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梅貞身上什麼也沒有,此時來,肯定是牛人走了,她不解饞,可她哪知道一來就看到這情景,
她驚聲怒罵起來:“邱素波你這個小賤人,你竟然勾引我的男人,你給我滾下來,冬子,你他媽瘋了嗎,還要臉嗎,還有人性嗎,”
邱素波直接跳起來,回罵道:“邱梅貞,你個老賤人,你纔不要臉,千人枕,萬人睡,昨天晚上先有冬叔,後有那個臭男人,現在你咋啦,你吃不飽,大清早到這裡來了嗎,冬叔是我的,你滾出去,”
突然變故,大驢子都迅速縮頭了,
我在被窩裡坐起來,臉上一陣陣發熱,都不知道說什麼了,她們的關係簡直就是水火不容,那是要幹仗的節奏,似乎還在爲我爭風吃醋一樣,
邱梅貞更是大怒,大罵着我要揍你個不要臉的小婊子,彈身衝了起來,一腳向邱素波踹去,
邱素波也光着,罵了句你纔是不要臉的老婊子,向後一仰,差點摔到牀下,躲開了,
邱梅貞一擊不中,居然朝我打了一拳,直接夯在我臉上,我竟沒躲過,頭還撞在牀頭上,這下子把我也打火了,大罵了一聲賤人,正想反擊時,邱素波撲過來,一腳踹向了她,
邱梅貞馬上一抱邱素波的腿,將她扯下牀去,我翻身就是一腳,將邱梅貞踹翻了過去,邱素波藉機翻了起來,我也跳下了牀,大叫着:“邱素波,一起幹她,”
邱梅貞反應確實很快,就地一滾,翻起來,跟着朝我們瘋狂攻擊,咆哮着要狠狠收拾你們這對小賤人,
我們三個人在豪華的大臥室裡打成了一團,身上什麼都沒有,打得激烈得要命,
邱素波爲她的委屈而戰,邱梅貞爲她的憤怒而鬥,我似乎……是爲自己遺失在邱梅貞那裡的第一次、爲男人的尊嚴吧,
臥室裡到處一片凌亂,連那時候很稀罕的壁掛電視都被砸了,內套浴室的玻璃門都撞爛了,幸好玻璃渣是顆粒塊狀,不至於太傷人,
邱梅貞還是厲害一些,不到五分鐘,還是將我和邱素波打得?血長流,一身是傷,縮在牆角里,再也沒有反抗之力,她瘋狂了,如雨的腳頭踢下來,狂罵着:“一對小賤人,小賤人,敢在老孃的房子裡做這種事情,膽大包了天,氣死老孃了,當老孃不存在是嗎,當老孃不存在是嗎,老孃一句話,叫你們斷手斷腳,滾出果城,誰都救不了你們,他媽的,真是反了天了……”
邱素波在我的懷裡,我背對着邱梅貞,用寬厚的背部承受她發泄般的腳踢,
我知道邱梅貞的力量很生猛,如果不那樣的話,邱素波會被踢成重傷的,我恨我自己,怎麼還這樣沒出息,爲什麼還打不過她,
邱素波含着淚,緊抱着我的腰,狂叫着:“老婊子,你不要踢了,你會踢死冬叔的,”
“怎麼着,我踢他,你心疼了,小賤人你也會心疼人嗎,我就踢他了,你能怎麼辦,”
邱素波想衝出去跟邱梅貞拼命,卻被我死死抱住,不讓她出去,她只能尖叫着:“冬叔,你要強大起來,不要被這個賤人一直壓着,這賤人就不是我媽,哪有當媽的隨時打女兒、罵女兒的,這些年,我的氣受夠了,我恨不得殺了她,”
邱梅貞氣得不行,倒是停腳了,指着邱素波,狂聲吼道:“原本我可以上高中、上大學,卻因爲你,我不能讀書,呆在楊家伺候禽獸,經常被楊光明打;沒有好日子過,還被趕出了楊家,帶着你這個拖油瓶子,老孃在成都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他媽知道嗎,老孃原打算再過兩年,把你送給大人物,用處套交情,沒想到,夏冬這個雜種……”
