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行空在酒會上得體的與商業夥伴寒喧,不時的偷偷打量跟在身後強顏歡笑的席幽夢。
席幽夢身上的小禮服是馬行空親自挑選的,一開始這個提議遭到了席幽夢的強力反對,但在馬行空強調將會從席幽夢薪水中扣除後,她還是無奈的接受了。
馬行空的心裡充滿着雀躍還有殘忍,他爲這一刻準備了很久,也猶豫了很久。但是當計劃終於可以執行的時候,他便會堅定的執行到底,絕不會手軟。
席幽夢當然不知道,馬行空不會給她自付禮服的機會,因爲馬行空讓她穿上衣服的目的只是爲了脫下它。
在馬行空有意無意的誘導下,源源不絕的敬酒者向席幽夢涌來。並不蜂涌,但卻是前赴後繼,一個接着一個,讓席幽夢沒有喘息的機會。
席幽夢的酒量只有一瓶紅酒,而且是一瓶下去就完全失去意識。
於是馬行空在衆人暖昧的眼光中攙扶着美人離開了酒會。
馬行空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使用過這樣不入流的手段,除了不屑,還有對自身的自信。現在,這些在席幽夢面前統統失去了作用。馬行空發誓一定會得到這個女人,不擇手段。他不會委屈自已,酒店要進最好的,房間要包最好的,連裡面的牀,也是他事先檢查過的。
現在,缺的,只是兩個主角。
馬行空慢條斯理的解開西服,松下領帶,用一種連他自已也不知道的冷酷漠然看着躺在牀上淺淺呼吸的席幽夢。席幽夢的模樣依然很美,醉酒後臉上紅暈密佈,但不能掩蓋其五官的精緻漂亮。
馬行空的本事,除了體現在商業上,更體現在對女人掌控上。以他的手段,擺佈一個喝醉的女人,實在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只不過,意外依然存在。馬行空進入的一剎那猶豫了一下,以他的經驗當然知道這樣迥異於常的情況代表什麼,但到了這個時候,他已經不可能停止。席幽夢的貞操無非在他的慾望上火上澆油一把,在這種時候,無論什麼都無法打斷馬行空的勇往直前。
男人是山,女人是水,馬行空第一次意識到這句形容的意義。席幽夢醉得一塌糊塗,除了在他身下不停的低吟,就是毫無意識的任憑擺佈。就算這樣,馬行空依然覺得是無上的滿足。除了身體的愉悅,更多的是心靈上難以言喻的滿足感。特別是席幽夢依然是處女的事實猶如一顆小小的煙花在馬行空心裡綻放,他幾乎驚喜的失去自控能力。
既然已經成爲他的女人,那麼無論付出什麼代價,他都要席幽夢從此離不開他身邊。
想控制一個女人的手段有很多種,金錢與勢力是一種,但未免過於低劣。女人可以屈從,卻未必會屈服。但是,若是以情感作爲羈絆,女人最終只能軟化。
馬行空喘息着伏在席幽夢身上,就象想到了什麼高興的事情。這個主意太妙了,只要讓席幽夢懷上他的孩子,無論什麼都不能阻擋他們在一起。
馬行空小心的檢查了一下席幽夢的身體,雖然因爲初次□□而產生落紅,但在他的高超技巧下,席幽夢應當沒有產生多大痛苦。打好算盤後,馬行空開始有目的創造可能懷孕的條件。馬行空不是超人,在有意的控制和休息下,馬行空做了四次。因爲怕傷到席幽夢,馬行空每次做的時間都控制在不長的時間裡,甚至還在席幽夢的腰臀墊上被子,把她的下身擡高。
最後因爲席幽夢的下身紅腫得比較厲害了,馬行空才放棄了這樣卑鄙的行爲。
這一覺馬行空睡得滿足且平靜,雖然腰有些酸,但只要想到也許一個小生命正在席幽夢的肚子裡誕生,他就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明天怎麼樣,馬行空想不到,也沒有辦法想。如果席幽夢正常一點,她應該識相的主動投入他的懷抱纔對,否則只有自討苦吃。
然而,馬行空沒有想到,席幽夢從來就不算一個正常人。
席幽夢剛一醒,馬行空就立刻感覺到了,他故意裝作仍在熟睡想看一下席幽夢會做出什麼反映。遺憾的是,馬行空等了很久,除了最初的微微一動,什麼也沒有。
馬行空疑惑的睜開眼,便看到席幽夢臉色蒼白的看着天花板。也許很多事情的確不需要什麼提問與回答,只要足夠冷靜,願意思考,不點自通。
看着席幽夢完全失去血色的臉龐,馬行空油然生出幾許憐意。
“幽夢!”他輕輕喚着,伸手撫了撫席幽夢的長髮。
席幽夢聞聲,只是伸手推開馬行空,木然的坐起。
馬行空特意留在席幽夢身上的殘跡斑琅可見,可席幽夢卻視若無睹。隨着她的行動,馬行空看着席幽夢因爲身體不適彆扭的動作,卻仍然十分冷靜的表情,不由的有些憤怒。
“席幽夢!”馬行空大聲吼道。
席幽夢頓了一下動作,又繼續將零亂落在地面上的衣物一一拾起,穿回身上。
馬行空猛的揭開被子站到席幽夢身前,擋住她要離開的步伐:“席幽夢,你不能就這麼走了。”
席幽夢猛的擡頭:“馬老闆,難道你要我對你負責嗎?”
“不是……不是……”馬行空陡然口吃起來。席幽夢的眼睛瞪得很大,盯得馬行空無所遁形,他幾乎要在如此坦然無懼的眼神面前敗下陣來。
“請讓一讓。”席幽夢冷冰冰道:“不要逼我報警。”
馬行空一愣,他直覺哪裡出了問題。他既然是第一個奪走席幽夢貞操的男人,難道席幽夢不該有些過激反應嗎?對了,席幽夢太過平靜,平靜到讓他覺得可怕。
“你有可能懷了我的孩子,我不能讓你走。”馬行空心一狠,把底牌亮了出來。
席幽夢再也控制不住,揚手一巴掌,打得脆響。
“馬行空,你不要臉!”席幽夢就算再鎮定,到了這種時候也露出輕微的恐懼。
馬行空伸手搓了搓臉皮,一臉暴戾:“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席幽夢大口喘氣,眼睛有點發紅:“馬行空,別以爲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
馬行空嗤了一聲:“你還是考慮一下吧,我可以娶你,給你名份……”
“你去死!”席幽夢伸腳一踢,正中馬行空的驕傲之處。情勢逆轉,馬行空吸着氣,彎下身子抱着自已的寶貝,當下也顧不得席幽夢。
席幽夢瞅着機會,風風火火的逃了出去。
好半天,馬行空才緩和過來,他怒氣衝衝的想追出去,卻又停了下來。
最讓人防不勝防的不是步步緊逼,而是張弛有度。馬行空自諭還算是冷靜自持,再者,到了此刻,席幽夢也不過是攥在手心裡的小蟲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