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光武會

救我的人,竟然是隋禹彤!她用了靈攝,破窗而入卻無半點聲音,我和她翻出窗戶,路邊停着一輛馬蒂轎車,隋禹彤把我安排在副駕駛,之後看了一眼沒有什麼異樣,便到了我身後的位置,對司機吩咐道:“開車。”

一路上,我都是大腦混亂的,我不停地瞄着那司機,也許是我認識的熟人呢。但是那司機並不買賬,他戴着黑色鴨舌帽,戴着屍鬼的面具,只露出了一雙深邃的眼睛,我也沒辦法認出他究竟是誰。

車開了一段時間,隋禹彤開口了:“子銘,我和他在這下就可以了。”前邊的人冷冷哼了一聲,等我們下了車,便直接開車走了,多餘的一聲都沒有。

下了車,在我面前的是一棟廢樓,說是廢樓,只不過是沒人居住而已,這一片有的樓房已經修建完畢,有的則還沒有竣工,安全還得不到保證。隋禹彤帶着我走進了一棟樓,那樓梯連個把手也沒有,冷冷的風在這棟樓裡一吹,彷彿是一羣怒嚎的惡鬼。

我數着上來的樓梯數,走了大概四五層,我們停了下來。這層很特殊,裡面明明是白花花的地板和各種傢俱,在外邊竟然是什麼都沒有。隋禹彤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說道:“我們在這樓表層做了特殊處理,包括你在樓裡聽到的好像鬼哭的聲音都是我們設置的。”

我問道:“你把我救了出來,帶我來這做什麼?”隋禹彤沒有回答,只好大聲地鼓了兩聲掌,這時我前邊的轉椅轉了過來,一個打扮古風的女人出現在了我眼前,頭上是白玉金釵,身着鳳凰點衣,一看就是個富貴人家,我剛想說話,那女人卻先開了口,說:“我叫楊銘,是下宗第四家。”我用着詫異的眼神看着這個女人,她是下宗人物隋禹彤是中宗,差的倒不是很多。我問道:“你們帶我來這做什麼?”

楊銘站了起來,問道:“你很想被孟奇作爲籌碼?”她的聲音深邃有力,即使是這這種環境,我覺得她的聲音仍然對我有很強的震撼力。我搖了搖頭,沒說話。

“所以嘛,你是上宗。把你拉過來,我們的勝算就大了。”我笑了笑,說:“你以爲孟奇只是懼怕人數嗎?楊銘,你太小瞧孟奇的水平了。”

楊銘笑了,說:“你叫吳東是吧。你還小,我會理解的,十六家中,每一家都有獨門密集,甚至會更多,然而這只是各家的秘密,你呢?我想看看上宗第二家的水平,來啊?”我雖然身爲上宗,但卻被她的架勢給唬住了,倒不是我怕她,我對她一無所知,恐怕我會吃虧啊。楊銘剛要亮出武器,隋禹彤便上前攔住,說道:“楊銘,現在是我們求他,不是他求我們,我們現在是一隊人,不是敵人!”

第二天一早,楚真急忙跑到孟奇的書房,“什麼事?這麼慌張。”楚真上氣不接下氣,說道:“吳東失蹤了。但是其他人還在。”

孟奇看了一眼手錶,說道:“嗯,我知道了,你退下吧。”楚真得了令便退下。“吳東啊,吳東,你這是逼我對你下最後通牒啊。小薩,你出來吧。”

沒想到,我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還是在那棟樓裡。我醒來時,隋禹彤正在我的身邊,目不轉睛地盯着我,說:“現在,我們去找剩下的下四宗。”我剛想說我飯還沒吃便被隋禹彤拽了出去。還是那個司機,隋禹彤和那個司機好像都知道地方在哪,只不過是在展示給我看一樣。

從那樓出來,到停車,不過不到二十分鐘,走去都可以了。我們面前的是一棟只有兩側但內部卻錯綜複雜的樓,我們從一個入口走了進去,裡面很黑很臭,過道也很狹窄。走了幾分鐘,我的眼睛已經開始閃着金星,一是我被這臭氣薰得夠嗆,二是我還沒吃早飯呢!我跟在隋禹彤的身後,我的身後是那個冷庫的司機--子銘。我還不知道他姓什麼,但是看他冷酷的樣子,估計我也問不出什麼。

走了一會,突然隋禹彤給了一個“噓”的手勢,拿起了手槍,子銘司機看到之後,一個翻身跳到了隋禹彤的前邊,說罷左拐一腳踹開了一道門,我和隋禹彤躲在外邊,我明顯聽到裡面是一段嘰裡呱啦的外語,然後是密集的火力,我一想這下這司機要完了,但是緊接的不是拿着槍的外國人走出了,而是隋禹彤給我的前進信號,我和她走了進去,讓我大吃一驚:裡面一共四個外國人全部被那子銘給殺了!而他腹部的數十個彈孔也正在複合。我們發現裡邊還有一個門,還是和上次一樣,子銘一腳踹開門,殺了裡面的拿槍的士兵。

我偷偷地問隋禹彤:“他叫什麼名字?怎麼這麼厲害?”

