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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李鈞那強悍法力所展現出來的身份,讓和尚心中很是興奮。
他之所以在這裡煉製血脈丹藥,便是爲了能夠賣出一番好價錢。畢竟像李鈞這般,認爲人族血脈純粹不可侵犯的,只是少數中的少數。
對於廣大的修行者來說,即便是一些頂級大族的天才,怕是也會對於自己的血脈丹藥動心。若是不動心,那只是因爲丹藥中血脈並未打動罷了。
若是如真龍,鳳凰,金烏這等血脈,怕是人族中的頂級天才,也能打動。
和尚窩在這區區荒漠之中,依靠佛門度化之法,度化這裡的毒蟲小獸,便是在修煉這種丹藥的煉製之法。
“此法從何處而來?”李鈞對和尚問道,他並沒有突兀或者別的什麼感覺,這種煉丹之法,對他也並無用處。
那和尚聞言,明顯的一怔,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似乎是在沉思,過了片刻才說道:“請跟我來。”
那語氣中透着一點不甘,似乎是妥協在李鈞的強橫法力之下!
他在那尊煉丹爐上的某一處一點,一股法力注入煉丹爐,一道特殊的禁制被激活。
然後,就見這裡生出一番變化,從牆壁中冒出許多的禁制,而那從丹爐中冒出的禁制則是統御這所有的禁制,一道門戶被打開。
李鈞眼中帶着一些異彩,這種禁制跟他見過的禁制都不同,讓他生出一些興趣。
他目光燦燦,火眼金睛下,這些禁制的奧秘都被他洞悉。
李鈞跟隨着和尚,踏入那道門戶中,所謂藝高人膽大,有裂天仙劍護身,他並不怎麼擔心自會陷入什麼陷阱中。
這是一條某種空間之力構成的通道,並非是實體通道,進入通道,李鈞像是踏在虛空之中,腳踩着流光。
這條通道並不長,有山河圖世界在,李鈞對於空間很敏感,他並未感覺自己已經脫離天星大世界,而是幾步遠離那一座綠洲中的寺廟。
當他跟隨着和尚脫離空間通道,卻是進入一片恢弘的世界內!
這裡彷彿是佛經中描述的西方極樂世界,天地間一片祥和聖潔,有飛天,有仙女,有羅漢乘龍,有菩薩駕座金雕等。
在這片世界的中心,是一座高大的聖山,那山綻放無盡金光,那光充滿諸般佛法真意,而那山巔處,似乎是有一輪大日停留。
這像是佛法中的靈山聖境,而那宛若大日處,必定是佛祖所在!
靈山腳下,有着無數的宏大寺廟,一座座,一處處,都有佛光沖天,應是一尊尊佛陀,菩薩的道場!
李鈞和和尚,就處在這片空間的邊緣,前方不遠便是一片無盡的塔林,那是一座座舍利塔,存放這一顆顆舍利。
和尚虔誠的跪拜,眼中除去虔誠外便是對於信仰的堅定。
長生站在李鈞的身後,目中全是猙獰,他在艱難的抵禦着,這片空間中充斥無盡的度化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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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鈞只是看了長生一眼,看他能夠堅持,便沒有幫他。這對於他來說,是一場天大的機緣,可以幫助他,磨鍊自己的道心。
而李鈞卻是明白,這個和尚爲何會這般痛快讓自己來此,這裡的度化真意太宏大,即便是一般的元嬰都難以抵禦。
李鈞自家特殊,這樣的度化之意還不放在眼中,長生也算是那位的轉世,能夠被選中祭練成仙鼎的,可都不是普通人,轉世之身,也有很多不凡處。
看着這宛若極樂世界的宏大世界,兩道金光衝射天空,那些飛天,羅漢,菩薩,都在這金光下泯滅。
金光之所在,一切都開始毀滅。
火眼金睛,可洞徹本源。
這極樂世界,也不過是一片幻境。
且不說那空間通道太短,就是足夠長,有豈能連通西方極樂世界?那是仙界的一片天域,那裡能有什麼空間通道,打破仙凡之隔?
若是真有,完全可以從這裡偷渡仙界。
李鈞從第一眼看到,就知曉這裡是虛幻的,是假的,是輔助這裡的度化真意的一種幻境。
眼見着李鈞破開這裡的幻境,而那和尚依舊虔誠的跪拜着,他已經被度化。長生的抵禦仍舊艱難,即便沒有了幻境,這度化真意對他,依舊是強大的。
所有的幻境的消失,唯有一片塔林留存。
只是這片塔林中的上百座舍利塔,大部分都已經坍塌,裡面的舍利也都不見絲毫的蹤影。
那一股股度化真意,源自這裡的十六座舍利塔,那十六座舍利塔分佈在這片塔林中,似乎構成一種佛陣。
李鈞將長生背在身上,他不放心將他留下,踏入舍利塔林中,走過一座座轟然倒塌的舍利塔。
這些舍利塔,都有一丈多高,跟那片綠洲在中的佛寺一樣,充滿了異域風情。
李鈞經過一座完好的舍利塔時,一掌轟碎,從中抓到兩樣東西。
一顆拇指大的骨舍利,還有就是一枚承載着信息的玉簡。
那骨舍利中,有金色的佛性精華在流淌,很龐然,似乎凝聚着一位修行到元神境的佛門修士,一身的修爲精華。
李鈞心中升起一念,他將這骨舍利收入山河圖世界中,扶桑神樹處。
這枚骨舍利被扶桑神樹吞噬,化爲精純的靈氣精華,反饋進李鈞的丹田內。
這股靈氣精華很龐大,並不弱於煉化一尊元神所得。
單單是這枚骨舍利,就讓李鈞的大道金丹修爲,暴漲一截!
隨即,他目光火熱的看着這裡,儘管這裡完好的舍利塔只有不到百數,但全部煉化,應該可以讓李鈞完成金丹期的修煉,並踏入元嬰期。
甚至,元嬰中期,後期,都是有可能!
李鈞開始動手,將一尊尊舍利塔轟碎,收取其中的舍利和寶物。
這些寶物,都是那些和尚生前的至寶,有可能是神通秘法,也有可能是一件靈器,或者是一件天材地寶。
不過,這些如今都歸了李鈞所有。
只是,讓李鈞好奇的是,那個和尚卻不出手阻攔,只是虔誠在這裡跪拜,彷彿李鈞此刻的行爲,並非是掠奪他的機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