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個下雨的夜晚,我到了那當小鎮的鎮子西南邊。那裡是旅館最多的地方,有不錯的上等旅館,也有一般的青年客棧,驢友最喜歡的。而申甲就開着一家不錯的旅館,五層樓,院子挺大,停了不少的旅遊車。
看起來,申甲旅館名字就叫申甲,緬文和中文、英文都有。我走進裡面的時候,還看到一些藍眼高鼻子的老外,也不是很有錢的主,大多是窮遊世界的角色,揹着大包,男女都有。
我來到申甲賓館前臺,問了一個長得標緻但卻皮膚黑裡透紅的緬妹服務員,問她老闆在哪裡。
服務員告訴我,在賓館的後院呢!
於是,我便朝後院走去。小鎮海拔也在三千以上,賓館的後院其實也在山坡上了,修成了小別墅的模樣,兩層,看起來還算是豪華的樣子。
到了那別墅門口,尼瑪,兩條大藏獒就出現矮柵門裡,把我還嚇了一跳。當然,這樣的傢伙突然在那裡出現,我是嚇的,實際上,我還真不怕它們,弄死都能。
不過,藏獒只是看着我,並不狂嘯,但雙眼有駭人的兇光。我按了按門鈴,裡面居然走出一個金髮藍眼的美婦,身材高挑,裹着迷人的藍裙,露出白晰的腿子。看起來挺性感的,就是皮膚略爲有些粗糙感。
她有些別樣的風情,讓男人見之則會心裡浪一浪的感覺。我浪了,但我平靜下來,知道這個女人叫若,是申甲的女人。至少,在我的線人資料裡,是這樣顯示的。據說,這個若是英國人,來緬甸旅遊時摔了跤,申甲救了她,幫助了她,兩人生了情感,於是狗血的在一起,她也成了賓館的女主人。
我招呼道:“若,你好,我找申甲來的,我叫西客。”
西客,我的國內代號而已,也許意味着來自**的客人吧?
“哦,是西客啊?歡迎你的到來。”她朝我微微一笑,說着標準的漢語,然後用緬語叫了兩條藏獒離開,然後過來給我開柵門。
在她面前哎,我顯得矮了不少。她穿高跟有一米八二左右,比常遠芳是要矮一點,但也是個香噴噴的性感大美人。
她很和善,帶我進了別墅,然後請我在客廳裡等一會兒,她上樓去了。
沒一會兒,申甲從樓上下來了,是個生活還很不錯的貴族一樣,穿着家居袍,叼着大煙鬥。不過,他還是很年輕的,三十出頭的樣子,並不肥胖,身高過一米八的樣子,顯得有些氣度,而且也有點彪悍。
他身材修長,面目英俊,給人一種高手的感覺。他帶着和善的笑容,說原來是西客啊,來來來,快坐下,若,上茶。
若很溫良的樣子,去給我們泡茶了。申甲則帶着我去他二樓的書房裡密談。
這個傢伙的書房裡,都掛的是一些山水畫,書倒是不多,有一臺高檔電腦。
我們坐下來之後,他還從抽屜裡給我取了煙出來,敬我抽一支,還說那是緬甸最好的香菸,問我感覺怎麼樣。
我抽了兩口,說味道有點苦,但回味很甜,也許吧,這就叫先苦後甜。
他哈哈一笑,很顯爽朗之態,然後將他的菸斗放下來,說:“西客,據密線聯繫,你們這次斬首行動勢在必得了啊!不知道這一次派了多少精英過來?”
我說:“加上我,一共是六個,四男二女。”
他眉頭一皺,說就憑這些,夠嗎?
我說夠了,斬首行動只要實施得當,殺掉桑央平嘉和丹珠是沒問題的,當然,端掉他們在緬甸的老巢也不無可能。
他點點頭,說你們都是國內的英雄好漢,自然是非同一般的,不過萬事還是小心爲妙。
正那時,若給我們泡茶送進來。她很優雅的爲我們倒了茶,然後請我們好好聊,還問我有沒有吃過晚餐,如果沒有,她爲我烤點魚片送上來。
我說吃過了,謝過了她。
她莞然一笑,便離開了。
我還回頭對申甲說:“先生的女生真是漂亮溫良啊,你真是有福氣。”
他呵呵一笑,客氣了一下,然後說:“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行動?”
