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
周曉是我之前在“一家雜誌”社工作時的同事,當是我是情感欄的主編,而周曉是生活欄的主編,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在這辦公室中,除了總編輯的秘書劉盈盈外,就數她長得漂亮了,特別是胸前的兩座大山,老實說,我以前對她可是不少YY了過無數次了,最終以我的專業水平,我給她定議是D罩杯,有時在晚上睡覺時,總在想,要是拿周曉的胸來當枕頭的話,那該多爽呀!起碼比世上最昂貴的枕頭都要來得舒服。
“她發生什麼事了?”
我迅速的拉開車門下車,便看到在十來米遠的地方,周曉正拼命的扯着一個男子的手,而那男的死命的拽她想走,我還沒走到時,便看到那男的突然出手,大力的給了周曉一大巴掌,嘴裡喝道:“賤貨,你快放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其實他已經很不客氣了。
周曉就是不肯放手,哭道:“李樹,求求你,將東西給回我,求你了。”
李樹“哼”了一聲,大力的一拽,掙脫了周曉的手。周曉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跌倒在地。
但周曉一下子就爬起來,向李樹衝去。李樹一看,舉腳就想踢她。這時我已跑到他們的身邊,一下子拉開周曉纔沒讓他踢着。
周曉一看是我,低下頭拼命的哭了起來。那李樹則見踢不到,大罵道:“賤人!賤貨!!不要臉的東西!”
我一聽,靠!當着哥哥我的面還敢罵人?我提腳就想踢他,可是卻被周曉攔住:“陳寒,不要!”
可是那李樹這時看了我一眼,跟着一聲怒吼,嘴裡大聲罵着:“你想打我?操你孃的,老子的事你也敢管。”
像他這種人,哪是我的對手,幾下子哥哥我將他打倒在地,然後上前拽住他的前胸將他一下子提了起來。
李樹又大聲叫着:“周曉,快叫你這姘夫放手,不然你可知道後果。”
周曉一聽,氣道:“你別亂說,他是我以前的同事。”
“同事!”李樹哈哈大笑起來:“你這淫貨,你當我白癡啊!像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他僅會是你的同事?現在還有同事敢管這種事?你她媽的當我傻瓜不成?不過,這樣也好,看他一身名牌的,肯定是有錢人,這樣,叫他給我五萬,我就給你東西。”
周曉直氣得臉色發白,身子晃了幾晃,要不是我手快將她扶住的話,肯定得跌倒。指着李樹指尖顫抖:“你……你無恥,你卑鄙!”
李樹倒好像忘了哥哥我剛纔是怎麼揍他的了,拍拍身上衣服沾着的樹葉,一付無賴相的看了我一眼,竟然笑呵呵的對我道:“小子,算你運氣好,裡面竟然沒你的份。這樣吧,你給我五萬,我以後都不搞她就是。”
“五萬?”我聽着微微一笑。看來他當哥哥我是水魚,敲詐敲到我頭上來了。我冷冷的看着……
他,冷笑道:“就要五萬?”
李樹一聽,眼中喜色一閃,道:“對,就五萬。男人大丈夫,說五萬就五萬。你給五萬,我跟她就清了,以後你愛跟她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靠!他還男人大丈夫起來了。
“閉嘴!”我大聲的將他喝住。他,再說不準他又說出什麼事來了,好像鐵定哥哥我跟周曉有一腿似的。
“姓李的!你太過份了!我上次不是給你五千了嗎?你說過給回我的,你再這樣,我可就要報警了。”
“報呀!你去報呀!我告訴你,進局子我可又不是第一次,怎麼着,你不怕,我更不怕呢?”李樹倒是一付無所謂的樣子。
這時林曉冰已將車開到我們身邊,走下車來站到我身邊,輕聲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
周曉看到林曉冰怔了一下。而李樹則眼中一亮,這傢伙這時候竟然還敢眼放淫光,又看到林曉冰開的奔馳車,陰笑着道:“嘿,還是開奔馳的。我說周曉呀,你他孃的也不太不夠意思了,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麼有錢朋友?既然這樣,價錢就不一樣了。聽着,我現在要二十萬,少一分錢你就別想拿到東西。“
見過無賴,還真沒見過這麼無賴的人,我一聽,這種人別說給二十萬,就算是給他二百萬也不會完事。
我冷冷一笑,突然一大巴掌摑在他的臉上,看着他臉上瞬間紅起的五條印子,我拿出錢包,將五分錢的一塊硬幣硬是塞進他的嘴裡,然後一腳重重的將他踹開,直將他踹到路邊的草叢裡。
李樹一看不對頭,很快爬起來就跑,邊跑還邊大聲道:“小子,你有種!周曉,明天你不給我二十萬,我就讓你出大名。”
看着他跑得比狗還快,我都懶得追他了。要是他再不跑,看我不打死他,送他進太平間不可。不過,倒還算是他讓哥哥我解了點今天的悶氣。
李樹一走,周曉捂着臉蹲在地上哭着。我看到這樣,只能乾着急,這不說話的算啥呀?於是大聲問道:“周曉,倒底發生什麼事了?這李樹是什麼人?”
林曉冰橫我一眼,道:“叫什麼叫,一點都不懂得溫柔點。”然後愛心大氾濫也蹲了下來,輕輕的拍着周曉的後背,柔聲道:“小姐,別哭了,有什麼事就跟陳寒說吧!”
周曉擡起頭來,雙眼已哭得紅腫,看了看林曉冰,又看看我,突然“哇”一聲,哭得更大聲了,接着站起身來,一下子撲到我懷裡,緊緊的抱住我:“陳寒!我……我……完了!”
我被她這樣一下不知所措起來。而我看到林曉冰的眼中一絲複雜的神色一閃則逝,然後輕輕的皺了皺眉,道:“陳寒,先讓她到車上,到時再說。”
她說的有道理,這大路邊的,又摟又抱,大哭大叫的確實不大好。於是我……
也不管周曉同不同意便硬拉着她上車。
一路上週曉就是隻知道哭,什麼都不肯說。林曉冰將車開回酒店,在酒店裡所有人很詫異的眼光中,我拉着周曉回到了房間。
“給人家倒水呀?像根木頭似的。”一進房間,林曉冰突然大聲對我叫了起來。
嘿!管起哥哥我來了。在公園像個啞巴似的,怎麼現在這麼主動了,女人真是奇怪。
房裡有水機,我迅速的拿出一次性杯倒了一茶,想想再倒多了一杯,一起遞了過去。
林曉冰先接過一杯,道:“周小姐是吧?先喝杯水,有什麼事你先告訴我們,也許我們能幫得上忙呢?”我剛纔進門時已將周曉的名字告訴了她,還迅速的跟她說是以前的同事。
當然,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要跟林曉冰解釋這層關係,但我看到林曉冰得知周曉只是我以前的同事時,明顯的臉上閃過喜色。
周曉大概也是哭累了,坐了起來,抽泣着接過水杯,顫聲道:“謝謝!”
我看她情緒有點平靜下來,便道:“周曉,以前我們都是好同事,有什麼事你不妨跟我說。你應該也清楚我的爲人,只要我能幫的一定幫你。”
周曉擦了擦眼淚,張了張嘴,但突然臉上一紅,又不肯說什麼。林曉冰一看,橫了我一眼,然後才接過我手中的另一杯水,柔聲道:“周小姐,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想不到她還有溫柔的時候。從印象中,認識她這麼久,她好像從沒這麼溫柔跟我說過話。雖然我們好像才認識一天。
見周曉點頭,林曉冰輕聲問道:“那男的是你的男朋友嗎?”
:第一卷 第五十一章 敲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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