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那藥還真是靈,才一上我就不疼了,我也不想騙他。
“爲什麼你不會哭?”
我想他是見慣了那些愛哭鼻子的妃子了,而我,我不喜歡哭。
笑,纔是美麗。
“一個小小的傷口而已,我忍受得了。”而其實,傷口可以忍受,忍受不了的是他的蠻橫。
“是我傷了你。”他突然將我攬在懷裡,緊緊的,緊得讓我有些透不過氣來。
“可是,洛雪她……”我知道我是多麼的不合時宜,可是我就是說了出去。
他的脣一下子堵住了我的,舌尖如火引子一般,頃刻間燃起了兩個人身上的火種。
那種本能的慾望襲來時,我只能任他欲取欲求。
“其其格,你是個小妖精。”他喃喃而語。
我回吻着他,我笑,我又用我的耐心戰勝了他。
這一次,他懂得了什麼叫做妥協。那麼,我回他一個深深的吻。
從此,一份珍惜一份守望。
女人,總是比男人傻,我如是想着,想着我的未來,草原上,我牽着一個漂亮可愛的孩子在放着風箏。
孩子,可以讓我安逸的過着我草原上的無憂無慮,即使沒有圖爾丹,我的孩子一樣可以陪我一起到老。
孩子,是我對他的算計,人已嫁了,只有孩子纔是我的依靠。
孩子,我的夢想,我的希翼,我的吻更深更濃了。
那一吻裡無關乎愛,只是我算計着,算計着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
我的曲意承歡似乎合了他的心意,隔天的清晨醒來時,我牀的一側雖然沒了他的蹤影,可是,雪兒重新又出現在我的視野之中。
雪白的樣子可愛的看着我,彷彿能讀懂人心一般,我瞧着它,可憐的小傢伙,又被人利用了一回。
梳洗過後,我抱着雪兒在懷裡,輕柔的撫着它軟軟的皮毛,它卻在我懷裡突然的一悸。
我俯首看下去,雪兒又乖乖的貼着我,我下意識地扒開我剛剛撫過它的地方,深深的鮮紅的一道傷口,心裡一驚,是誰?
我抱着它開了我的小箱子,那是我的嫁妝,若清一溜煙的跑過來,惶恐道:“小姐,要拿什麼,我來拿吧。”
我漫不經心道:“金創藥。”
若清一邊翻着箱子一邊問道:“小姐要給誰用?”
我輕聲道:“雪兒。”
“雪兒怎麼了?”若清有些不可相信了。
“受傷了。”我輕描淡寫的。
“給我看看。”
若清從我懷裡接過去,仔細的看着雪兒的傷,驚呼道:“這不象是利器所傷,更象是人的指甲所爲。”
“怎麼會?誰敢這麼大膽來傷害我的雪兒。”
若清頓了一頓,欲言又止的樣子,我沉聲向她道:“你知道什麼就儘管說吧。”
“一定是洛雪。”
“怎麼可能是她。。”
“昨天大汗不是說把雪兒送給洛雪嗎,結果那些見高踩低的侍女走得比跑得都快,一會兒的功夫就送去給洛雪了。後來,夜裡你睡了,大汗又吩咐她們去把雪兒要了回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