我說盡快吧,這不就來找你拿裝備和情報了嗎?
他點點頭,轉身將自己身後的山水畫撥開,後面是木牆。他把木牆一打開,說:“想用什麼武器,你自己選吧西客。”
我真是吃了一大驚,這傢伙的木牆裡,赫然是個小型的君火庫一樣啊,什麼長的短的都有,連火箭筒也有兩隻,密密麻麻的。
我不禁道:“申老闆,這家底子夠厚的啊?”
他呵呵一笑,說:“都是國內密線送來的,以備不時之需。西客,你需要些什麼,儘管拿吧!”
我想了想,挑選了一批,他給我一一都拿出來,用包裝袋子裝好,然後說賓館前院裡有一輛旅遊小巴,鑰匙給我,叫我們自行其事。
我謝過了他,然後問他:“現在分裂組織的老巢在哪裡?桑央平嘉和丹珠的活動地點又是哪裡?”
他倒是有些難色的樣子,說:“西客,這一夥人的老巢藏得有些深。他們現在跟克欽邦民主自由軍走得很近,這個自由軍是一直想搞緬北**的,跟緬甸聯合政府是對着幹的,都在城市密支那附附近的城鎮、山林裡活動。桑央平嘉幫着自由軍銷贓毒品,很有一套,深得自由軍頭領洛讚的賞識。所以,分裂組織的老巢在密支那,那裡是克欽邦的首府,環境很複雜,而且是在自由軍的基地裡。你們要斬首的話,必須面對基地裡近萬名自由軍的威脅,一定要三思而行啊!”
我點點頭,知道這任務很艱鉅,而且風險很大,不過,我說:“我不相信這對父女就一定會乖乖的呆在基地裡,總會有出來的時候。而且,他們的毒品交易,必然有秘密的通道,你知道嗎?”
申甲搖搖頭,說真不知道他們的毒品通道,反正他們有兩條線路,一是到**,二是到雲南,不過,只要你們能蹲守住的話,應該能逮到他們從基地裡出來的時候,畢竟人嘛,是有七情六慾的,桑央平嘉可是個好色的假喇嘛。
我說:“自由軍的基地在哪裡?”
他說:“密支那北邊的郊區,在邁開江的江邊,依託着大山,前面的邁開江,進可攻密支那,退可遁入大山,地勢也非常險要,連政府軍都攻不下來的。”
我點點頭,然後問了很多細節的東西,才離開了申甲的別墅。就開着他爲我們準備的旅遊小巴,拉着我挑選的武器,回到了我們入住的普通小賓館裡。
晚上,我自然是和周曉蓉睡在一起的。這種情況,秦剛和阮仲星很無語,但又不能說什麼。當然,我們都是悄悄的進行着某種活動,沒什麼響動的。
而孟婷和李幽城在我們隔壁,很興奮,每天晚上動靜都挺大的。他們的隔壁就是秦剛和阮仲星呢,兩個人實在受不了,半夜還起來敲李幽城的門,秦剛說你就不能安靜一點嗎,還讓不讓人睡了?
李幽城倒是停下來,罵道:“你們居然管到我的夫妻生活了是嗎?真是莫名其妙的,不知道把耳朵給堵上嗎?”
秦剛沒聲兒了,估計是很鬱悶,然後回房堵耳朵去了。反正李幽城呢,和孟婷的動靜搞得更大了。呵呵,這個城哥,他還是蠻有趣的。
第二天早上吃過飯後,我便將他們帶上了小巴車,開着前往密支那。李幽城和孟婷、周曉蓉話不多,有車就坐。秦剛和阮仲星問我是哪裡搞來的車。
我說就是眼線給我準備的啊,還有武器呢,就在後面那一排。
阮仲星還問線人是誰,住在哪裡的?
我說這不是你應該問的問題的了,執行任務,拼盡全力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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