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還真有個手印啊。”趙志廣夫婦嚇了一跳,這張鬆的後背上真有一個黑紫色的手印,就像鐵砂掌拍上去的一樣,這手印的五指向從背部向頸部蔓延。
“這是什麼現象呢,這也太詭異了!”
屋裡的人都吵了一跳,包括張鬆手下的小弟也感覺這事不簡單。、
趙志廣低頭沉思起來,他覺得秦浩真有點本事,這鬼手印他事先也不知道,只通過預測就能算出來,難道遇上高人了?
張鬆此時心情急迫,關係到自己身家性命的事他能不着急嗎,只見他滿頭大汗地對秦浩說:“這個還是我洗完澡照鏡子時看到的,當時還以爲壓到什麼東西了,難道這就是鬼手印嗎?”
他現在對秦浩的話言聽計從,也特別相信自己中了邪煞,急忙向詢問破解之法。
秦浩問道:“你這幾天有沒有一種壓迫壓?”
張鬆連連點頭說:“可不嘛,我總感覺像背了二百斤麻袋似的,總是腰痠背痛的。”
秦浩嚴肅地說:“幸虧你及時把玉佩帶上了,雖然它靈氣泄露,但也多少幫你抵擋了部分煞氣,不然的話你早就找青龍幫主喝茶了。”
“但這個鬼手印比較麻煩,玉佩對它不起作用了,得另尋個合適的方法解除。
張鬆不解地問:“這鬼手印厲害到什麼程度,難道會讓我得癌症?”
“鬼手纏身,掐骨斷筋。”
秦浩拿起桌上的毛筆指着那個手印說:“這些張開的手指會一點點的向上挪,如果挪到脖頸處它就是掐住喉嚨,到時你就會窒息而死!”
“這麼嚴重!”
張鬆聽到這話嚇得差點沒坐地上,他雖然好勇鬥狠但也怕死。
林巧鳳眉頭緊皺,她輕蔑地說:“這種現象電視裡也說過,就是不小心接觸到什麼過敏的東西,吃兩片藥就好了。”
“你他媽……”
張鬆張嘴就要罵人,可話剛說了一半就聽到手下的人驚叫起來。
“快看,手指頭動了!”
屋裡的人除了張鬆之外,都看到他後背上鬼手印的變化,那五個青紫的手指又向脖頸方向伸長了一寸。
這也讓一直逞強頂嘴的林巧鳳感到驚訝不已,她此時心裡也發毛了。
張鬆的臉嚇得煞白,他拉着秦浩的手說:“老弟,都怪我那天大意了,竟然把玉佩隨手扔桌子上了,現在想想真是後悔。”
“韓老弟,你快想想辦法吧,我這麼一片家業可不能死這麼早啊!”
張鬆急的都快哭了,他捨不得自己的財產,也捨不得身邊衆多的女人。
“老弟,大哥給你磕一個。”
張鬆說着就要往地上跪,秦浩急忙把他扶起來了。
就在前兩天,張鬆還是個無神論者,還有那種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豪氣,可現在卻一點脾氣也沒有了,隨便一個小鬼就能把他弄死。
秦浩見他如此緊張,便安慰道:“張總把心放肚子裡,我要是不幫你就不會來了。”
時間就是生命,秦浩也沒說多餘的,他讓張鬆把上衣脫了,然後坐在一個小板凳上,又讓工作人員找來一個碗還有筷子、黃紙,鏡子……一系列物品。
“黃紙,這是要施法嗎?”
林巧鳳的嘴又開始犯賤了。
“張總,你還是找個正規醫院看看吧,沒準是血液病或者皮膚病,我認識一個老專家老厲害了,這些旁門左道會害死人的。”
林巧鳳小嘴叭叭說的很歡,她還想着弄倒秦浩呢。
“再敢吱聲嘴給你縫上!”
張鬆眼珠一瞪,林巧鳳嚇得趕緊閉嘴了,滿屋子人都直勾勾地看着秦浩如何施法。
張鬆好奇地問:“老弟莫非要請神上身?”
幾名小弟聽到這句頓時激動起來,他們只在電視上看過,從來沒見過真人請神。
秦浩搖了搖頭說:“我不會請神!”
他雖然修練了華佗功法和裡面的一些醫術、武道、但請神術卻沒學過,眼前的操作只是和鬼怪溝通的一種方式而已。
“不會吧,那天你力戰百人連大氣都不喘,這難道不是請神了嗎?”
秦浩作了一個收聲的手勢,他冷冷地說:“呆會兒要保持安靜,萬一出了問題就麻煩了。
施法是個莊重的儀式,任何環節都不能出問題,現在所有人電話都關機。
張鬆不說話了,他用眼睛掃了一圈,所有人都掏出手機關上了。
秦浩閉目唸了一段咒語,這正是祝由十三式裡所學來的,他深吸一口氣拿起水壺在確碗裡倒了水,然後拿起三根筷子放了起去。
今人驚奇的是這筷子居然立了起來,韓冰又唸唸有詞地說了一陣,誰也聽不清他說的是啥。
緊接着他又燒了黃紙,然後把碗裡的水倒出來,將沒有燒盡的黃紙放到空碗裡。
“走你!”
