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萬一你要帶姑娘回家,多不方便。”明語桐趕緊拒絕。
“我從來不帶姑娘回家。”明語前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曖.昧的壞笑,“也對,我住過去,耽誤你帶男人回家。”
“……”明語桐真覺得,跟明語前聊天,總是聊着聊着就會歪樓,“我也不帶男人回家。”
“誰說的,你前天晚上就帶我外甥回家了。”明語前馬上說。
明語桐:“……”
“哎,說正事兒,說正事兒。”明語前見明語桐嘴角抽抽,趕緊說,“雖然之前蔣路廉追求你,我沒什麼意見,主要是看你。你喜歡我就支持,你要是不喜歡,我可不打着爲你好的旗號逼你去跟他在一起。”
“可是現在。”明語前認真的看着明語桐,說,“就算你對他真有好感,我也不同意。這是你弟弟發自肺腑的想法,希望姐姐尊重。”
明語桐:“……”
面對明語前這樣認真地樣子,明語桐也笑不出來,認真對待,“不論是以前,還是以後,我對他都沒有任何男女之間的想法。我不介意與他做朋友,但僅此而已。”
明語前鬆了一口氣的輕笑,又開始嗑瓜子,恢復了那不羈的樣子,好像先前的認真都是錯覺。
“那就好。”明語前嗑着瓜子,手裡還捏着瓜子皮比劃,“以前我是不在乎的,但是今天看蔣路廉的作爲,這男人不行。”
明語前大搖其頭,“明思憐的想法,除了樓下的那幾個長輩看不出來,我作爲一個正當年的男人,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蔣路廉也不是什麼情場新丁,過去談過數次戀愛,商場上遇到的逢場作戲,各界女人對他的示好,他見過的太多。明思憐那點兒小把戲,瞞不過他。可他依然對明語桐如沐春風的釋放他的魅力。這叫什麼?這叫賤!”
“這種賤.人,自以爲魅力無邊,吸引女人們的愛慕,又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以爲自己是個君子,實際上是個僞君子。他覺得讓明思憐盡情的釋放她的愛慕,而他看見了也當不知道,不接受也不拒絕,不表態,這就夠了。沒有對不起任何人。但這樣沾花惹草,以自己的魅力沾沾自喜卻毫無羞愧之心,本身就是錯了,就是對不起你。”
明語桐笑米米的說:“沒想到你看的很清楚嘛。那等你找到那個你喜歡的人,我就不用擔心你會做出什麼讓對方傷心的事情了。”
明語前翻了個白眼:“你認真嚴肅一些,我這是在說你的事情呢。”
明語桐趕緊點頭,老實巴交的說:“行吧,你繼續說。”
雖然情緒有點兒被明語桐給破壞掉了,但明語前還是堅持把自己的觀點說完。
“你要是真跟他在一起了,真的愛上了他,還得時刻擔心他在外面是不是又跟哪個女人曖.昧不清了。你們之間感情正濃的時候,他還可以不接受別的女人的愛慕。可他這樣喜歡曖.昧不清的態度,一旦你們的感情變了,誰能保證他不會在外面接受別的女人。”
“且,就算一開始,他不會接受,但想到他在外面跟人不清不楚的,還不噁心膈應?”明語前十分不恥的嘖了一聲,“這樣的人,要不得。”
“所以,有你替我把關,我很放心。”明語桐笑着說道。
明語前驕傲自得的搖頭晃腦:“當然。”
但馬上,他醒過神來,立馬說:“嚴肅點兒!”
“好好好。”明語桐坐到明語前的身邊,也脫了鞋,學着明語前的模樣,在*.上盤腿而坐。
腦袋一歪,便擱在了明語前的肩膀上。
“語前。”明語桐輕聲叫道,聲音很暖。
“嗯?”明語前懶洋洋的應了一聲,嗑瓜子的聲音也斷了。
“不論什麼時候,遇到什麼事情,都有你站在我身邊,只單純的爲我這個人好,關心我,護着我。”明語桐眼睛有些溼,“謝謝你。”
明語前臉不自在的紅了,一向能言善道的人,這會兒卻難得有點兒結巴:“跟……跟我這麼見外做什麼!”
“哎,說起來怪丟人的,你比一個弟弟,更像兄長。”明語桐說道。
明語前笑着,伸手環住了明語桐的肩膀,“以前,是你這個姐姐頂在前面保護我。現在長大了,就由我頂在前面保護你。我是男人嘛!”
明語桐正微笑着,感動着,聽到明語前說:“不過,以後離明思憐遠點兒。”
明語前頓了頓,這才無比厭惡的吐出兩個字:“噁心。”
明語桐拍拍他擱在她肩頭的手,說道:“我也就是在最開始的時候,以爲她剛回明家,對什麼都緊張,忐忑,所以想着多照顧她一些,可是逐漸也看出來了,那些不過都是她的僞裝而已。自然,不會想要再與她有什麼多麼親近的牽扯。”
“蔣路廉……我對他沒有男女方面的好感,也沒有要與他進一步發展的意思。我的態度很明確,明家上下都知道。因此,這對明思憐不存在什麼困擾。如果她直接來跟我說,她對蔣路廉的好感,我反倒會幫助她。”
明語桐諷笑一聲,“但她搞這樣的小動作,即使我不要蔣路廉,我也不會讓明思憐稱心如意。”
明語桐從不認爲自己是個什麼性格特別好的大度人,在外她明豔幹練,不讓鬚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