隋禹彤答道:“他叫劉子銘,以前是一個販賣軍火的商人,後來在販賣的過程中被買主引燃**炸成了重傷,後來經過楊銘的治療,給了他這副鋼架之軀。”這時聽見劉子銘冷酷的聲音:“隋禹彤,你在幹什麼?怎麼還不跟上?”

隋禹彤大喊一聲:“知道了!”說罷帶着我跟上。

我們走到了一個小型的密室,裡面沒有房間了,我看到了死在沙發的一個外國人,我看着他有牌子,便蹲下瞧一瞧:門的洛夫。這不是奧羅夫說的那個K國人嗎?怎麼在這裡?“上面有個通道,他們一定是往上走了。”我們追了上去,隋禹彤趴在地上用手槍射擊,打死了兩個逃跑的士兵,見閣樓沒人,我們便追了過去。閣樓的盡頭,是一個軍火箱,我很眼熟,這是和我在茲達爾攻防裡看到裝着M32的箱子一樣,“孟奇!救救我!我現在被劉子銘追殺啊!”突然傳來打電話的聲音,說罷我們頭上的板子還掉了一些灰塵,“追!”劉子銘喊了一聲,從軍火箱裡拿出了一把M200,上了天台。

天台上一共四個人,劉子銘上了天台,先是一槍殺了一個,後來一邊打一邊追,緊跟目標的兩個人也被劉子銘的槍所射殺,只剩下一個人,只見劉子銘放下槍,隋禹彤也把貼近頭部的手槍放回了兜裡,看來這個人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阿Q,你跑什麼?”隋禹彤說道。

那個叫阿Q的人笑了笑,說道:“你想讓我和你們合作?妄想!我的主子可是孟--”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劉子銘一槍打死了。“這種人不值得留,就算留也留不住。你給楊銘打一個電話,把王楠請出山,說此時A國內亂,讓她速速從H國歸回。”

“一羣廢物!”晚上孟奇受到了一個神秘人的來信,要求釋放被綁架的人,尤其是黃宇欣。黃盛說:“這會不會是K國**啊,黃宇欣畢竟是納賽爾市的市長。”

“市長怎麼了?就算黃宇欣是K國總統,她不也是A國人?你要記住這個點,隨時能制她於死地。”

過了不到一週,王楠回來了。王楠不認識我,我還躲在隋禹彤的身後,王楠問道:“這個膽小鬼是誰?”我眼看王楠身着西裝,領帶也是時裝新版,穿的是井井有條,絲毫不亂,說道:“我--”我剛說出一個字竟被王楠打住:“我不想聽你說話。”

“王楠,大家別傷了和氣,他是吳振辜的兒子。”隋禹彤說道,王楠剛開始對我態度還是十分不屑,直到他聽到了吳振辜三個字。我父親吳振辜,在A國都是赫赫有名的風水先生,平時爲人算命看相逢凶化吉。實際上,父親曾和我說過一次,他還做一些黑事。賺一些鬼錢,都是他的額外收入,十六家對他的吳家貪狼術是拍案叫絕。“你......是吳老先生的兒子?”王楠說道,“我記得吳家長子叫吳恩啊。”我點了點頭,說:“對,父親也曾和我說過這件事,當年,吳家被溫家血洗。”

“好了好了,好漢都不提當年勇,何況不是什麼好事呢。”隋禹彤解釋道,“現在,別忘了我們共同的目標。前往別把手中的長矛指向隊友。”這時,楊銘也從裡面走了出來,說:“你看我帶了誰?”我們都往裡望去,一個帥氣高高的男人走了出來,戴着金絲眼鏡,也是一聲西裝,“鄒一文!”隋禹彤驚道,“我還以爲你去了YS就不回來了,他媽的。”鄒一文笑了笑,說:“重新組建的機會,我能缺席嗎?”

我看了看四周,算上我一共六個人。隋禹彤走在中間,說:“吳東、王楠、隋禹彤、劉子銘、鄒一文、楊銘六人,重新組建光武會,共同對付大敵孟奇,願祖師爺太古孝保佑。”

這個時候,樓下突然傳來警察的聲音,我們在這也說不好什麼,六個人在費樓想做什麼?就算是嘴也難說了,我們四下約定,前往天祿的南星碼頭。

此時,樓下的一個人引起了我的注意,注意慢慢變成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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