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灣福利院的事告一段落,魏長生飛離全州去國外專心陪暖陽拍戲,他遠程操控傳媒集團的工作,至於查找秦芳菲的下落他委託了給專人協同爵霖川調查。
暖陽已經結束爲期一個多月的體能集訓,正式投入拍戲中,電影裡涉及到的國家將近十二個,每一個國家停留的時間最多不超過一週,劇組人員已經提前去踩過點,早就選擇好拍攝場地,只要演員就位,天氣作美,隨時可以進行拍攝。
暖陽在這部電影裡扮演的是一位女特工,她的第一幕鏡頭就是要從著名的古橋上跳下來,劇組爲她準備了替身,這一幕她只需要拍攝兩個場景,一個是在橋上奮勇往下一躍的畫面,還有一個就是從水裡冒出來的畫面,不管如何安排,她都要下水,好在是夏季,水下戲份不算多,她也會游泳,拍攝這幕鏡頭對她來說沒有問題。
一個多小時後,暖陽裹着助理遞過來的大毛巾走向她的保姆車,助理小文立即爲她端來早就煮好的薑茶,暖陽站在車門旁,仰首一口氣喝完。她爬上保姆車,裡面只有魏長生在,她立即喜笑顏開,甜甜地叫了一聲,“老公。”
“快把衣服換了。”魏長生一直坐在車上遠觀她的戲,不敢近距離上前,就是怕影響她分神,他伸手幫她脫戲服,昨晚有特別研究過,因此這會很容易就把這身黑色皮衣皮褲給拔掉。
暖陽裸露着身體坐在魏長生面前,全程笑眯眯地由着他伺候,看着他爲自己穿上乾淨的衣服,從內衣到外衣。當然期間免不了被吃幾次豆腐,她也不惱,甚至還主動送上她的紅脣,低聲哄他。
“後天是文戲,明天晚上我們就可以……”最後兩個字消滅在魏長生嘴裡。
今天有很多重頭戲,魏長生昨天下午到達這裡,爲了不影響她拍戲,硬生生地憋住**,忍着沒碰她。他給她繫上最後一個鈕釦,親了親她的小嘴,“嗯,不急,我有的是時間陪你。”
暖陽開懷地伸手摟住他,再拍下一場戲之前,她一直賴在他懷裡不肯動,與他閒話家常,時不時親密一番。
魏長生乾脆把她抱坐到自己腿上,幫她按摩小腿與腳踝,爲了上鏡漂亮,她可是穿着高跟鞋拍戲的。
“何哥說把牀戲的那幕情節告訴你了,你同不同意我拍?”
女主角是特工,男主角是國際刑警,男主角一直在追捕女主角,後來兩人發生感情,電影中有三段親密戲份,只有一段是很火爆的牀戲,現在電影裡有這些不稀奇,就像007電影系列,男主角與女主角都有親熱戲,一來是爲了宣傳造勢,二來就是爲了增加票房。
魏長生剛纔抽空研究了一下,畢竟要在國內上映,國內審覈尺度比較嚴,因此那段戲份裡女主角就露背,男主角露上半身,不到五秒鐘的畫面,儘管心裡一百個不樂意,但是他不得不接受,情節需要四個字砸下來,所有人都得乖乖配合。
“我不同意也不行,何強已經爲你爭取到最好的保護措施,我不能再多舌,拍吧,露背而已。”
暖陽悄悄鬆了一口氣,主動親他,“老公真好,理解萬歲!”
魏長生有他自己的打算,這部電影拍完,他就得着手讓她懷孕,有了孩子,她就可以安心待在全州,屆時復出與否再說。現在自然要哄着她,讓她開心,無後顧之憂地拍戲。
轉眼之間就到第二天晚上,這天晚上,暖陽早早下戲,婉拒同劇組演員的邀請,拉着魏長生去過二人世界。他們在外面的餐廳裡用了餐,飯後又圍着河畔散步,九點多鐘回到下榻的酒店。
暖陽一個眼神投向魏長生,魏長生就抱着她走進衛生間,兩人一起站在淋浴間裡,不多久,所有的衣服被拋了出來,花灑打開,水流聲響起,霧氣濛濛,遮住了裡面相擁親密的男女。
戰火一直延續到外間的大牀上,大概到凌晨時分才停歇。暖陽全身舒暢地躺在魏長生的懷裡,極盡撒嬌,把多日來的思念狠狠發泄了一遍。
“老公,我想你,你這次真的會陪我一直到最後嗎?”
