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雞奉獻出去了,素昊總算知道了王妃娘娘的想法。
一想到王妃娘娘的設局,素昊情不自禁的嚥了咽口水,有些替向東流捏了把汗,不知道他是否能受得了王妃娘娘的這般陷害呢?
第二天,閻易天出去辦事了。
白靈然則是聽桃紅這丫頭介紹,大漠城也有一處風景十分獨特的。
一大早用過早膳後,拉上桃紅這丫頭直接就去她所說的地方,好一段時間沒有接觸那山水之地,也讓她怪爲想念的。
出了安定王府,一直向北走了約摸半個時辰,終於來到了那片地兒。
微風輕拂,楊柳飄蕩……
白靈然念戀的直直看着,這裡美麗的景緻,她在大漠卻是一直不知道,還真讓人鬱悶了!
碧綠的大湖,隨着微風的吹過,激起了湖中陣陣的漣漪。
太陽從高空直照射而下,波光鱗鱗,讓人心醉。
溫暖的陽光灑在身上,白靈然正閉上雙眼深吸一口這新鮮空氣的時候,直覺得全身毛孔都張開,渾身舒服極了!
遠遠的,一抹白影以極快的速度朝她的方向而來。
銀狐驚道:“主人!有情況!”
白靈然倏地睜開雙眼,看了一眼往這邊來的白影,會心一笑,伸手敲了敲銀狐的腦袋,“笨蛋!那是小狼!”
“咦?它怎麼擁有那麼快的速度了?”
銀狐有些不解。
白靈然輕笑,“那是必須的,你以爲小狼有你這麼懶嗎?每天就是吃喝拉撒睡,你說說,你有正正經經的修煉嗎?”
“額……”
銀狐還真的答不上來。
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紫眼狼王就站立在了白靈然的面前,只見它興奮無比的趴在地上,把頭伸到了白靈然的肚子上,親暱的與她蹭着,小女娃娃音立即響起,“主人!主人!紫狼想死你了!”
白靈然張開雙手,抱了抱紫眼狼王,“我也想你呢!你這一路前去姑婆嶺,可有受傷嗎?”
“沒有呢!”
“那就好。”
紫眼狼王趕緊彙報自己前去姑婆嶺的情況,“主人!我打聽到消息了,姑婆嶺的大白蛇說了,那羣山賊在二十日前才進駐在那裡的,只是呆在那裡不到十天,就撤走了。”
“好。辛苦你了。”
白靈然寵溺的的伸手揉了揉它的頭。
紫眼狼王一雙紫眸帶着疑惑,“主人,你怎麼不驚詫呢?”
“本來是猜測,讓你去一趟姑婆嶺只是證明我自己的推敲罷了。”
白靈然帶着詭異的笑容,只是那笑容裡沒有一絲善良,墨色清冷的眼神裡更是幾近冰冷。
“對了,主人,大白蛇說有事要請你幫忙的。墨墨,你出來吧。”
紫眼狼王后面那一句顯然不是對她說的。
墨墨?
哪來的墨墨?
白靈然愕然的打量着紫眼狼王,等了半晌,這纔看到一條純黑色的小蛇在紫眼狼王的的背上滑了下來。
看到這墨黑色的小蛇,長度約摸才30釐米,現在盤在地上,只有一隻巴掌大。
可是那蛇頭卻出奇的大,定眼一眼,白靈然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只因爲那隻小蛇這麼小條,頭上卻頂着比蛇頭還要大的蛇冠子呢!
一般來說,小蛇出生根本不可能會有蛇冠子的,這是怎麼回事?
“小狼,這是……”
紫眼狼王趕緊在旁解釋道:“主人,墨墨是大白蛇的孩子,大白蛇說了。墨墨一出生就已經到了王者境界,想要化蛇身爲龍,需要報達了主人當初救它之恩,否則它無法化身爲龍。”
巴掌大的小蛇,真能化龍嗎?
若說是小白要化龍的話,她還是相信幾分的。
墨墨朝白靈然叩了叩三首,嬌滴滴的聲音在白靈然的腦海裡響聲,“恩人,我叫白墨。娘說了,如果墨墨要成龍,就要來向你報恩,還望着恩人收留墨墨。”
“呵呵。”
白靈然扯了扯嘴角,乾笑了好一會,她有拒絕的機會嗎?
騎在紫眼狼王的背後,墨墨向白靈然說了它要修煉的辦法,那就是接受多點人氣,這樣她才能開口說話,否則她只能是一直用精神與白靈然溝通。
這麼一來,白靈然那嫩白的手腕,就直接成了墨蛇王的所屬地,幻化的更小了,只纏在她的手腕裡兩圈,靜靜的休息去了。
雖然說並不會有任何不適,冰涼的蛇身,還是讓白靈然時不時的關注它的情況,很害怕自己一個粗心大意,揮手撞到什麼地方的話,那墨墨的生命豈不是掛了?