說着,她狂狠的“嗯”了兩聲,同時泄憤似的狠狠給了我兩腳,才又罵道:“這雜種居然壞了我的好事,氣死我了,他媽的,原以爲那天晚上打悶棍拿了夏冬的手機,看到裡面他折磨你的視頻和相片,還以爲你們是死仇,我還刪除了一切,沒想到才幾個月啊,你們就他媽一個冬叔一個素波,親熱得緊,初好破嗎,破得激動嗎,夏大驢子,你他媽又給老孃破一個啊,破啊,老孃恨不得把邱素波這小賤人馬上賣到香港或者臺灣去,”
此時的邱梅貞,是個狂魔,魔到極點,我只能承受,抱緊了邱素波,吼道:“邱梅貞,你真不要臉,你是個變態,親生女兒都如此對待,老天都不會容你的,老子總有一天會幹敗你,讓你去死,”
邱梅貞氣得一把抓住我頭髮,把我扯起來,我順帶着抱起了邱素波來,她閃電般地甩了我們兩耳光,打得我們眼冒金星,然後兩腳把我們踹回去,
她衝着我們吼道:“我告訴你們,邱素波不是我親生女兒,當年我給楊光明生的是個兒子,可他媽的不知是哪個殺千刀的抱錯了,楊光明沒了兒子,卻多了個女兒,氣得打我、折磨我,那些年我受的罪,都是因爲邱素波這個小賤人啊,我看她小,可憐,才養她,才走哪裡帶着她,可她就是一小賤人,從小不學好,打架、偷摸,淨給老孃惹事,簡直就是賤人生的賤渣,天生就是一女渣滓,老孃也只能拿她當以後的禮物去送人,沒想到,還沒長成器就讓夏冬你他媽給得了鮮,”
我和邱素波聽懵了,我看着她,她抱着我,伏在我的肩頭,淚流腫臉,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而我內心涌起無盡的波濤,沒想到這就是事實的真相,可我也衝邱梅貞咆哮道:“沒有人天生是賤渣,是渣滓,都是讓命運給逼的,你要好好教育邱素波,好好對她,她能成這樣,”
邱梅貞漂亮的臉是扭曲的,披頭散髮,冷吼着:“我憑什麼要好好對她,憑什麼要好好教育她,我恨她個小賤人,沒想到,你們在一起,真是氣死我了,壞了我的大事,老孃需要更大的靠山,沒有背景靠山,這世界怎麼混,可這大事被你們給我毀了毀了毀了,”
她歇斯底里,一腳又一腳狂踹我們,然後強硬道:“來來來,你們弄得歡,來來來,給老孃現場一個,趕緊,”
這個變態……
這個變態啊,,,
迫於她的強勢、瘋狂,我和邱素波只能現場,身上疼痛,卻不得不辦,
我的心頭有無盡的恥辱,這是被人隨意控制、壓迫的恥辱,尊嚴被踐踏的恥辱,
邱素波卻是無限放開,抱着我,一聲聲喚着“冬叔”,眼裡透着無怨無悔,這樣的神色真的很觸動我的心絃,可憐的女子,她讓我開始心痛,
邱梅貞在旁邊看着,不到五分鐘,她一把將我連根拔起,甩到牀底下,然後踢了邱素波一腳,罵道:“賤人,滾牆邊看着,這是我的夏冬,”
這個瘋婆子,連和諧的權利都給我和邱素波剝奪了,她要對我用強,還竟然如此場合,
邱素波狂吼着不,翻起來要和邱梅貞拼命,卻被踹到了牆角,邱梅貞冷道:“小賤人,你還敢反抗是嗎,喜歡跪添老孃的那個變態不是一直喜歡你嗎,我這就去打電話叫他過來,讓他玩死你,”
說着,她走向了門邊,拉開門,指着我們,喝道:“誰也別想逃出去,在果城,老孃分分鐘將你們抓回來,然後,素波小賤人讓變態嚐了之後,直接賣去香港或者臺灣,小蹄子扮相不錯,一定會有人樂意出高價的,哼哼,”
邱素波嚇得癱倒在地上,委屈與恐懼的淚水橫流,絕望的看着我,她的遭遇、她的悽楚讓我激憤填膺,猛的站起來,狂拍着胸膛,咆哮道:“邱梅貞,你有他媽什麼都衝我來,衝我來啊,不要這樣傷害邱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