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我道歉了就會罷休是嗎?”張萸突然很平靜問道。
歐陽睿頓了頓,沒有回答,而這時張萸怒吼追問:“你別給我裝矜持,是就應一聲。”
歐陽睿面對她的話,無奈:“是。”
“好,我現在鄭重向你道歉,我嘴賤,不小心得罪你這位大少,萬分抱歉,請你大人有大量,不與我這個嘴賤的人一般見識。”張萸快速的一口溜了出來,而她的用詞也讓歐陽睿有些訝異,清了清嗓子。
“咳,既然你認識到自已錯了,我就原諒你了。
張萸一聽,鬆了一口大氣,接着便道:“那麻煩你前面停車,我那兒下就行。”
“晚餐還沒吃呢?”
張萸即時火大,爆了句粗口:“靠,你是在忽悠老孃嗎?道歉的話也說了,你還揪着不放,我跟你拼了。”
張萸大喊一聲,接着撲向歐陽睿,對他拳腳相加,歐陽睿沒想到張萸會突然爆力相加,一時沒防備,被張萸胸口襲擊了,之後才手忙腳亂的抓住她的手。
“你是瘋子嗎?沒見過你這麼野蠻的女人。”歐陽睿吼了一聲。
“對,我就是這麼野蠻,怎麼着,所以趕緊給我開車門。”張萸瞪着亮眸怒吼,介是被激怒的小貓。
歐陽睿望着她發飆的狀態,心裡一陣厭煩,沒有了心思再僵持,只想着這個女人趕緊離他的視線,於是按了開鎖,怒喊:“有多遠,給我滾多遠,你這種女人,不,不是女人,簡直是個男人婆,沒有女人的一點特性,趕緊離開我的視線。”
張萸憤憤的回了一句:“以後你別再來糾纏我,不然可不是這樣了。”
“糾纏你我就不姓歐陽,滾,離我遠點。”歐陽睿陰怒着臉色。
張萸給了他一記憤恨,打開車門,走下車,接着用力關上,發出沉沉的聲響,車門關上的同時,車子呼一聲往前邊行去,似乎張萸是瘟疫,讓人痛恨。
張萸憤憤的瞪着遠去的車子,狠狠的啐了一句:“有病的男人。”
罵聲剛落,她包中傳出《癢》的歌曲,往包裡拿出正在唱着歌曲的手機,只見上面顯示着‘唐汐媛’三個字,她頓了頓,思索片刻接起電話。
“喂,媛媛。”
“萸萸,剛纔電話我沒帶在身上,你現在在哪兒?”傳來唐汐媛追問。
“哦,我等不到你,就先回了。”張萸極力平下火氣。
“這麼快,你怎麼不到宴會場來找我?”唐汐媛有些納悶問。
“我看你正忙着,就沒上前去打擾,改天我們再找個時間聚吧!”
“也行,對了,剛纔你說的那些食物是什麼食物?”唐汐媛突然壓低聲音詢問。
“什麼食物?”張萸一時沒有反應到她說的意思。
“就是剛纔在宴會場你說的那個敗......的食物呀!”唐汐媛將那個‘精’省略,因爲身邊坐着某人,如果說出那個字,一定會被就地正法的。
張萸這時才反應過來,嘴角抽了抽:“你去網上查一查,就出來了,我也不清楚具體哪些食物,只是聽人說過,不過我告訴你,如果你老公真被你弄的沒有欲*望了,那你哭都沒地哭去,你還是思考清楚。”
“好了,我知道了,先這樣哈。”突然唐汐媛急着結束話題,張萸用腳指頭想的到,一定是她老公起疑心,或是偷聽了。
“掛了。”張萸也不費話,主要是現在她也沒有心情費話,剛剛被歐陽睿一鬧,火還在心窩間消散不去。
其實唐汐媛急着掛掉電話,是歐陽垚突然用奇怪的眼神凝視着她,同時還帶着質疑的眼神。唐汐媛心虛,擔心被發現,只好急急掛了。電話剛掛,歐陽垚追問就襲來。
“老婆,你與張萸講電話怎麼奇奇怪怪的。”
這時,兩人已經是坐在車內,往家開去,唐汐媛聽着追問,有些慌亂,吞吐應了一聲:“哪有奇怪……我與她講電話一直是這樣的。”
歐陽垚滯住望着她問:“真的?”
“當然真的,哎呀,老公,你怎麼跟女人一樣疑心疑鬼了,這樣有有損你男子氣
概。”唐汐媛嘟嘴道。
被損的他,怔了她一眼,不語繼續開車,唐汐媛才鬆了一口氣,腦中想着,有空時她上網查查去。
......