回到大漠城的時候,白靈然吩咐讓桃紅帶着紫眼狼王回去,紫眼狼王出去忙活了那麼久,是該讓它好好休息的。
至於她現在要去做的事,自然是去會見那個渣男向東流了。
莫小元昨天晚上就把消息傳去了王府,向東流一到大漠,立即就入住食滿樓。
既然如此,若是她不上門去探探,明天又該如何演一出好戲呢。
白靈然與曹掌櫃也算是見過幾次面,當她說出向東流的名字時,曹掌櫃立即指了指方向,本來想陪着她一起去的,白靈然拒絕了,坦然自己會去面見。
懷中抱着了銀狐,獨自一個人走上了那高高的木梯,白靈然還在想着要怎麼才能從向東流的嘴裡知道,橙衣表姐遭遇山賊的主謀是否只有他一個。
來到了向東流的房間外,靜靜的走廊裡,斷斷續續的飄出了那曖昧十足的呻吟聲。
白靈然挑了挑眉,這還不到晌午呢,至於大白天還幹這檔子的事嗎?
脣間溢出了冷笑,她放開了手中的銀狐,衝它比了比手,示意讓它進去把門打開。
銀狐會意,一個躍身就爬上橫樑,沒過多久,緊鎖的房門,悄然無聲的打了開來。
白靈然淡定萬分的走進那房間,聽着那靡靡之音,如同免疫般的來到桌前坐下,靜坐看着隔了一紗屏的牀榻。
牀上的一男一女還在賣力的上演春意,女的叫聲,誇大的教人想上前煽她耳光了!
而男的早已氣喘吁吁了,又如何還能讓女人的得到快感呢?
向東流壓着自己新納入府裡的小妾朱語竹,能騎在她的身上,自當是快活的。
可不知道爲什麼,這幾天與她歡愛,讓他總覺得力不從心。
“語竹,不來了,我累死了!”
一個翻身,向東流倒在牀上,額頭冒着全是虛汗,臉色不怎麼好看。
朱語竹立即坐了起來,嗔怪道:“爺,你還沒滿足人家……”
透過紗屏看着牀榻上的男女,白靈然繼續傾聽着他們的談話。
“語竹,你就讓我休息一下吧,從昨天晚上開始,你就讓我一直沒休息過。我答應你,只要我休息好了,一定滿足你,好不好?”
面對美人兒的嬌嗔,向東流不得不求饒了。
朱語竹不依了,柳眉頓豎,“向東流!你什麼意思啊!你是不是嫌棄我了啊,還是說,你喜歡幹你那婆娘多點!你就是不疼我了!”
就衝這婆娘說的話,還能稱是知書達禮嗎?
白靈然有些不悅,但還是忍了下來。
向東流繼續哄道:“語竹,我怎麼可能還喜歡那出不了廳堂的女人啊!她還沒你嫵媚動人呢,也沒有你那麼會取悅爺呢。你說我就連山賊沾污了她的清白之事,我也依你了,現在只等把她休了,你就是我向東流的唯一的女人了。”
朱語竹喋喋怪笑,“爺,你確定以後只有奴家一個人嗎?”
“當然!”
“那你可要做到哦!”
說着,她翻身跪了起來,然後俯首湊在了向東流的身下,緩緩的動了起來。
紗屏外,白靈然一雙墨眸微眯着雙眼,面無改色。
其實早已動了真怒火,這個朱語竹,她絕不會讓她好過的!
銀狐趴在窗口,盯着下面,一見到莫小元帶着一大羣人涌了進來。
立即跑到了她的身邊,輕聲說道:“主人,人來了。”
白靈然拿起桌面的一個杯子,直接往地上摔去。
瓷器摔在地上的聲音,立即驚醒了在牀上的那一對狗男女。
向東流立即坐了起來,發現紗屏那裡,站着一個人,頓時又驚又怒喝道:“你是哪個王八羔子,進來怎麼不敲門啊!”
在一旁的朱語竹稍顯沉靜,提醒道:“爺,我記得門鎖住了的。”
“啊?那這人怎麼進來的?”
向東流訥悶不已。
他還在發呆的時候,大門已經涌進了一大批男人,白靈然冷喝一聲:“把他們都給我綁了!不許穿衣,直接就把他們吊在大漠城的城牆上!”
“什麼?”向東流氣得大罵,“你到底是誰,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的?你就這麼的衝進來,小心我把你告在官府去!”
朱語竹更是直接,連衣服都不穿了,衝了出來,直指着白靈然大罵,說話極是快溜,“你是打哪跑出來的賤婦騷貨!居然偷偷的進了我與夫君的房間,現在還要綁了我們,你別以爲我們好欺負!賤……”
“啪啪!”
白靈然揚手,就直接賞了她兩個響亮的大耳光!
“你,你居然敢打我!”
朱語竹氣得頭頂冒煙,就想衝上來與白靈然拼命了。
莫小元卻早一步的鉗住了她的手,立即就有人,立即把她雙手雙腳給綁上了。
白靈然笑得極冷,眼如刀劍刺向朱語竹,寒聲說道:“將他們立即吊去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