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福來

王錨開着車,手一陣陣的疼。不是因爲破皮而是左手的小手指傳來的疼痛感。

剛纔和趙豐打的興起也沒工夫多考慮手的事情,後來幾次用力去抓吳駿珂的衣領用的都是左手,可能碰到了當時沒覺得。

王錨實在疼的不行,就去了醫院。

醫生看他的傷勢,還有嘴角紅腫的情況,很明顯的就是去打架了。

醫生替他重新處理骨折的手指,還勸告他打架要講究天時地利人和,明知道自己身體不佔優勢還去打架,很吃虧!

王錨哭笑不得。

王錨到家,先去了隔壁安靜那邊。

安靜開門,看着王錨的臉。

王錨頭一低,往裡面走。阮清在客廳沙發上坐着,客廳裡放着十幾個禮品袋,應該是安靜昨天買的東西放在阮清車裡沒拿的那些。

阮清也看着王錨的臉。“你臉怎麼回事?”

“你怎麼來了?不上班嗎?”王錨用問題來解決他回答不了的問題。

“公司壓在我頭上的兩個老闆都不在,我手頭上的事情都做完了,就讓自己提前下班了。”

阮清指指地上的那堆東西。“我打電話給ann看她是不是在酒店,想把東西給她送過去,她說她在這裡,讓我送來這裡。”

安靜從廚房端了些切好的水果出來。

阮清看了看手錶。“我要走了。”

“那麼快就走?”安靜覺得不是阮清的風格。

“約了周正看電影。”阮清說的還不太好意思的。

“哦,那你快去吧。”安靜微笑。

阮清雀躍的走了,一看就是有愛的女人。

“你摔跤了?”安靜歪着頭看着王錨的臉。

王錨拿起水果盤裡的水果吃。“你出過門了?水果挺甜的。”

“沒有,阮清帶來的。你的臉怎麼搞的?”安靜要問的事情,除非是她自己打消再問下去的念頭,否則她會追問到底。

王錨露出一副搞怪的笑容。“今天開車,前面那輛車老是變道,還不打方向燈。我超上去罵他,他和我對罵,我們相約打了一架!”

安靜漫不經心的說。“哦,這樣啊!和你相約打架的人,叫吳駿珂是嗎?”

“你怎麼知道?”王錨覺得自己承認的太快了,安靜有可能只是在詐他,這可是安靜最拿手的。

安靜嘆了口氣。“他發消息給我了,說你上門去找他算賬了,打了他幾拳。”

“幾拳?就兩拳而已!”王錨大聲說。

“吳駿珂說他沒還手。我就奇怪了,他沒還手,你臉上的傷哪裡來的?”

吳駿珂的用心王錨清楚了,這傢伙是在藉機會和安靜互動。

“你回他消息了嗎?”

“沒。問你話呢,你臉上的傷哪裡來的?”

聽見安靜沒回吳駿珂的消息,王錨就放心了。“他是沒還手,他助理叫什麼趙豐的和我打的熱火朝天。”

安靜驚訝。“趙豐回來了?”

“是啊。長的特別老。”

安靜雙手捂着嘴笑。“他和你同年的。”

“什麼!真的同年!”王錨又回想了一下趙豐的臉。

“嗯,他在吳駿珂身邊做了好多年了助理了,離開了一年多了吧。”安靜想到趙豐當時的離職原因就覺得搞笑。

“他後來送我去的停車場,說了他是因爲私人原因離開了一段時間。”王錨覺得安靜時好時壞的,好起來的時候和沒事人一樣。

“聽他放屁!找了個美少女做女朋友,我們當時都勸他這姑娘靠不住,可是他還是奔着去了。好了,最後姑娘嫌棄他長的老,不帥,一定要分手。分了手他就一個人說要浪跡天涯去。”安靜一邊說一邊笑。

“難怪他反覆和我強調他年紀和我差不多大呢。”王錨覺得有意思。

安靜的笑停不下來,笑變成的大笑,大笑變成了哭。“你幹嘛只打他兩拳啊!去都去了爲什麼不多打幾拳?”

王錨把面紙遞給安靜。“趙豐攔着我能打嗎?手都打歪了,剛去了醫院重新固定,還被醫生鄙視說我打架沒講究策略。”

安靜抹着眼淚擦着鼻涕,拿過王錨的手看。“你手沒事吧?醫生說的沒錯,你手好了再去打呀!”

