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下墜失重敢後,拓跋婉婉感覺自己落到了地面上,但是並沒有摔倒在地的疼痛感,反而有點像是摔在了棉花上軟軟的感覺。
四周一片漆黑,也不知道掉到了哪裡,只是經歷了大戰和變化,她腦子暈得厲害,身子晃了幾下後就暈了過去。
黑暗中過了良久,樑夕呻吟了一聲,緩緩睜開眼睛。
剛剛他意識迷糊中感覺好像從高處墜落下來,然後落到地上時倒是不痛,反而有樣東西砸到身上把他疼得半死,腸子都差點吐出來。
此刻睜開眼睛,四周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樑夕甩了甩腦袋,感覺全身痠疼得厲害,胸口悶悶的好像被東西壓着。
擡手朝着身上摸去,感覺摸到了一具柔軟的身體。
“婉婉!”樑夕腦中閃過一道白光,這才反應過來之前發生了什麼。
感覺到自己身上女孩子平緩的呼吸,樑夕緊張的心這才放鬆了一點:“原來只是睡着了。”
小心翼翼地將拓跋婉婉移到身邊,樑夕注意到她的一隻手牢牢抓着自己的手腕,稍微用了一點力氣竟然沒有掰開。
樑夕又好笑又有些感動,確定她沒有大礙後緩緩坐了起來。
回憶了一下之前發生的事情,樑夕摸了摸鼻子,心想:“我記得最後的時候我爬在了那崖壁上,之後發生了什麼?我們怎麼又到這裡了?這裡難道是曜日水母的肚子裡面?”
樑夕的腦子裡一下子冒出許多問題,稍微扭動了一下身子,頓時全身的疼痛讓他一陣齜牙咧嘴。
慶幸自己的命果然硬得厲害,硬接了曜日水母的一招竟然沒有死。
不過自己體內的真力也被消耗得差不多了,此刻疲憊得厲害,陣陣痠疼的感覺也讓樑夕不敢亂動。
手腕就由拓跋婉婉抓着,樑夕盤膝做起來開始運行真力給自己療傷。
幾個小時後他再次睜開了眼睛,身上痛楚的感覺減輕了不少。
樑夕撓撓腦勺感覺有些奇怪,自己的傷勢即使有蛇血輔助,也不應該恢復這麼快啊。
樑夕不知道的是他和拓跋婉婉被那藍光包裹的時候,藍光具有神奇的治療效果,不然他也不可能這麼快醒來,拓跋婉婉也不可能這麼安然地入睡。
真力在體內運行了一週,樑夕確定自己身體基本已經沒有關係了,便將邪眼開啓。
邪眼打開後周圍的黑暗就不會再對他造成什麼影響了。
樑夕觀察了一下,發現自己是處在一個很小的洞穴裡,面積大概有十幾個平方,只是這個洞穴沒有入口,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進來的。
見到洞穴的另一端有個出口,樑夕站起身想要走過去查探一番。
自己這個動作將拓跋婉婉驚醒了過來。
拓跋婉婉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慌忙喊道:“樑夕!樑夕你在哪裡!”
一邊說着,手掌一邊緊緊拽住樑夕的胳膊,好像生怕手一鬆就會把他丟了一樣。
樑夕心中暖暖的,俯下身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在這兒,沒事了。”
邪眼穿透黑暗,樑夕可以清晰地看到拓跋婉婉臉上的淚痕,嬌弱的模樣看得樑夕很是心疼。
聽到樑夕的聲音,拓跋婉婉有點不敢相信,之前受了那麼重的傷,怎麼這麼快就恢復了?
狠狠在自己胳膊上掐了一下,拓跋婉婉這才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輕泣一聲把自己狠狠砸進樑夕的懷裡。
感受着懷抱中女孩子不斷顫抖的身軀,樑夕心中升不起一絲邪惡的想法,兩手輕輕將拓跋婉婉摟住,感受着她的心跳。
“樑夕你嚇死我了。”拓跋婉婉的眼淚怎麼都止不住,“我當時就想,要是你死了,我也絕對不活了。”
聽拓跋婉婉這麼一提醒,樑夕隱約記起來之前自己把她保護在坑洞裡的時候,女孩子好像主動吻上了自己,並且還說了什麼東西。
想到這一點,樑夕忍不住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自己的嘴脣。
感覺到樑夕的動作,拓跋婉婉一下子明白樑夕在想什麼,頓時面紅耳赤,心跳如小鹿亂撞,趕緊掙脫樑夕的懷抱,強忍住內心的羞澀道:“我們這是在哪裡?”
“真是死鴨子嘴硬。”樑大官人嘿嘿一笑,“都是鍋裡的,你還在害羞什麼?”
聽樑夕調笑,拓跋婉婉羞得恨不得把臉埋進胸口,辯解道:“什麼鴨子,你不要亂想,我什麼都沒有說!你這個人自大又討厭,我懶得和你講話。”
她以爲四下漆黑,樑夕就看不到她嬌羞的樣子,但是她哪裡知道樑夕擁有邪眼,此刻他看東西和白天無異,面紅耳赤的模樣全都進入樑夕的眼簾。
樑夕想笑又得拼命憋住,不斷聳動的肩膀暴露了他此刻內心最真實地想法。
“我們這是在哪兒?”拓跋婉婉趕緊轉移着話題,再說下去她害怕自己會找個地縫鑽進去。
見到拓跋婉婉伸出手往前摸索,樑夕握住她的手掌笑道:“我之前暈過去了,當然不知道。”
被樑夕握住手掌,拓跋婉婉心絃一顫,但是卻怎麼也不願意把手鬆開。
呼的一聲,樑夕的左手閃現一抹淡淡的白光將四周照亮。
這時候樑夕驚奇地發現,自己受傷的左手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痊癒了。
見到樑夕用真氣照明,拓跋婉婉心裡直怪自己真笨,這麼簡單的事情竟然因爲慌張忘掉了。
樑夕拉着拓跋婉婉的手朝洞穴的一邊走去,突然感覺有點怪怪的,仔細打量了一下,樑夕這才發現了問題所在:“婉婉,你的手鐲呢?”
樑夕記得拓跋婉婉的法寶就是那兩個紫色的手鐲,修真者沒有法寶的話,會很影響自己力量的施展,所以法寶纔有修真者的第二生命這樣的說法。
而現在拓跋婉婉的手鐲卻是不見了,樑夕的眼睛一下子眯了起來,略微思考後他就猜到了發生了什麼,輕輕問道:“你是不是爲了救我,法寶丟掉了?”
拓跋婉婉心中一酸,擡起頭來的時候眉眼卻是滿含笑意:“沒事的啦,只要你現在沒事就好,我們快去看看出口在哪裡吧,但願這裡可以直接通到地面上。”
說完搶先一步朝前面走去。
看着拓跋婉婉纖細的背影,樑夕摸着下巴,心想:“真是個傻丫頭,不知道人說謊的時候眼神會朝旁邊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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