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學爾的嘴角揚起一抹無奈的笑,看來,在他心裡,“水性楊花”四個字就是她的代名詞。
解釋無用,她又不說話了。江少非突然暴怒,掐着她的下巴,不許她再躲開他的逼視。
“我是不是警告過你,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最好跟我老實點!”只要一想到她在各種男人身下*,他就惱火的想殺人。
“你就這麼飢渴嗎?”他說着開始扒她的衣服,關學爾終於還是無法再裝出無所謂的平靜樣,慌亂的去阻止他的手。
“別的男人脫你的衣服,你也會這樣欲拒還迎?你不知道嗎,這種早就過時的招數已經激不起男人的興趣了!”
關學爾望着他諷刺的表情,反而笑着問:“江少非,你這是在吃醋嗎?”
話音一落,江少非像瞪着怪物一樣看着她,繼而爆笑出聲,“哈哈哈哈……你這個女人……說你是自戀啊,還是該說你自作多情?”
他頓住笑聲,眼中的煞氣更重,說出的話也更加的傷人:“吃醋?你以爲我會愛上你這個千人騎萬人枕的賤人嗎?”
關學爾的臉色瞬間變白,喃喃低語,也不管他是否能聽到,也不管他是否相信:“除了初夜那晚上的男人外,我只和你上過牀!”
江少非皺了皺眉,雖然上次他被下了藥,但他記得她確實緊緻的宛如處子。可這又不能代表她說得話就是真的。
“你的第一個男人是誰!”江少非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問完了之後才發現自己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
關學爾準備把自己初夜的事,前因後果都跟他說清楚,剛張開嘴,車子突然就停住了。司機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從前面傳來:“少爺,到家了。”
兩人下車走進大廳,只見江奶奶等人排排坐在沙發上,一看他們走進來,室內的氣氛立即變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關學爾直覺得沒好事,只能暗暗小心,見招拆招。
江奶奶先站起身,三兩步走到關學爾面前,把手裡攥得死緊的紙張啪的扔在她的臉上。
“你這個賤女人,還不趕緊從我家滾蛋!”
關學爾彎腰拾起落在地上的紙張,打開一看,竟然是一份產檢報告。上面赫然寫着她的名字。
她根本沒有產檢過,懷孕的事還是白逸霖先發現偷偷告訴她的。怎麼可能有她的產檢報告?
她擡頭看向站在江奶奶身後的陳思澄,見她嘴角掛着一抹難掩的笑意,一切事情自然明瞭了。
呵!她跟自己宣戰了!用這樣一個狠絕的開端!
站在她身邊的江少非側眼也看到了紙張上的內容,心裡猛得一震。她竟然懷孕了,而且三個月了!
三個月!那就不可能是他的孩子!江少非的拳頭握得嘎巴響,震驚散去,怒火頓時衝上來。她懷了別的男人的野種,竟然瞞着他!
關學爾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大腦裡下意識的冒出二個字:不好!
“你可真會隱瞞啊!若不是這張你藏在牀下的體檢報告被打掃衛生的女傭翻出來,我們是不是就要替你養野種了?”江奶奶的話對於江少非而言,簡直就是火上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