王錨笑笑。“我怕我手好了,威力大的控制不住我自己。”

安靜含着眼淚,破涕爲笑。

王錨站起身來。“好了,去換套衣服,我們去買點東西。搬了新家,不添置些東西總不行吧。”

……

王錨和安靜去了超市,買了些生活用品,吃的喝的。

上車怎麼回家,安靜說肚子餓了。他們覺得還是先下車找點東西吃再回家。

吃了點簡餐,從樓上坐手扶梯下到停車場取車,路過一個寵物店,安靜駐足在櫥窗前看。

“進去看看吧。”王錨覺得安靜很有興趣的樣子。

寵物店很大,除了狗貓,還有很多別的種類的小動物。

安靜一個個的看。

在店的最裡面有一個四方的全玻璃的寵物箱前站着幾個小孩在看倉鼠。安靜走了過去,王錨跟了過去。

倉鼠很可愛,小小的一隻一隻,幾個窩在一起,還有的用兩隻前爪拿着食物在啃。小孩子看的饒有興趣。

“你好像以前養過這個。”王錨知道安靜很喜歡養各類的小動物,倉鼠,兔子,魚。

“嗯。”安靜交叉起手臂在看。

王錨想買幾隻回去,有點小生命也不錯。

身邊一個小女孩拉起她媽媽的衣角奶聲奶氣的說。“媽媽,小老鼠真可愛,給我買。”

她媽媽有些怕的樣子。“買回去,你要自己照顧它們哦。”

“嗯,它們那麼可愛,我一定會照顧它們的。”

安靜低頭看看那小女孩。“可是它們會吃到對方的。”

小女孩擡頭看安靜,目瞪口呆。又看看面前的倉鼠,不敢置信前面那麼可愛的小倉鼠怎麼會吃掉對方呢?

王錨覺得安靜就這樣給小女孩留下了一輩子都抹不去的童年陰影。

安靜養過兩隻倉鼠,某天早上起牀,養着兩隻倉鼠的籠子裡只剩一隻倉鼠,和另一直倉鼠的一條腿了。

小女孩哭了起來。“不會的,那麼可愛,不會的。”

安靜不苟言笑。“小妹妹,我沒騙你,真的。”

小女孩的媽媽捂着女兒的耳朵說;“不哭了,乖乖的,媽媽給你買,這個阿姨有病亂說話。”

王錨拉着安靜走開。

安靜甩開他的手。“我說的是事實,說我有病幹什麼?”

小女孩的媽媽劍拔弩張。“那麼小的小孩子,你和她說這些幹什麼?”

安靜不甘示弱。“小又怎麼了?不會長大了,總比買回去眼睜睜讓她看到的好吧!”

店裡的店員走了過來勸說雙方。她面帶笑容。“沒關係,只要照顧的好,不會發生這樣的。”

“聽到了嗎?不會發生!”小女孩的媽媽據理力爭。

“不會發生是有前提的,要照顧的好。你二十四個小時不合眼就看着它們,彼此一靠近就馬上拉開。”安靜準備好了爭到底。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那位先生,你管管你老婆,是不是有理有病啊?”女孩的媽媽指着王錨。

“不好意思哦。”王錨一臉抱歉,又拉起安靜的手要帶她離開。

安靜又甩開他的手,並且瞪了他一眼。“誰心裡有病?你纔是自欺欺人!要面對事實好不好,你自己無知不懂,還不讓人家說實話了嗎?你保護女兒,你一輩子把她豢養起來好了!”

小女孩只是想買兩隻倉鼠,怎麼無緣無故就沒嚇到了,然後眼看自己的媽媽和一個神經好像不太正常的阿姨吵起來了。

小女孩哭了,哇哇大哭。

女兒這一哭,更像是火上澆了油。“你這女人有神經病的是吧?先生我勸你,趕快和這個女人離婚,要不然早晚你也變成神經病!”

王錨剛想說話,被安靜搶先。“你能保證你一輩子婚姻不出問題了?我說倉鼠的時候這樣事實陳述,你這個叫口出惡言!”

女孩的母親還在準備攻擊。

王錨一手拉着安靜的胳膊,一手摟着安靜的肩頭,用力帶着她向店門口走去。

女孩的母親見王錨帶走了安靜,在後面加倍的罵罵咧咧,應該覺得她是勝利了吧。

快走近店門口了,看見另一個寵物箱裡養着幾隻土撥鼠,後爪着地的站着,樣子很逗趣,有幾個7,8歲的男孩子圍着看。

安靜路過,看看箱子上標的價錢。“1500一隻?黑店啊!這東西在美國氾濫成災,看見一隻槍斃一隻,怎麼這裡賣那麼貴!”

