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靖當然不會相信安以曼的鬼話。
“你別他麼的噁心人了,安以曼,你以爲我哥是那麼飢不擇食的人,什麼玩意兒都吃得下?麻煩你下次他麼說這些話的時候照照鏡子,你以爲你還是十年前掐得出水的小姑娘麼,別特麼的再纏着我哥了,再有下次,別說是打暈了,我他麼打的你再睡十年信不信,你反正也睡了十年了,不差這十年。”
安以曼的死穴大概就是這空白的十年吧。
聽到傅子靖這麼說,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但是她的嘴巴怎麼也不可能有傅子靖厲害,加上平日裡在男人面前裝慣了嬌滴滴的白花模樣,一時間不知道用什麼最直接粗暴的方式回擊傅子靖。
嘴巴張了張,也沒吐出半個字來。
“我告訴你,安以曼,老孃向來是說到做到的,別在耍你的那些小心思了。”
傅子靖真是極力的忍着自己扇她的衝動,最後還是生生的把這股火氣壓了下來。
不是怕她真的被自己扇暈了,而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再給傅紹昕添麻煩,他現在可得全身心的去哄夏知呢。
所有的人都走了之後,安以曼給傅紹昀打了個電話。
大約過了一刻鐘左右,傅紹昀黑色的商務車就停在了齊星別院門口。
安以曼依舊穿着那一身半透不透的男士白色襯衣,胸口的三顆釦子沒有扣上,小跑過來的時候,隱約可以見到胸口二團白皙的渾圓,修長筆直的雙腿線條均勻,依稀可以窺見衣服底下若隱若現的黑色蕾絲打底褲。
“紹昀,你終於來了。”
傅紹昀微笑的一把將安以曼勾入懷裡,手伸到她寬大的衣服裡輕輕的摩擦:“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安以曼欲言又止,最後淡淡的開口:“我和他沒有發生關係。”
“什麼?”傅紹昀的語氣冷冽起來,目光也陰沉了許多。
“紹昀,你很希望我和他上牀?”
傅紹昀皺了皺眉:“我當然不希望,但是我們要報仇,要讓他付出代價,只能這樣做。”
“可是,紹昀,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不想勉強自己。”
“乖,我愛你,忍一忍就過去了,等將來我們搞垮了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你就是傅家的大少奶奶。”
說罷,他寬大的手掌一路順着她平坦的小腹滑到了大腿內側,輕輕一勾。
安以曼嚶嚀一聲,身子瞬間軟了下去。
急促的喘息聲中,她的聲音柔軟無力的傳來:“他不知道我們到底發生關了沒。”
傅紹昀一把扯掉安以曼身上的衣服,動作沒有一絲的溫柔。
他眸子陰冷,笑容冷漠。
“給我生個孩子。”
安以曼攀上他的身子,將自己的花心送到他的昂揚之上,身子往上一頂。
“啊..好,給你生孩子..”
..
傅紹昕被少軒帶回家之後,洗了個冷水澡,蕭昱生又給顧又銘打了電話,給他帶了些醒酒藥來。
迷迷糊糊的睡了幾個小時,傅紹昕總算是清醒了過來。
他並不太記得之前發生了什麼,只是隱約記得似乎是自己喝醉了酒,然後和安以曼躺在了一張牀上。
揉了揉有些凌亂的頭髮,他整個人都陷在柔軟的沙發裡。
“你們的生活可真是精彩啊,一天不見,劇情又豐富了不少,誒,我說傅大少爺,您這間歇性失憶還有效嗎?要不再直接來一下失憶得了,恐怕夏知還能間歇性的原諒一下你。”
蕭昱生坐在一旁,翹着二郎腿:“老顧,你就別在這裡說風涼話了,趕緊給他出點主意。”
顧又銘靠在身後的桌子上,一雙修長的腿交叉落在柔軟的地毯上。
“你和那個,那個叫什麼來着,安以曼的是吧,到底發生關係沒?”
傅紹昕的腦袋有些悶悶的,他搖了搖頭。
顧又銘巴掌一拍,笑道:“沒有那就好辦啊,苦肉計唄,你就在夏知的門口跪一夜,我保證她心疼。”
“他搖頭不是說沒有,而是他老人家醉的自己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麻煩就麻煩在這了。”
“嘿,你們忘記我是幹嘛的了?哥們跟我去醫院走一趟,我給你看看到底有沒有..”
一直沒有開口的傅紹昕,這才擡頭看着他們:“哥們,我真的不能失去夏知,不管發生了什麼,你們得幫我,我要重新追她,直到她消氣爲止。”
顧又銘跟夏知接觸過幾次,對她的印象挺好,直爽乾淨的姑娘,不像安以曼膩膩歪歪,看誰都覺得再放電,若不是傅紹昕喜歡過那姑娘。
他還真想送那姑娘三個字:你以爲你自己是發電機呢。
聽傅紹昕這麼一說,當即就點頭同意:“我覺得這招可以,死纏爛打臭不要臉,反正這也是你的特長。”
蕭昱生拍了拍自己的褲頭:“我要是夏知啊,我就不原諒你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就睡到別的女人牀上去了,若換做我媳婦,早衝上去直接切了我的犯罪工具了。不過我媳婦那脾氣衝也好哄,擱夏知這,還真不一定能不能哄好。”
幾個人對傅紹昕進行了深刻的思想教育之後,又給他出了很多主意。
奈何傅紹昕雖然是有一肚子的委屈,也是無從說起,是啊,這麼多男人,怎麼就偏偏他睡到人姑娘牀上去了呢。
不怨他怨誰啊。
那二個損友走了之後,傅紹昕理了理自己的思緒,夏知現在一定是很難過的,可是他卻不知道該如何跟她解釋。
李叔端了一碗湯上來,放在了傅紹昕的面前,看着傅紹昕在房間裡呆呆坐了一天,連天黑了也不知道開燈。
誒,這小二口啊。
昨天還好好的,今天不知道又出了什麼問題。
“少爺,喝點湯。”
“端下去。”
“您這都一天都沒吃了,喝點吧。”
“李叔,你現在連我的話也不聽了麼?”
李叔嘆了口氣:“誒,算了吧,既然您不喝,那少***一片心意就浪費嘍。”
傅紹昕轉頭,叫住了出門的李叔,眉目之間有一絲的喜氣:“你說什麼,這是夏知給我燉的?”
“嗯。”李叔並不知道安以曼的事情,以爲這小二口只是吵架了,開口道:“少奶奶還要我轉達一句話給您。”
“什麼話?”
“少奶奶說,讓您務必喝了,補補身子。”
傅紹昕的臉色一變,這小東西,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