魏長生翻身壓住她,吻她的嘴,“嗯,一直陪你到電影拍攝結束。”這丫頭今晚好主動,充分表達了她對他的想念,就連以前他要求的高難度動作,她都樂意配合,甚至還嘗試了從未嘗試過的動作,要不是他體力充沛,說不定今晚他就在她面前跌份了。
“真的?”暖陽再三確認,一雙美眸亮晶晶的,水靈靈的。
魏長生看得心頭一動,忍不住伸手繼續撩她,須臾就聽到她的哼哼唧唧,他低頭,她配合地仰首,又是一場翻雲覆雨。
之後,魏長生抱着她去洗了鴛鴦浴,他坐在浴缸裡,讓她背靠在自己身上,“餓不餓?”晚餐時,她吃的很少,經過幾輪激烈的情事,她應該餓壞了。
暖陽喜滋滋地仰首看着前方的電視機,裡面正播放着愛情電影,“有一點,不過還能撐得住,不能吃東西,明早起來臉會腫。”
“那我待會給你衝杯牛奶。”魏長生忍着不再碰她,專心地給她擦洗身體。
翌日。
何強喊兩人一起下樓吃早餐,何強看了看明顯氣色與昨天不一樣的兩個人,心裡頓時有數,他仔細看了看暖陽的脖頸,確認沒有多餘的東西,他才放下心來,作爲一個經紀人,他可是操碎了心。
“今天小陽要與男
“今天小陽要與男主角談情說愛,老大,你要不要和我出去轉轉?”
魏長生蹙眉,不就是咖啡館裡一次故意**其實是栽贓嫁禍,用得着說成是談情說愛麼?他看向何強,“用不着,我不會去添亂。”
何強的好心被當成驢肝肺,他摸了摸鼻子,不再多舌,專心吃飯。
全州市。
單行蓉第一天上任就給魏長生門店裡的修理部門來了一個下馬威。
衆人一開始有些瞧不起這個新來的黃毛丫頭,還有些老員工故意出題爲難她,最後都被單行蓉輕而易舉解決,於是衆人不敢不服,不得不承認他們心服口服,一些複雜的問題到了她手裡輕而易舉就搞定,甚至第一天她就穿着和他們一樣的工作服拱到車底下修理,一點都不嬌氣,當場就贏得了某位豪車車主的好感,放話要追她。
“老闆從哪裡挖來的這麼個寶貝牛人?我有預感,接下來我們部門一定會很忙!”
“說什麼傻話?!忙代表我們車的質量不行!工作這麼些年了,你小子怎麼還是這麼不會說話?”
“你岔到哪裡去啦?我是說有人會追求這位新來的售後總監!”
午餐時間,魏長春與單行蓉一起到食堂用餐。
魏長春特地把他的那份雞腿分給了單行蓉,“小蓉,我真是請對人了,我在前面就不斷聽到有人誇你,我的忠實客戶問我要你的號碼,被我推說你有男朋友了,你看,你要是看上人家,我可以說你和你男朋友分了。”
“別,我暫時不想談戀愛。”
單行蓉低頭扒飯,心裡存着事,哪有心情去找人談戀愛?那天夜裡,她拒絕了單行風的追求,她不希望他是因爲知道自己喜歡他,他才從而表示要追她的。何況她暗戀他這麼多年,他突然之間放話要追她,她一時間不太能適應,還是先讓她冷靜一段時間再看。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近鄉情怯,或者換一種說法,你一心期盼的願望終於成真,你卻沒有多大的驚喜,只覺得不現實,以及對於過去的苦澀。
魏長春見她這樣說也不強求,轉而與她說起工作上的事。
飯後有一小時休息時間,單行蓉來了一上午就贏得了車間裡所有男性的喜愛,老員工把他們的休息室讓出來給單行蓉,單行蓉也不客氣,直接躺在了沙發上閉眼午休。
須臾,她的手機傳來短信震動,彼時她還沒有睡着,就拿起來點開,單行風發來的短信。
她心頭一跳,他問她,“新環境如何?還適應嗎?”