秦浩將着火的碗猛地扣到了張鬆後背上,張鬆被燙得直咧嘴可就是咬牙不出聲。
只見那些黑色的手印慢慢地向碗口裡收縮,當秦浩拿下碗裡,整個鬼手印全都不見了。
“手印沒了,真神了!”張鬆的手下激動得跳了起來,好像打了多大的勝仗似的。
屋裡的人都親眼目睹這一奇蹟,當大碗拿開時,張鬆的後背根本看不到黑手印了。
張鬆照鏡子一看也驚訝萬分,他覺得自己後背輕鬆多了,呼吸也恢復了順暢。
趙志廣這下也服了,他剛開始認爲秦浩只是個騙子而已,現在看來人家是有真本事,自己倒像個沒見識的土老冒。
“韓老弟,我該如何感謝你纔好,我現在覺得後背不壓了,人也精神了不少。”
張鬆高興之餘也提出了問題,他對秦浩說:“一個小小的畫像怎麼弄出這麼大的事情,古玩市場上有不少這東西,怎麼沒見別人犯病呢?”
“難道是這畫中之人的靈魂嗎,死這麼多年還會出來搞怪嗎?”
秦浩解釋說:“這畫中人物應該舊時某個戰將,他死的肯定很慘烈,後人爲了紀念他畫了這副像,他的煞氣和怨氣就附着在這副畫上,這畫肯定在墳中放了很久煞氣血然就濃。”
“這畫不知何故流到了世上,後來又流到了你這裡,所以你自然就成了靶子。”
張鬆恍然大悟“怪不得呢。”
“哈哈,說的像那麼回事似的!”
林巧鳳還是針對秦浩,她大聲說道:“你不過是瞎貓碰死耗子而已,你一個窮小子窩囊廢還成風水大師了?”
張鬆站起身就要打她,可卻被秦浩拉住了,他微笑着對趙志文說:“趙總從小命不好啊,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十幾歲就沒了媽,天天晚上睡涼炕。”
趙志廣聽到這話愣住了,他不知秦浩啥時給自己算了卦,於是急忙問道:“韓兄弟你說的太準了。”
林巧鳳回頭問道:“他說的是真的嗎?”
趙廣志微微點了點頭,便問秦浩是如何得知的,這些事連自己媳婦都不知道。
秦浩微笑着說:“剛纔握手時就掌握了一些情況,呆會兒給你說說。”
“韓兄弟真是高手,怪不得張總如此欣賞。”
趙志廣聽到這話來了興趣,他急忙說道:“韓兄弟說的真對呀,小時候家裡真窮啊,我媽十多歲時就病死了,那時候冬天沒有柴火燒炕,我是硬生生的睡涼炕啊。”
秦浩又說:“後來你得了腎炎,一直反反覆覆始終不好吧!”
趙志廣點了點頭說:“是啊,這腎始終不太好!”
秦浩又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他突然對趙志廣說:“趙總去男科檢查過嗎?”
“沒查過呀,我查那幹啥,平時夫妻生活還行,這不還生了個不省心的兒子嘛!”趙志廣滿頭霧水。
秦浩又說:“你腎出了毛病,導致精子數量不足,而且少精死精,懷孕的機率爲零,不信的話可以到醫院查一查。”
“納尼?”
屋裡的人全愣住了,這話意味着什麼,趙志廣不能生育,那這孩子是誰的?
林巧鳳老臉一紅,她急忙吼道:“淨胡說八道,你少在這散佈謠言。”
說罷她拉着趙志廣就往外走,連走連說秦浩是個神經病,而趙志廣則有些動搖了。
秦浩又笑着說:“我說的對不對你上醫院查一下就知道了,這個病是年輕時就有的,不會在歲數大時再得的,你可以問醫生。
“閉嘴吧你,少在這挑唆我們夫妻感情”
林巧鳳快要抓狂了,她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
張鬆也在連上幫腔說:“韓兄弟都能把你童年的事說出來,你還不相信他的話嗎,你找個醫院查查不就知道了,再做個親子鑑定,看是不是別人借種生子。”
“哈哈哈……”
此言一出屋裡的人轟堂大笑,他們看趙志廣的眼神變了,覺得他頂了個大草原。
“老趙,你別聽他的,我對你是忠誠的。”
林巧鳳還準備說什麼,可趙志廣卻轉身走了。
張鬆幸災樂禍地說:“老趙家有大熱鬧看嘍,看他怎麼收拾這個爛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