晴悠身上,也正好爲晴悠補充一下體內真氣的耗損。
又過了半個時辰之後,晴悠方從中醒來,悠悠而道:“我也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本來想着,以我的輕功絕非輕易讓人給察覺,沒想到,這種樑上君子的行爲還是與我不符,不但未能查探到消息,還弄得傷痕累累回來,虧大了。”
後背金鳳閃爍停止,金光變變淡去,餘待的是輕微的責備之聲,“昨晚雖是有些兇險,還所幸未傷及心臟,這也算是萬幸中的大幸,你有武未能盡發,這實着是你對自己過於自信了,武需多練,也需多戰,方能應用自如,揮拳起腿之間方可得心應手,這一切也是你一直未對武功熟透的緣故。”
“我本就對武學不感興趣,如若不是因爲毅,我都不……”說到這裡,晴悠停了下來,因爲此刻心裡竟不自主的想起了毅來,向來獨行自立的她,卻因一男子而違心做出不願做之事,這實非其作風,“算了,以後我會注意的了,女人要對自己好一點,不能因他人而活,在這處處都是危機的社會裡,我是應該要有些保命的本領才行啊。”
休息了一夜,晴悠感覺身體好多了,傷口亦是很聽話的沒有發炎沒有不良的症狀,晴悠換過藥之後,便整理了一下現場,將染血之衣,地面所用未收拾好的藥瓶之後便用火石,引了一把火,將血衣和所用之醫療廢物一同燒盡。
小鳳爲晴悠輸了一夜真氣,也耗去不少真氣,故便隱去沉眠而去了。
服下一顆補血丹藥之後,晴悠又調息了一刻方起身離去。
爲了不讓人起疑,晴悠背起了藥籮,從南門入城,進城之時,城門兵卒認出了晴悠,友好的向其打招呼道:“林晴姑娘,早安啊,怎麼這麼早進城啊,是否昨日採藥晚了?”
晴悠淺淺點頭,輕聲而道:“恩,晚了,城門關了。”
另一兵卒笑臉迎上,“林晴姑娘,下次你要晚了,跟守門的說一聲,大夥都知道姑娘你是我們青紅城的大恩人,一定會爲你開門的。”
“沒關係,”晴悠擺了擺手,“習慣了。”
“那林晴姑娘請吧,”兵卒做出請的手勢,“想必姑娘一夜未歸,林大夫可急了,需要我等護送嗎?”
晴悠微微一笑,身體示意下蹲行禮道,“謝謝關心,不必了,小女子先行告退了。”
看着晴悠離的身影,兩兵卒不由得讚歎道:“真是漂亮又有禮貌的姑娘啊,你說怎麼地她就對林大夫清冷淡莫而待呢?真是想不明白啊。”
晴悠隱約聽到他們說到林善,心裡便有些不想回林家醫館,慢悠悠的行於大街之上,忽然感覺有些餓了,從腰繫寬帶中摸出兩個銅錢,心想:兩個饅頭,或者一個菜包……不想吃饅頭,但一個菜包又好像不夠飽,哎……
無奈之下,晴悠還是回了林家醫館,只是人光轉入醫館所在的巷道便迎來了朱天,“師姑,你總算回來了,”未等晴悠迴應,朱天便拉住了晴悠的手腕,朝醫館而去,“師父可是尋了你一宵,現今正準備去衙門報官呢,快,我們快點回去……”
晴悠一聽,未見有何表情,冷冷的面容之上因昨夜失血而顯得有些蒼白,但卻聽到林善爲了其焦急了一夜,心裡突然感到有些暖和,就連臉上也因溫暖而有回了些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