單行蓉沉默片刻,決定不回,她把手機關機,翻身睡覺。
下班後,單行蓉跟魏長春回魏家吃飯,飯後,魏長春送單行蓉回她的公寓。
“你真的不要我送你車?”
“用不着,從門店那裡出來乘坐地鐵到我住的地方很方便,要不是跟你回來吃晚飯,也用不着你接送。”
“沒車總歸不方便,這樣吧,那我給你買輛單車,權當給你鍛鍊身體了。”
“這個可以,下雨天我就乘坐地鐵,再不行就讓你送。”
“好,就這麼說定了。”
單行蓉回到公寓後就先去燒水,等水開,她把開水倒進玻璃杯裡放涼,然後去洗澡,洗完澡出來喝正好。
手機鈴聲響起,她走到茶几那裡,彎腰拿起來,家人的電話,她躺倒沙發上,對爸媽和大哥彙報了一天的工作狀態,聊了十幾分鍾才掛斷。
單行風打來電話時,她已經爬上牀打算睡覺了,她糾結了一會兒,才劃開屏幕接聽,“喂,二堂哥,你找我有事?”
她儘量裝作雲淡風輕的樣子,儘量回到兩人先前相處的模式,儘量迴避那天夜裡發生的事。
“剛纔打你電話,你正在與人通話中,我還以爲你把我拉黑,沒想到並沒有。”
單行蓉用手撐着下巴,鼓了鼓嘴,“沒有啊,我和爸媽在通電話的,我看到你發給我的短信了,才上班,第一天比較忙,我正打算給你回過去的。”
先發制人!
電話裡,單行風的笑聲傳來,間或還有寶寶黃的叫聲,“哦,我還以爲你故意不搭理我,不願意回我短信。”
單行蓉鬱悶得咬牙切齒,簡直沒法接他的話有木有!
單行風許是知悉她的心裡狀態,沒有和她多聊,囑咐了她一個人在外多照顧自己,很快就掛斷了電話。單行蓉當晚失眠了,翻來覆去好久才睡着。
西山,爵家大宅。
暖冬視頻的事已經找到發佈者,暖冬沒有親自去見人,據爵霖川的描述,對方是一位年輕小夥子,非主流的小混混,拿人錢財替人辦事的那種。爵霖川根據對方提供的線索,深入追查,只查到提供方的網絡地址來自南方,另外視頻中的男女就好像銷聲匿跡一樣,什麼都沒有查到。
“南方?具體在哪個城市?”
餐桌上擺滿了各式巧克力,暖冬看花了眼,指揮阿全用水果刀把巧克力分別切成一粒粒,讓她一個個品嚐,爵霖川也被她逼着在挑選。
“梅市。”
“梅市?”
暖冬聽說過那城市,據說治安很亂,而且當地還有國中國之說,黑道背景很濃,曾經傳出來好幾次單身女郎夜宿酒店被擄走的新聞,總之,一個字形容那城市,就是亂。
“梅市哪個地方?查不出來嗎?”
”
“某家不起眼的網吧,對方很聰明,又是找了一個當地小混混聯繫全州這裡的人,我們的線索追蹤到那家網吧就斷了,不過可以肯定背後的主謀與梅市的黑道脫不了干係。”
“那邊的人不買爵家的賬?”
“並不是所有人都會把我們爵家放在眼裡,那些人都是流竄在邊境的偷渡客,都是窮兇極惡之人,心狠手辣,做事不顧章法,也不管我們內陸這一套。”
“那現在我們還是隻能靜觀其變?”
