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銘翀翻身上了牀,把樂允壓在身下,力道之大,害得她沒有辦法掙扎分毫。
他神色陰冷,眼神凌厲,“你說我是qin獸?”
樂允費力的扭了扭身軀,根本掙不脫他的桎梏,圓目怒睜的嘶吼:“是,你就是,壞蛋,qin獸,放開我!”
“既然你這麼說我,我若不做點qin獸的事,都對不起這個稱呼了。”景銘翀的一隻大掌落在她柔嫩的臉龐,曖昧的撫摸,低沉暗啞的聲音,充滿磁性:“你說,是不是?”
樂允醉得整個人稀裡糊塗的,是本能中對他存在的畏懼,讓她脫口而出:“你……你要做什麼……”
“你要是再不閉上眼睛,乖乖睡覺,在這裡亂動的話,我就真對你做一些qin獸的事。”景銘翀說着,側躺在她身旁,作勢要去拉扯裹在她身上的被子。
樂允下意識的抓緊被子,急急的道:“我閉上眼睛了,我不亂動,你別碰我,你別碰我!”
她的眼睛閉得死死的,嬌軀也是僵硬的厲害,一動也不敢動。
“說好了,你不會亂動。”景銘翀長臂一伸環住她的腰,見她乖覺的猛點頭,自己也閉上了雙眸,耳邊,是她因爲緊張而略顯緊促的呼吸聲。
夜,越來越深。
樂允昏昏沉沉的,大腦裡有一個聲音一遍遍警告她,不能動,不能動……
這就像“數羊”似的,給她帶來濃濃的睡意,身軀也因此一點點放鬆,不再僵硬。
景銘翀感受到懷裡女人的變化,睜開黑眸。
昏黃的燈光灑在她臉上,安靜恬然的睡顏,讓人看了,也不由的從心底升起一片寧和。
他看了她許久,才又重新合上眼簾。寂靜的房間內,二個人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越來越協調,最後形成了一個和諧的樂章。
……
呃……
是什麼這麼刺眼?
樂允皺了皺好看的黛眉,緩緩的睜開眼。
率先入目的是一個大窗戶,還有透過窗戶射進來的明媚陽光。
頭很痛,還嗡嗡直響,使得她的大腦處於當機之中。
條件翻身的轉個身,望着空無一物的牀畔眨眨眼,開始重啓大腦。
一幕幕混亂的場景,猶如破碎的電影畫面般,在她腦海裡穿梭。
費了好大的勁,才大概整理出整個事情的始末,胸口立即像堵了一塊大石頭似的憋悶。
她扯開被子準備下牀,下一刻,又立即縮進被子裡,臉蛋羞紅。
怎麼回事?她身上竟然沒有一件遮蔽物!
醉宿後的樂允,記憶是斷片的,剛纔雖然回憶了一番,但是卻沒想起來,昨晚有個女醫生給她檢查過身體,還幫她做了清潔。
現在她的腦海裡,都是景銘翀的臉。
他出現在酒窖抱起她的畫面,他摟着她威脅要對她做qin獸之事的畫面,還有他擡着她的頭給她喂水的畫面……
這些記憶,比什麼都來得更清晰!
雙手不由的握緊,也控制不住身體的顫抖。
那麼,她身上的衣服,也是他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