回到家,唐汐媛先衝好澡,躺在藏上,望着手上的鐲子,那鐲子在燈光強照下,像清水般通透,折射着耀眼的光芒,讓她無法直視。
“這鐲子還真不是普通之物,原來我還是有妃子命,竟然能帶上這麼一個稀有物。”她呢喃着,光芒刺的她心花怒放。
而這些話正落進了走出浴室的歐陽垚耳裡,他眯着笑意走到牀邊,坐到了她的跟前:“老婆,你豈止是妃子的命,你就是皇后的命,你就是我的皇后。”
這話能溺死人,所以唐汐媛被溺的異常舒服,同時在宴會場裡要發作的話也被溺沉到心底去了。唐汐媛不由暗襯,這次算你識相,就放你一馬。臉上綻放出笑意:“老公,你真會甜言蜜語。”
“這不是甜言蜜語,這是我的真心話。”歐陽垚湊上前去,偷了一個香。
突然,唐汐媛眯着眸子,打量着他,歐陽垚被她突如其來的變化弄的不知所措,但臉上依舊笑靨,痞問:“老婆,你這目光是在向我暗示今晚的運動可以開始了嗎?”
“你以前究竟是做什麼的?”唐汐媛冷冷的問道,今晚的問話纔剛剛開始,他想做運動得看他的回答是否讓她滿意。
歐陽垚被如此跳跌的問話弄的一愣一愣,滯了片刻纔出聲:“老婆,你又是哪不高興了,我以前一直是景天的總裁,歐陽集團的總裁,你的前夫。”
唐汐媛決定把話挑明,嬌脣一啓:“你以前說查到秦天的罪證是靠那條道,好,這個我選擇相信你了,但是今晚肖煙的事,你讓勳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查清楚,你的語氣不像是一個平常人會用的,那是至高無上的長官命令下屬,勳對你的命令而且還沒有什麼反駁,你究竟是什麼身份,而且你與勳對每件事都瞭如指掌,我不信一個只平常的商人會這麼知道這麼清楚詳細,你們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身份。”
唐汐媛每一句話都擊到了正點上,而且還讓歐陽垚找不到破點,這時他才明白,他老婆的觀察力還是很強的,心思也細膩,想糊弄她不是這麼容易的,想到這,他也正色回了一聲。
“老婆,其實我真的是你老公,很平常的一個人,今晚我會讓勳這樣做,是因爲肖煙的眼睛很像一個人?
唐汐媛一聽,雙眸即時瞪大,不可思議的望着他,追問的話即時問出口:“像誰?”
歐陽垚眉一挑,用輕幽的語氣迴應她:“一直消失的尚芙俏。”
唐汐媛猛怔,這麼一說她倒想起來了,曹沁的眼睛與肖煙的眼睛是一模一樣的,都是大眼睛,而且雙眼皮,帶着靈氣,難怪她會覺的她的眼睛這麼熟,原來是這麼回事,但是與尚芙俏相似又怎麼樣?難道他認爲是尚芙俏的姐妹不成?
“與尚芙俏的眼睛相似又能怎麼樣?你認爲她與尚芙俏有血緣關係?”她擺出懵懂之色問道。
“老婆,你真聰明。”歐陽垚放了個迷煙彈,但是這次唐汐媛不買帳了。
“別灌蜜,趕緊把下邊說清楚。”唐汐媛剜了他一眼。
歐陽垚挑挑眉,把肩上的毛巾拿在手,開始擦拭着溼碌的頭髮,嘴裡也開始解釋着。
“尚芙俏一直失蹤,上次我們的官司因她沒有進行下去,現在已被撤銷,現在要想告倒秦天,必須找到尚芙俏,現在秦天還沒扳倒,一定會捲土重來,要想扳倒他,必須找到尚芙俏。”
聽着這話,唐汐媛的臉一沉,心情瞬間變的異常煩悶,這種反覆的算計什麼時候到頭,這種生活,她不想再被打擾。
歐陽垚漫不經心擦着頭髮,突然發覺唐汐媛沉默不語,即時停住動作,凝視着她暗沉的臉:“老婆,怎麼了?”