“既然查出是那裡的人在作祟,我已經令人着手後續之事,你別擔心,他們的手再大,也不敢貿然伸到全州來,這裡是我的地盤。”
“呼,那好吧。”
爵霖川很少碰女孩子愛吃的糖果甜點和巧克力,他嘗試了幾塊就選出一款口感還可以、糖分適中的出來,“這款你嚐嚐看,我認爲還可以。”
暖冬接過他遞來的一小塊,丟到嘴裡感覺了一番,“嗯,還行,我再看看,爭取挑出一款最好的,畢竟大人吃的少,到時候都給小孩子們吃了,孩子們喜歡吃甜食。”
爵霖川端起茶杯漱口,直到口腔裡甜得發膩的感覺消失,他纔開口搭腔,“行,那你做主,我去書房處理文件。”
“你去吧。”暖冬呵呵一笑,知道讓他陪她挑選婚宴所用的喜糖着實有些爲難他。
阿全見爵霖川離開,也想跟着走人,他也不喜歡吃這些甜膩膩的東西。奈何暖冬一個眼神瞥向他,他就老實巴交地繼續用水果刀切巧克力。
“阿全,你要是忙就去忙吧,我自己來就行,反正我是大人,又不會被刀切到手。”
“少夫人,阿全不忙,阿全樂意幫您做事。”
暖冬咯咯一笑,她把嘗過的巧克力全部裝到一個盒子裡,待會讓阿全分給爵家老僕他們,獨樂樂不如衆樂樂嘛。
主僕兩人花了大半天的時間終於敲打了婚禮那天所用的喜糖,阿全被解放,一晃就跑到了大門外,果斷消失在暖冬眼前。
暖冬扭頭看向爵霖川,“又不是讓他去殺人放火,他至於躲我躲成這樣嗎?”
“阿全寧願你叫他去做那些,也不願意留下來陪你嘗試這種折磨,他不愛吃甜食,今天確實委屈他了。”爵霖川勾脣一笑,心裡萬分感謝阿全的幫忙。
暖冬哼了哼,“真是不識好歹。”
爵霖川笑了笑,哄她出門散步透口氣。
第二天,梅穆恆飛來全州。
暖冬回到何家招待,當天晚上就把單行蓉叫過來一起吃飯,她聰明地不提及任何相親的字眼,權當大家聚在一起搓一頓如此簡單。爲了避免尷尬,暖冬還把魏長春和談曦也叫了過來,席間氣氛倒也融洽。
梅素馨久未見到梅穆恆,熱情地給他夾菜斟酒,還不忘關心一下他的感情問題,“穆恆,你也三十好幾了,有沒有對象呢?如果沒有,小姨給你介紹行不行?”
梅穆恆見怪不怪,年齡確實擺在這,被家長和親戚催婚太正常不過,“小姨,我還沒有對象,確實打算找,是時候該成家立業,如果小姨這裡有人選,穆恆不介意和對方見一面。”
梅素馨聞言,笑得樂開了花,“好,好,那小姨待會就去聯繫人,爭取讓你多見幾個,成不成無所謂,權當與陌生人聊天。”
暖冬看向單行蓉,眼神示意要不要幫她牽線,單行蓉頓悟,笑着對她搖頭。暖冬明白,點頭表示不再參合。
梅穆恆喝了酒,魏長春也喝了酒,談曦沒有喝酒,暖冬擺脫談曦把單行蓉送回去,談曦爽快地答應,讓她放心,保證把人安全送到家。
爵霖川今晚也留宿在何家,兩人洗漱完畢躺上牀,爵霖川問她怎麼沒有提及要給單行蓉和梅穆恆牽線,暖冬說她纔不去當法海,拆散有情人。爵霖川若有所思,聰明地不再提及這個話題,轉而與她說起了其他。
單行蓉今晚喝了點酒,一回到公寓就去洗澡了,洗完澡出來,懶得吹頭髮,只穿着浴袍趿拉着拖鞋走進廚房找牛奶喝。
門鈴響起時,她把牛奶喝完。她看了一眼時間,這個點誰來找她?