幾個小男孩聽見這話,就像卡通卡里的人物受到刺激後先把手指成排塞到嘴邊,然後頭上劃過閃電,集體石化。

安靜又補了一句。“真的,小朋友,網上有土撥鼠被狙擊的視頻的,阿姨沒騙你們。”

王錨立刻捂起安靜的嘴,把她帶出老遠才放開手。

上了車,安靜生着悶氣看着窗外。

“怎麼了,生氣了?”王錨發動車子。

“你拉我走幹什麼,我說的不對嗎?”安靜相當鬱悶。

“對是對,可是你說的也太直白了。小孩子那麼小,還沒到時候接受這個世界的假惡醜。”

王錨手不方便,車開的很慢。

“真善美是什麼?”安靜抱着一定要辯贏王錨的決定。

王錨剛把車從地下車庫開上來,在路邊把車停了下來。“真善美就是你啊。”

安靜被王錨突如其來的這招逗的差點就笑了出來,她還是忍住了。“你少來這套,世界那麼殘酷不多點時間準備當各種惡劣降臨的時候怎麼抵擋?”

“所以你是要黑化你自己嗎?”王錨看着看見,街對面的路燈打在車頂的天窗上。

“這也算黑化?難道我剛纔說的都不是真的嗎?”

“是真的。你現在說的都很有道理,但這是你內心的真實意願嗎?一點都不是因爲你現在自己的狀態造成的嗎?”王錨的話說的直接,但很語氣輕柔,像是戲曲演員甩出的水秀一樣。

安靜停下了爭辯,放下窗戶吹着冷風。

吹了一會兒,安靜關上車窗。“我剛纔是不是很過分?”

“這個問題我可就爲難了,作爲旁觀者我一定會認爲你過分了。但我只希望你爽就可以了。我這樣回答讓別人看起來也是過分。凡事換個角度嘛。”

王錨每次對安靜都採取潤物細無聲的方法。

“可是我剛纔真的想買個寵物回家的。”安靜不再停留在那個問題上。

“你想買什麼?”王錨發動車子,準備調頭回寵物店。

“你別調頭回去了。以後再買吧。”安靜也覺得再去那家寵物店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我們去別家看看,你想買什麼?”王錨車速慢慢的。

“鸚鵡。”

王錨和安靜去了六家寵物店。從品種到毛色,大小挑了個遍,好不容易看上一隻,在最後那一刻,安靜覺得那隻看上去不聰明。

王錨耐心很好,讓她挑到滿意爲止。老闆不樂意了,這鳥還能看出笨樣來?

在第六家寵物店裡看了一會兒,王錨已經做好去第七家的準備了,安靜在一個角落裡看中一隻,全白的羽毛,看上去特別精神。

就這樣,他們出門逛了超市,買了生活必需品,還另帶了一隻鸚鵡回家。

王錨按照老闆交代的事項給鸚鵡刮鳥籠,準備吃食和水。

安靜站在一邊看,手指敲着下巴。“你說它多久能學會說話?”

“老闆不是說要看氛圍嗎?”王錨把鸚鵡安頓好去衛生間洗手。

“那是不是先得起給名字啊?”

“全身白,就叫小白好了。”王錨擦着手又走了過來。

安靜上下的看王錨。“你有創意嗎?小白?那都是狐狸精叫的名字。”

王錨插着腰看着鸚鵡。“你有創意,你起。”

安靜咬着手指。“叫狗蛋怎麼樣?”

王錨搖頭,笑着去沙發上坐下。“你看看那隻鳥,一身雪白的羽毛,昂首挺胸的。你叫人家狗蛋,你合適嗎?”

安靜的確覺得不合適。“不是說起個賤名好養活嗎?”

“那也太賤了吧,換一個。”王錨忙活了一天,打架,去醫院,逛超市,買鸚鵡。一坐定了就想睡覺了。

“fly怎麼樣?”安靜回過頭問王錨。

王錨眼皮剛搭起來,馬上睜開。“好,就叫這個名字。”

安靜見王錨瞌睡的樣子,知道他肯定沒聽清,故意問。“我說的什麼名字?”

“福來啊,土是土的點,但是寓意好啊!福氣來嗎,我的公司叫泰來,因爲叫福來,一聽就是兄弟嘛。”王錨聽錯了還不知道,一套套說的還特別順。

安靜在這之前還不知道王錨公司的名稱,她寫的否極泰來只是湊巧。

“好吧,就叫福來。”安靜看看鸚鵡,看看被疲倦籠罩着的王錨。

王錨還是睡在了沙發上,安靜在臨睡前打開所有的燈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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