唐汐媛皺着眉宇,回望着他,嘆了一聲:“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平靜。”
歐陽垚將毛巾掛在了椅背上,然後轉身對着唐汐媛安撫:“老婆,秦天是再拆不散咱們的,我只是不想生活被他打擾,所以必須剷除根瘤。”
唐汐媛扁扁嘴:“老公,我不想你與他鬥來鬥去,又揪心又費神。”
歐陽垚抱住她,輕聲道:“你別擔心,只過好自已的生活,一切都由我來操心。”
唐汐媛回抱他,把頭靠在他的胸膛上,她的擔心用抱完全傳遞給了歐陽垚,歐陽垚移了身位,鑽進了她的被窩,抱着她躺在藏上,讓她直接着趴在他的胸口。
唐汐媛突然又問:“那你說肖煙與尚芙俏會不會有關係呢?”
“這個不好說,所以我讓睿去查。”
“肖煙是肖長風的私生女,那麼查一查她的母親就行,如果她的母親是個病患,那麼就一定能知道她與尚芙俏什麼關係了?”唐汐媛推理着喃道。
“這些你別操心,勳會解決的。”歐陽垚道,同時手在她身上慢慢遊移。
“那查到什麼情況一定要告訴我。”她突然擡首望了一眼他。
“老婆,我不想讓你不開心,這些事你就別參與了。”歐陽垚現在一點也不想讓她知道,擔心給她的心理上造成壓力。
“不行,這事與我有很大關係,不許瞞我。”唐汐媛同時附加警告震懾。
某人觸到她的眼色,只好點頭應道:“好,都聽你的。”
唐汐媛才罷休,依舊趴在了他的胸膛,處在下方的某人開始蠢蠢欲動,唐汐媛又接着剛纔的話問:“你還沒回答睿爲什麼對你那麼言聽計從呢?”
某人即時怔忡,但片刻就傳來聲音:“老婆,我與睿是很好的朋友,他剛回國,當個操盤手太閒了,所以我就求他幫你,平時我有什麼事就讓他幫忙查一下,畢竟他電腦方面比較在行。”
“操盤手不是很忙嗎?怎麼可能閒呢?”唐汐媛揪了個問題。
“因爲他師傅一般人的活不接,只有接了纔有事幹。”他耐心分晰着。
唐汐媛想了想,這話倒是合情合理,不過總覺的兩人之間太過神秘,她終究有些疑惑。
“老公,夫妻之間是不是不能夠隱瞞,要相互坦誠?”她突然用手撐在藏上,居高臨下睨着他,她卻發現這樣看人真有優越感。
“當然。”歐陽垚點了點頭。
“那麼你不可以對我有隱瞞,所以趁現在你趕緊招了吧!”唐汐媛不信的逼問着。
歐陽垚突然擺上苦澀的表情:“你傷到我的心了。”
唐汐媛眼神轉成冷冰奪人之勢,傳遞着你最好說真話的警告意味,歐陽垚接到她的信息,一臉平靜應道。
“老婆,我何時對你說過假話了。”
她愣愣的望着他,而他的眼神也坦然無異,難道他真的沒有騙她?這時她倒有些秦疑了。
“老婆你別疑心疑鬼了,我真的是平凡人,一個愛色你的平凡人。”歐陽垚將她抱住,之後將她壓在身下,唐汐媛還想說些話,但卻被他的吻封住了嘴。
好吧!這個男人真的很會用迷煙彈,暫時信他,在唐汐媛暗想時,身上的睡衣已被褪盡,心裡納悶,爲什麼他脫她的衣服總那麼快速,快速到令她咋舌……
最終得出個結論,男人食色性也。
翌日,剛上班就在樓下碰到了邵正勳,邵正勳滿臉春風,唐汐媛睨他一眼:“勳,你昨晚豔/遇成功了?”
邵正勳微微一笑,很整齊的露出六顆牙,亮出閃閃白光,而今天他穿着西服,頸下套着灰色襯衫,依舊開了兩顆鈕釦,那白色的頸鍊如牙齒般發出耀眼的光芒,襯的他狂野魅惑,唐汐媛心裡暗歎:“真是個秀色可餐的男人。”
“汐媛,你真是小瞧我了,每晚我都有豔/遇。”邵正勳的聲音在唐汐媛愣神之際時響起。
“我是說你昨晚與那肖小姐……”唐汐媛斂神笑問。
“汐媛,那位得慢慢來,那是一根帶刺的玫瑰,得慢慢摘取,這樣的成就感才更強,如果一下就摘取的話,就沒有意思了?”邵正勳嘴角閃着壞笑。
唐汐媛搖了搖頭,這種男人是最致命的,希望那位肖煙能把持住吧!
“唐汐媛……”正當兩人剛要跨進大樓時,一聲男音在她們身後響起,唐汐媛一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