她不緊不慢走向門口,墊腳看向貓眼,當看到外面來人時,她愣住了,打算裝作家裡沒人,她的手機緊接着響起。
她鬱悶地撥了撥短髮,伸手打開房門,沒什麼表情地看向站在門口的男人,“二堂哥,這麼晚了,你怎麼跑全州來了?”
單行風能夠知曉她住在這裡,她一點都不意外,她的地址沒有隱瞞任何人,就是隨時恭候家人過來。
單行風直接忽略單行蓉臉上的不歡迎,拎着包裹和兩大袋東西走進來,“臨時接到通知,明天要和全州獸醫站的人開研討會,我來得匆忙,沒有訂酒店,今晚就叨嘮你了,另外,二嬸託我給你帶了不少你愛吃的菜,趕緊拿到冰箱裡放着。”
“你自己找鞋,我先把東西拿到廚房。”單行蓉手忙腳亂地接過他遞過來的兩大袋東西,她看到了好幾個保溫盒,還有一些家裡長的蔬菜水果,她媽簡直就是把能吃的東西都給她帶來了。
單行蓉提着兩大袋東西擱到廚房的流理臺上,從袋子裡取出一盒紅燒蝦、一盒醬鴨、一盒滷牛肉,一盒紅燒豬蹄,以及幾袋瓜果和蔬菜,她分門別類放到冰箱裡,轉身看到剩下的水果,糾結了幾秒,就把西瓜拎了出來,放到水池
,放到水池裡洗乾淨,然後撈出來擱到砧板上,用刀切成瓣,裝在了盤子裡。
她端着西瓜從廚房裡走出來,單行風恰好從衛生間裡出來,她開口招呼他,“家裡沒晚飯,只有麪條,如果你餓了,我只能給你下面條,不過我可以把我的蝦和牛肉分給你。”
單行風這纔有空打量她的穿着,她只穿着白色浴袍,不用深想,就能猜到她裡面大概什麼都沒穿,“我不會和你搶食,我吃過晚飯過來的,這裡有客房嗎?你去休息吧,我自己能應付。”
單行蓉把西瓜擱到茶几上,擡腳走向自己的臥室,“有,不過沒有收拾,我給你簡單收拾一下。”
單行風沒去吃西瓜,跟着她進入到她的臥室,他仔細打量她的臥室,簡單雅緻的裝潢,淡色系的牀單被套,乾淨又透出一股女性氣息。
單行蓉儘量忽略旁邊的男人,走到衣櫃前蹲下來,打開抽屜從裡面取出乾淨的牀單和被套,起身把手裡的牀單和被套擱到單行風手裡,然後又轉身走到另一側櫃門前,從裡面抱出一牀蠶絲被。
她走到他面前,打算把被子也擱到他懷裡,“你自己能應付的是吧?那你自己來吧,我明早還要上班,得早點休息。”
“我不會套被套,你幫我。”單行風連人帶被抱在懷裡,湊近她面前,就差要吻她。
單行蓉心下一跳,不自覺就臉紅耳赤,偏頭避開他的視線,試着掙扎,卻抵不過他的力氣。她復又挑眉看向他,“你要是再對我動手動腳,我就攆你離開!”
