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友卻笑了:“王大人此言差矣,這玉丞相和蘇大人在次旁聽,本官如何來的徇私舞弊?”尚友挑眉問道,看着王保乾,不禁的冷笑了起來。
王保乾雙手敬天:“雲國皇室定下的規矩,謀殺親夫乃是千刀萬剮的刑罰,如今你一句,流放邊疆服刑三年?尚大人,你如此當着玉丞相和蘇大人的面前如此行事,這又是怎麼回事?”王保乾雙眼狠厲的盯着尚友。
尚友卻笑道:“既然王大人覺得本官判刑有誤,那這件事情何不請玉丞相和蘇大人一起定奪呢?”尚友轉頭向玉綰綰和蘇寒個行一禮。
玉綰綰看向蘇寒,淡笑着說道:“本相想要先聽聽蘇大人的意思,不知道這蘇大人可有高見?”這於蓮畢竟是自己帶過來的,所以玉綰綰若是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難免落得個徇私之名。
蘇寒站起身,向玉綰綰一行禮:“玉丞相在此,本官怎麼能先發言詞?”蘇寒雖畢恭畢敬,卻也難免讓人心生怪異。
玉綰綰卻笑道:“這於蓮是本相帶來的人,如果本相說出什麼一點偏向于于蓮的話,難免衆口紛說是本相徇私舞弊!”玉綰綰的聲音很高,這大理寺本也是靜悄悄,玉綰綰如此高聲衆人也是聽得清楚。
尚友一抱拳:“玉丞相未雨綢繆,思慮如此縝密,本官望塵莫及,望塵莫及!”尚友淡笑着謙虛地說到。
玉綰綰然後接着說道:“既然如此,此事何不交由皇上定奪?雖然說是一件小事,可是如今衆人也是看的個明白,王大人堅持千刀萬剮之刑罰,可如此對於蓮也是不公平,但本相如此說,王大人定也是不服氣,亮相如此,不如便秉明皇上,一來可以證明皇上的鐵面無私和仁慈,二來也是令大家都服氣!不知衆位覺得如何?”
尚友也是這個心思,如果自己剛剛提出秉明皇上,這王保乾和蘇寒一定會出言阻止,如果由這玉綰綰說出來,再加上衆百姓的意思,也沒人會反對了,只能讓着王保乾吃下這個啞巴虧了。
王保乾一時語塞,眼下偷偷的狠瞪了一眼尚友,真是個老狐狸!哼!
尚友讚道:“還是玉丞相您想得周到,本官同意!”尚友高聲說道,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蘇寒和王保乾也只能抱拳說道:“本官同意。”
尚友這是驚堂木手起手落,一聲木頭相撞擊的聲音敲打着每個人的心,尚友高聲嚴肅的的說道:“既然如此,於蓮收押,待本官秉明皇上。”
兩個衙役便壓着於蓮走出公堂,臨走之際,於蓮跪在地上對尚友和玉綰綰說道:“多謝相爺,多餘大人,此恩,定當報答。”說完便被衙役壓了下去。
尚友這是便話題峰迴路轉:“既然此人便是王洋,便是證明是六日前死的,那麼這件事情便於瑾王府無關!”
“尚大人,此言差矣,即便是這是
王洋的屍體,又怎麼說明不是瑾王府幹的,掩耳盜鈴,相信大家都知道吧!”王保乾挑眉的額看了一眼玉吟兒,冷哼着說道。
“哦?既然如此,瑾王妃你可還有可以證明瑾王府是清白的證據啊?”尚友轉頭看向自信滿滿的玉吟兒問道,自信的女人永遠是最招人迷戀的,這玉吟兒又是如此絕色,尚友不禁的呆了一會兒。
玉吟兒這才說話:“啓稟大人,本妃自然是有證據的,請大人允許本妃吧證人帶上來!”玉吟兒笑着說道。
尚友點了點頭:“好,那就吧證人請上來吧!”尚友看了一眼王保乾,只見王保乾一副很緊張的樣子,盯着走下去的衙役,不知道這王保乾,爲何要緊張呢?尚友心裡一絲的疑惑,難道這幕後指認和王保乾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麼?
蘇寒也看着這玉吟兒,對玉吟兒也倒是真的心服口服了,沒想到短短時間內,竟然真的可以證明這瑾王府的清白!如果是這樣的話,可見這瑾王府背後一定有着某股勢力,如此定也是一顆好乘涼的大樹,自己如果可以投靠,何樂而不爲,但是一想到蘇羽菲,蘇寒的心裡滿滿的都是怒氣!真是感嘆自己生了個不孝女!
