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曬成蜜色的肌膚,火光下肌肉緊繃堅硬。比·奇·中·文·網·首·發
此時,俯身壓在江晴凝脂無暇的身上,強健的胳膊穿過腰肢攔着,張嘴在頸間賣力吸允,吃痛,她忍不住細細驚呼出聲,好似被針尖紮了似得。
聽在狼墨耳中,卻無疑成了最好的催情藥劑,更是激起了男人掠奪的本能。只消片刻功夫,便在白玉般的肌膚上烙下了一大片‘紅梅’。
狼墨粗喘着,不能怪他如此粗暴。只怪這人兒滋味太好,每咬一口細嫩香滑,滿口清香,哪還捨得放下。
恨不得連人全都生吞入腹纔好,如何停得下來?
“輕些,不能誤了明日部落事宜。”江晴嬌嬌道,她體力雖好了不少,卻還跟不上部落他人。
日常外出採摘輪不到她,不過部落瑣碎事不少,她得幫着清和藍管着。幾百口人張嘴等吃着,坐吃山空哪能行?
瞅着部落衆人如那松鼠一般,整日忙碌着收集東西,她就覺着心被填的滿滿的。
得了江晴允諾,狼墨眼眸不覺一深,半斂着眸子,低下頭含住了鮮嫩軟滑的脣瓣。
粗糲的大手攀上那飽滿挺立的乳兒,側壓,擠弄着。像是森林間的野獸,將自身的氣味標註在這心念唸的人兒身上,不留一絲的空隙。
江晴捲縮着腳趾頭,白皙的嬌軀泛起粉色,女子腰肢細軟,能輕易摺疊。狼墨脣舌並用,在她身上圈劃底盤,江晴懵懂着,癱軟無力的身子。
由着身上那人一起一伏,做得狠了,便忍不住發出嗚咽的啜泣聲。攀着那人的頸間,雙腿圈上他的勁腰,像是漂泊在大海的扁舟,起伏不定,無處着力。
黑夜漫長,僻靜的山洞不時傳來幾聲哀求的嬌吟,奢靡,嬌媚。間或夾雜一兩聲粗喘的悶哼聲,低低的,沉沉的,像是承受着莫大的壓抑。
然而,卻不難聽出壓抑下的愉悅之情。
不知過去多久,江晴掀動幾下眼睫,不覺驚呼出聲。四肢百骸像是被大卡車碾壓過一般,痠痛無力。
尤其是下身那隱秘處,傳來陣陣脹痛,江晴懊惱之下,倍感氣憤。想來,昨夜她說出外出這話時,狼墨就打定主意不讓她起身。
明知部落忙碌,這人卻執拗不讓她外出,煩悶,卻又有着一絲甜蜜。
牀上獸皮俱都清爽,想來他清理過。伸手揉着痠痛的腰肢,慢慢的爬起身。瞅着明亮的日頭,也不知是什麼時辰了?
“江晴,起了嗎?”草輕柔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江晴坐着,穿好衣物,道:“起了,草這會什麼時辰了?”
睨着身上細密的印痕,江晴扯着獸皮衣,想要遮住這些印記。她可沒忘記部落女人們那彪悍的殺傷力,沒什麼話是她們不敢說,不好說的。
“晌午了,族長交代讓我給你送午飯過來。”草走進山洞,手上提這個藤籃,裡面放了幾個木碗。
陣陣烤肉清香從裡面傳開,江晴揉了下肚子,不說餓不覺得,這一聞到食物的香味。卻只覺飢腸轆轆,恨不得吞下一頭牛。
“啊……”江晴驚叫了一聲。
面上閃過羞澀,尷尬拉扯着身上的獸皮,走動一下,都覺得不舒服。可見,昨夜狼墨狠了心的折騰她。
“餓了吧?”草一笑,眯着雙眼,細細打量着江晴的表情,一邊掀開蓋在藤籃上的樹葉,一一將食物端了出來,打趣道:“族長說你昨夜累着了,交代大夥兒不要打攪你,待晌午時給你送些吃食便行了!”
說到累着了,也不知草是有意還是無意,竟加重了語氣。
一時間,江晴只覺得草的目光犀利無比,熱汗涔涔而下。
乾笑兩聲,在心裡大罵狼墨,“許是昨天張羅吃食,太累了!呵呵……”
說着,連江晴自己都編不下去。
草眉頭一揚,湊近指着江晴脖子上豔紅的吻痕,道:“那這又是什麼?這麼激烈,族長那個大不大?這印子這麼鮮豔,族長咬的真用力……”
“草!”江晴一僵,滿頭黑線睨着草。
就在草戲謔目光下,江晴端着木碗的手不斷髮抖,羞憤後。眉頭一揚,睨着草道:“草,半年節那晚,我瞧着你像是被蘭斯抗走了?”
“啊……”草一驚,結巴道:“什,什麼?我聽不懂你說啥?”
蘭斯很會討女人歡心,部落不少人都喜歡蘭斯。不同於族長狼墨高嶺花,冷傲,寒俊。蘭斯嘴甜,很懂得哄人。
每年,半年節不少女人都爭着想和他渡過。草一直都很喜歡蘭斯,不過想着自己長相,平時不敢說出口。
今年,半年節蘭斯邀請她,她欣喜若狂。這意味着旱季來臨後,她能夠和蘭斯獨處。
通常,半年節那一夜,邀請誰共處。旱季時就能居住同一個山洞,這算是部落的習俗,雖然不少人想邀請江晴,不過望着狼墨冷峻肅殺的臉,沒人敢上前捋老虎尾巴。
“怎麼,蘭斯才離開部落幾天,你就忍不住了?”江晴可不是軟柿子,三兩句話就說得草面紅耳赤,咿呀不敢吱聲。
草紅着臉,問:“你說他瞧得上我嗎?”
“他,蘭斯嗎?”江晴一頓,擡頭望去。
草點頭,面容羞怯。
“你這麼優秀,長得有不錯,他爲什麼瞧不上?”江晴翻了個白眼,蘭斯就是個騷狐狸,草喜歡他那是他的福分。
“真的嗎?”聽江晴這樣說,草十分開心。
“當然!”江晴重重點頭,問道:“狼墨去哪了?”
“族長帶着人去了秀說得南邊那個山谷,清姨本來打算組織人去河對岸的峽谷,族長否決了,說等蘭斯他們回來後再說。燒製陶器,不是一兩天就能弄好的。”草說。
江晴了然,目光深遠,嬌媚的臉上浮上悠然的自得。他是擔心雅作祟,部落不能離人,留下些老弱婦孺容易出事。
倫比外出找尋摩卡,狼烈等人忙碌製作弓箭,這時候部落中堅力量不多。要是雅帶人偷襲,那可就麻煩了!
畢竟,大熊已經叛離了部落,他不得不防備是不是還有其他族人生了異心。
“那待會,我們去幫大地叔他們做門……”江晴說,因取消了外出狩獵,部落衆人忙活起做門。
本打算先爲狼墨做的,奈何江晴沒起,大地和溫洛便從錢婆婆那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