單行風微微一嘆,依言鬆開她,抱着牀單被套被子率先踏出她的臥室。
單行蓉原地停頓了片刻,之後跟上他的步伐,開口告訴他客房在對面的衛生間旁邊。
兩人一前一後踏進客房,客房不大,朝北,裡面只有一張牀和一張書桌,沒有空調,只有一臺落地電風扇。
單行蓉一聲不吭地幫他鋪牀單、套被套,單行風有眼力見,與她一起捏着被角,兩人一起用力,被子成形,滿滿地鋪在牀單上。
“我早上八點出門,早飯就是牛奶配麪包,如果你不急着出門,可以晚點起來,小區樓下有早點鋪子,一直營業到上午十點。”
單行蓉對他交代了一聲就打算轉身走人,不料沒走幾步就被他伸手拽住手腕,下一秒就被他扯到懷裡,從她背後緊緊抱着她。他的氣息瞬間席捲她的周身,他的臉就貼着她的臉,撩得她心頭一燙,身體沒用地發軟,她站着沒動,一來是不想動,二來確實有些想念他的懷抱。
“所謂的研討會是假,我故意找藉口來看你,我不想浪費時間,我們已經浪費了太多的時間,你不願意接受我,不要緊,我會用心追求你,直到你點頭同意爲止,不過我今天來了,你就不能讓我空手而歸,沒有你的同意,我不會吻你,我只想抱一抱你,就抱一抱。”
不得不說,單行風抓住了她的軟肋,他這樣低聲下氣求饒,他明知道她喜歡他,她怎會硬起心腸拒絕他?可是這麼一直讓他抱着也不是個辦法,她沒有反應就等於變相的同意,他之後說不定會變本加厲欺壓她,更何況她浴袍裡面什麼都沒穿。
“你——”
“好了,我得去洗漱,身上有汗味。”
單行蓉剛開口說話就被他打斷,他放開了她,牽着她的手腕拉着她走出客房,直到走到他擱在沙發上的包裹那裡才鬆開她的手。
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單行風打開包裹,從裡面掏出一個黑色的小盒子,當着單行蓉的面打開盒子,從裡面取出一對玫瑰金戒指。他抓住她的手,把女戒給她戴上,然後解下自己脖頸間的項鍊,打開鈕釦,把男戒套了上去,之後把這條項鍊戴在了她脖子裡。
“這是我父母留給我的項鍊,我現在送給你保管,等你願意接受我,你就把這幅男戒親手給我戴上,小蓉,別讓我等太久。”
單行蓉低頭看着脖子裡掛着的已經變色的項鍊還有比她手上大一號的戒指,久久地說不出話來,她心亂得不行,白天使與黑天使在互相鬥爭,一個勸她現在就答應他,一個在罵她不要被這個男人騙,攪得她頭疼至極。
她擡頭對上他凝視的眼神,“我——”
“別急着拒絕,也別急着答應,我知道你需要時間慢慢考慮,我給你時間,我不催你,我不會給你壓力,好了,你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我給你做早飯,提前對你說聲晚安。”
單行風笑着拍了拍她的肩,把她推向她的臥室,又親自給她帶上了房門。
謝家別墅。
謝安費了一番功夫讓懷裡的人徹底酣睡過去,他靠在牀頭歇了片刻,確定談希已經睡着才起身走向書房。他打電話給喬治,電話很快被接通,他依舊重複前幾天的內容,追問喬治秦芳菲的下落。
“謝大公子,你別忘了你已經結婚了!你就不應該再去關心其他女人,我勸你還是好自爲之,別被你老婆發現,到時候捅出簍子來就不好了。”
“我這邊的情況用不着你管,我只問你,芳菲在哪?她不能就這樣過河拆橋,我犧牲了我的婚姻託人把她弄出來,她不該這樣回報我。”
“你難道指望她還能嫁給你?就算你同意,談家人會同意?你別癡心妄想了,芳菲說過,她與你之間的恩怨情仇一筆勾銷,她陪你睡過幾次,她說她不欠你,讓你把她給忘了,好了,就這樣了,你別再給我電話了,要不然我就把你給拉黑!”
喬治噼裡啪啦說了一通就掛了他的電話,謝安氣急,差點要把手裡的手機給摔到樓下去!他深呼吸幾次,眺望窗外,心裡咽不下那口氣,憑什麼她就這樣甩掉他?他不甘心。
梅市。
今夜睡不着的何止全州這裡的人,化名徐眉的秦芳菲也無心入眠,她推開抱着她不放的男人,從牀上起來,走到窗戶口那裡抽菸。她蹙眉看向窗外,視線眺望全州方向,昂着下巴,眼裡含着輕蔑的笑。
何暖冬,你做好準備了嗎?我的下一招已經來了。
------題外話------
最近評論區不是很活躍,每天跟讀的人也少了,你們在養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