玉吟兒也是看了一眼蘇寒,眼底的自信也是溢了出來,彷彿在告訴蘇寒,這一場賭約,我贏定了。
衙役不一會兒,帶上了一個背後被這一個包裹的人,此人真是陳光,大皇子府上的侍衛統領,陳光。
陳光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心裡還想着自己身中劇毒的事情,現如今上了公堂,陳光知道自己無路可退了,必須要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才能讓自己全身而退,也可以讓自己的家人不遭到大皇子的毒手。
尚友看着跪在地上一言不發的陳光,本以爲是個啞巴:“堂下之人,可是可以證明瑾王府是清白之人啊?”尚友看着陳光,高聲問道,大堂之上全是尚友的迴音。
陳光這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到現實中,趕忙跪在地上叩拜:“小的拜見各位大人!”陳光畢恭畢敬的叩了三個響頭。
尚友一看這人會說話,便問道:“你要如何證明,這瑾王府是清白的?”尚友打量着這個陳光,總覺此人賊眉鼠眼,心思定是不好,再加上此時雙眼骨碌骨碌的一直在轉,定時在打着什麼不軌的心思,尚友的目光不禁的有些嚴厲了起來。
陳光看了一眼玉吟兒,然後把自己手中的包袱打了開,幾樣東西攤在了衆人的面前,帶着髮髻的人皮面具,和各種帶着這人皮面具所需要的工具。
尚友心下大驚:“這是什麼?”尚友雖然知道這是人皮面具,可是在這公堂之上,拿出這種東西,不免得讓人心存疑惑。
玉吟兒走到了陳光的身旁,拿起了這人皮面具,仔細的打量了好一陣子:“大人,本妃看着,這人皮面具倒是與王洋王管家極爲
相似的,不如,找個衙役,來帶上看看如何啊!?”玉吟兒的提議倒是令人有些訝異。
王保乾一拍桌子:“瑾王妃,這是公堂,不是你過家家的地方!”王保乾雙眼怒視着這玉吟兒,剛剛吃了玉綰綰的而一個啞巴虧,王保乾怎麼也要算在這個玉吟兒的身上。
玉吟兒笑了:“難道大人您不想知道爲何這陳光把這人皮面具攤在衆人面前?爲何本妃的管家王洋已死,卻被冒充頂替出去害人?這人皮面具又是何用處?”玉吟兒看着王保乾,一一的問道,眉眼間竟然對着王保乾帶着些許的鄙視之意。
王保乾皺着眉頭看着玉吟兒,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垂下眼皮轉了幾下眼球,思考着這其中的牽連。
“瑾王妃的建議,倒是極好,萬海,就你來試試這人皮面具吧!”尚友對着一邊站着默不作聲的仵作說道。
仵作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說到:“小的遵命。”說完站起身來到了這人皮面具的旁邊,搗鼓了起來,沒過一大會兒,這仵作便把這個人皮面具戴上了竟分毫不差,如果不是知道這是假面具,倒是讓人覺得這人皮面具便是仵作萬海的皮囊了。
但是當衆人看向這萬海的臉上,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這,這,這怎麼可能?”王保乾也不由得驚歎了起來。
“是的,這萬海盯着的人皮面具,便是這瑾王府管家王洋的臉,事到如今,相比大家也可以猜測到這其中到底是個怎麼回事了!”玉吟兒的聲音突然出現,叫醒了沉陷在自己世界裡的衆人。
王保乾急忙問道:“就算如此,也該找到冒充王洋的人,沒找到之前,一切都不作數!”王保乾咄咄逼人的看着玉吟兒。
玉吟兒這是卻淡然一笑,輕嘆了一口氣:“唉,王大人,枉你也是做了十幾年大理寺少卿大人的人了,怎麼這一點還想不通?陳光,該說什麼,你自己也該清楚了吧!?”玉吟兒對着陳光笑着說道。
陳光趕忙磕頭:“小的知道,小的知道,大人,都是小的的錯,小的被豬油蒙了心,陷害了瑾王妃,都是前些日子,一個帶着面具的人找到了小的,軟硬兼施,說如果冒着大皇子府上護衛統領的名義,冒充瑾王府王洋王管家的名義去殺害一羣乞丐,事成便給小的好處!小的被逼無奈便答應了!這些都是那個人給小的的!”陳光一時心急只能想到這個辦法了。
衆人聽了也是倒吸一口冷氣,唯獨玉吟兒怒眼圓睜,沒想到這陳光竟然不說出事實,倒是編了一出謊話!好一個陳光,如此做法倒也是玉吟兒沒想到了,但是這麼做也是給瑾王府解了危機。
尚友看着陳光,臉沉了下來:“那爲何不來自首,你如此做,便是之罪犯罪,再加上誣陷王爺,者罪加一等,便是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尚友高聲呵斥的喊道。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