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豔也是豁出去了,老爺已經有些日子,沒和自己燕好了,她本就是離不開男人的、***極強的女子,此刻見端木宏儒對自己溫柔相待,壓抑了多天的那股斜火,哪還能忍住?
是以媚眼如絲,胸前兩個饅頭,不停地朝端木宏儒胳膊上蹭,一隻手不老實地在端木宏儒腰間遊移。
端木宏儒被她撩撥的忍耐不住,拉着她就走了。根本顧不上媚萍和三個婆子的死活了。
老太太見了,頓時火冒三丈!這哪像正經人家的當家主母?和勾欄院裡的妓女,都有的一拼了。丟人啊!
氣的當即讓僕人扶着媚萍和三個婆子下去,叫大夫來看,隨即揚長而去。
大夫來了,給媚萍和三位婆子仔細地看了,可愣是沒看出什麼毛病,只好開點止痛的藥走了。
而此時,端木宏儒和王豔已經滾到牀上顛鸞倒鳳去了,哪還顧得了媚萍的痛苦?
媚萍足足疼了兩天,把個小臉痛的剎白,才慢慢地好了些;而那三位婆子也覺得全身如同散了骨頭架,痛的難以忍受。可大夫來了,又檢查不出傷痕。
這下好了,尚書府裡流言又起,紛紛傳說凝蘭夫人顯靈,暗中保護大小姐,誰要是欺負大小姐,準不得好。
一時間,再沒有人敢隨意進出《靜思苑》找事了,傲曦因此過了幾天逍遙日子。
內宅安定了,《醉月玲瓏》更是火的不能再火了。
王豔大鬧《靜思苑》的當晚,傲曦大約在晚上九點,才趕到《醉月玲瓏》。
因爲翻牆時,她感覺有人跟蹤,聯想到媚萍和三個婆子,那莫名其妙的疼痛,她馬上警覺起來,搜索了一會,又去三個丫鬟房裡檢查了一遍,見沒有異常,這纔出府。
一支熱舞跳罷,不但讓所有的觀衆瘋狂了,更引起了三位不速之客的注意。
這三位前面說了,一位是南玥國的太子——李陽暄;一位是武林盟主——玉簫公子吳澤;一位是西汖國四皇子——蕭騰熙。
三人因爲《醉月玲瓏》的火暴,被齊齊驚動,來到《醉月玲瓏》觀看節目。
這一看,才知道不虛此行。不僅是《醉月玲瓏》那獨具風格的裝飾,讓他們覺得眼前一亮,從未聽過、看過的歌舞、戲劇,更是讓他們震撼,特別是最後那支充滿異域風情的歌舞《激情之夜》,簡直讓人熱血沸騰!
那位領舞的舞傾塵小姐,更是迷住了幾乎所有的男人。
太子李陽暄,馬上告訴三皇子李陽暉,讓他安排見見這位舞傾塵小姐。
而吳澤,竟管傲曦眼睛化了眼線和眼影,可看着那雙似曾相識的雙眸,他是一個勁在那犯嘀咕:這位舞傾塵小姐,怎麼總是感覺在哪見過她呢?
蕭騰熙的腦子裡,也馬上蹦出了傲曦的眼睛,他也覺得舞傾塵小姐的剪水雙瞳,像極了那天雨中的白衣小姐——尚書府的大小姐端木傲曦。
三人一起想見舞傾塵小姐,卻一起被殷素心拒絕了:“舞傾塵小姐不見客。爺們如果想見她,可以點她的歌舞,五千兩銀子一支歌舞,她可以單獨爲爺表演。”
五千兩銀子一支歌舞,讓吳澤和蕭騰熙改變了見舞傾塵的初衷。
兩人本是爲了證實一下自己的感覺,蕭騰熙自是捨不得花這麼多的銀子,弄清舞傾塵的真面目;他感興趣的是《醉月玲瓏》的幕後老闆,能否爲己所用;而且,他壓根沒想到尚書府的大小姐,會是這位舞傾塵。
而吳澤早已想好怎麼識破她的真面目了,只要悄悄跟蹤舞傾塵,就不難發現她的老巢。
所以,當傲曦一襲白衣,面帶白紗,亭亭玉立地站在李陽暄面前,優雅的施禮時,李陽暄自豪而又驕傲地笑了。這麼美麗而又神秘的女人,只能屬於自己這個未來國家的主宰,別人是無福消受的。
傲曦一看見他倨傲的神情和通身的貴氣,就知道眼前這位長着一雙丹鳳眼,堅tin鼻子,薄薄嘴脣,溫文爾雅的男子,身份不凡。
傲曦施了一禮,隨即嬌音初囀,柔聲問道:“不知這位爺,想看什麼樣的歌舞?”
太子微微一笑:“五千兩銀子,光看歌舞,卻不能目睹小姐的芳容,爺的銀子,是不是花的不值?”
傲曦也不客氣,淡淡一笑說道:“《醉月玲瓏》什麼都是明碼標價,爺既然覺得不值,又何必點奴家的歌舞?又沒有人拿刀逼着您強買強賣?更何況,奴家尚未表演,爺怎麼知道奴家的歌舞,不值五千兩銀子?”
“好一副伶牙俐齒,但願小姐的歌舞,也能讓爺心服口服。”太子邊吃着荔枝,邊慵懶地笑道。
傲曦沒有再和他囉嗦,微微一福,走了下去。
再上場時,她已換了一件大紅鑲黑邊的西班牙佛朗明哥舞的蛋糕裙,手拿一把黑鵝毛扇子,遮住了眼睛以下的部位;滿頭烏髮,綰成了蓬鬆的髮髻,兩鬢留下兩縷捲曲的髮絲,隨着她輕盈的步履,輕柔拂面,憑添了幾分魅惑誘人的風情;髮髻旁,彆着一朵大紅的絹花;又黑又濃的眼線,長而翹的睫毛,使她的眼睛越發明亮奪目。
場上放着一把紫檀木的椅子,上面放着一把吉他和響扳。傲曦把鵝毛扇子放在
了椅子上,隨手拿起吉他,邊彈邊唱: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一點也不稀奇。
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一點也不稀奇……”
唱到一半,她放下吉他,拿起扇子,帶上響扳,隨着音樂,跳起了西班牙佛朗明哥舞。
《醉月玲瓏》新招的樂師很棒,二十多天,學會了吉他,並熟練的演奏,已是相當的不易了。
傲曦也是通過他,知道這時空,除了瑤琴、古琴、古箏、笛子,其它的樂器,幾乎沒有……
本來昨晚加更的,可是一直上傳不上去。今晚加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