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喝了幾口水後就趕牛車回了沛村,今個太陽有些曬,兩姐妹窩在一個木桶裡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
全光後,輕竹詫異的看到了杜芸脖子上的紅痕,“呀,杜芸姐,你脖子上的痕跡是怎麼回事?”
杜芸後知後覺的將脖子縮進水裡,看着妹妹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她暗暗好笑自己誰都要瞞,對這個妹妹卻可以放一百個心。
於是她浮出水面,坦然的面對輕竹,“我……已經是張槐的人了。”
“啥?”輕竹驚得放在木桶邊緣上的手掉落進裡邊,濺起大片水花,“不,不會吧,你們這不是成婚前不能……”
“我知道我知道,好妹妹,”杜芸握住她的手,“所以我只告訴你一個人,你千萬替我保密。”
輕竹點點頭,歪了歪腦袋,突然想起什麼眼睛一亮,“你從昨天就開始緊張,今天又打聽張槐哥的店鋪,你不會早有這想法吧?”
杜芸不否認的點點頭,狡黠一笑,“的確,我就是去光明正大的勾~引他的。”
輕竹嚥了咽口水,不解,“你們快成婚了,你…這麼急?”
知道妹妹會錯了意,杜芸閃過一絲窘迫,“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對那種事…也不至於到達要拿自己名譽犧牲的地步來得到。”
“對呀!”聽她提起名譽二字,輕竹輕微皺起了眉,試探着問:“且不說會不會被人發現。就單說張槐哥的感受,他是個知道規矩的人,你不怕他看不起你嗎?”
“這個我也想過,不過我都是白擔心了,那小子……開心得不得了呢。”杜芸低下頭。
輕竹點了點頭,言歸正傳道:“那杜芸姐,你到底爲什麼要這麼做?”
提起這杜芸神色黯淡了幾分,目光有着散不去的愁雲,“雖然我的災星身份擺脫了,可我嫁人十四年無所出卻是事實。我怕我身體真有什麼問題,所以我……”
“所以你想提前和張槐哥在一起,懷上他的孩子再考慮成婚?!”提到這輕竹恍然大悟。她簡直被杜芸的勇氣和犧牲所折服了,她是冒着被張槐看扁的危險在賭注啊。
杜芸點點頭,“沒錯,就是這樣。”所以今天他越生~猛她越喜歡,除了身體上的暢快,她更因爲他能帶給她一個孩子。而張槐說下次再找地方做她也默許了,爲的也是多和他做,好容易懷上。
說出來了,杜芸心中卻有點慌,她叮囑,“輕竹妹妹,這事兒千萬不能跟張槐講知道嗎?我是女人,還是頂着不能生育的壞名聲走過來的人,張槐他再愛我也不能夠明白我的苦的……而且我看他雖然成熟,對愛情卻還保留幾分天真,如果他知道我的主動是帶有目的性的,我怕他會多想。所以我想這個秘密一輩子埋葬起來……”
輕竹嘆息一聲點點頭,同身爲女人,即使沒有她那種經歷,想想卻也是能感同身受的,“沒事,這一點兒也不功力,你肯定也是愛他才願意同他在一起的。”輕竹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