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8.418金玉良緣62
那晨一覺醒來,身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裡。
牀頭一抹細長的落地燈,照射出淺淺的光芒,讓她得以看清自己身在何處。
整個房間的裝修是歐式的簡約大氣,以黑白灰三色爲主,藏青的磨毛牀上用品,充滿了男性的陽剛味道。
在最初剛醒來時的迷茫過後,她一個機靈就從牀上坐了起來,順便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還好還好,沒有什麼異樣髹。
然後下一秒就氣惱不已,她是跟溫泊遠在一起的,那麼這個住處肯定是他的。
這不要臉的老男人,竟然趁她睡着了將她弄到了他家裡來
幸虧她醒來的早,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呢蠹。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氣呼呼的就衝了出去,她剛一出臥室的門呢,就見不遠處的浴室裡,剛剛沐浴完之後身上只穿了一條黑色休閒運動長褲的男人走了出來。
他手裡拿着毛巾,還在擦着頭髮,上身什麼都沒穿,黑色長褲下,腰間精瘦的沒有一絲贅肉,隱約還有紋理分明的肌肉。
那晨心裡第一個念頭就是,看不出來這老男人的身材還這麼好。
第二個念頭就是,洗了澡,他這是不安好心的打算要對她做點什麼吧。
當下拳頭就招呼了上去,招招都狠。
吃飽了也睡足了,她有的是力氣。
今天她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臭男人,順便……先領教一下他的身手。
那廂溫泊遠一出浴室,看到她眼底燃燒着的憤怒的小火苗的時候,就知道她會出手,所以早就做好了準備,在她攻過來的時候矯健地閃了開來。
他並沒有對她出手,在他看來,不到萬不得已,不應該對女人動手。
而且,她的身手他早就打探清楚了,或許在別人眼裡很好,但是在他眼裡,可能只要他稍微動動手就將她給制服了。
“溫泊遠,你這個臭不要臉的”
那晨一下子攻了個空,既氣憤又心驚。
她氣憤的是竟然被他躲開了沒教訓到他,她心驚的是尼瑪老男人身手竟然這樣敏捷。
罵了他一句之後她再次發起攻擊,不得不承認,她的身姿很帥,身手也很利落,然而,最終的結果是,她被某個老男人給擡高了一條腿就那樣將她制服在了身後的牆上。
在那晨擡腿踢向他的時候,他沒有躲,而是擡手準確握住了她踢過來的那條纖細的長腿,那晨掙不開,重心不穩之下就那樣被他握着腿抵在了牆上。
兩人現在的姿勢要多曖昧就又多曖昧。
他強勢的將她那條腿繞在了他精瘦的腰間,堅硬的身子毫無縫隙地貼上了她,將她壓在牆上動彈不得,兩隻手則是一邊一隻握住了她的。
她如同被人制服在砧板上的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最要命的是,他現在上身沒穿衣服。
他那麼近地壓着她,那晨的臉稍微一扭動就碰上他赤luo的肩頭,瞬間紅了個徹底。
這一瞬間那晨想死的心都有了。
除了閻少衡唐遠哲藺旭陽他們,生平第一次,她敗給別的男人。
她那一腿踢過去,又準又狠,用了她全部的力道,直接踢的是他身上的軟肋,若是換做別的男人,她這樣一腳踢過去,當場就被踢趴下了。
這老男人竟然敢直接接招,甚至還握住了她的腿……
“放開我”
她掙扎,然而兩人現在的姿勢,她越掙扎越是將自己往他身上送的更緊。
他輕輕鬆鬆地制着她,暗黑的眸子灼熱凝着她,很是欠揍地笑着,
“喬小姐,剛剛我們算是切磋過了嗎?”
那晨肺都要氣炸了,當下就嘴硬的否認了,
“不算”
如果她承認了算是切磋,那麼她敗了,豈不是現在立刻馬上就要做他的女朋友?
她纔不幹呢。
所以選擇了否認,即便知道下次再正式切磋的話她還是贏不了。
話說這老男人的身手,簡直是讓她刮目相看。那樣溫雅的一個男人,竟然這麼能打?實在是跟他的形象不符啊。
“不算?”
他這樣挑眉反問了她一句。
因爲兩人現在靠的極近,他這樣一低頭,臉幾乎要貼上她的了,再加上他又沒穿衣服,兩人之間的溫度迅速上升至滾燙的地步,連呼出來的氣息都是熱的。
那晨的心止不住的顫,可是又掙脫不出來,只能別開眼不看他,嘴硬的繼續堅持着,
“是的,不算……”
她一直嘴硬的拒絕,他倒是一點都沒生氣,反而臉上的笑容更大了,
“既然這樣,那麼這一次作爲戰敗方的你,是不是該給出點什麼報酬?”
那晨不解問他,
“什麼報酬?”
戰敗了就戰敗了唄,她認輸就是了,幹嘛還要付出代價和報酬?
他一本正經地給她解釋,
“自古以來,戰敗國不是都要割地賠款什麼的嗎?又或者是簽訂一些條約之類的。”
那晨,“……”
誰來告訴她,她輸給了他,他到底是怎樣扯到割地賠款上去了。
“所以……”
他看出了她眼底的疑惑還有鬱悶,眼底的笑意更濃了,邊這樣低聲說着邊湊近了她瑩潤的紅脣,
“所以這就是我要跟你索取的報酬。”
語畢,薄脣覆上了她的,親密吻住。
那晨徹底傻了眼。
就那樣愕然睜圓了眼看着他高挺的鼻樑大腦一片空白,對於一個之前從未覺得男人是危險生物的女漢子來說,被人強吻這種事情她從未想過會發生自己的身上。
可是現在,她真的被強吻了,而她還毫無還手之力。
戀愛經驗爲零,接吻經驗爲零的她,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本能地就是緊緊閉上嘴巴不讓他得逞。
然而他卻是完全不容許她的抗拒,舌尖有力的深入,蠻橫撬開她的牙齒,卷着她的脣舌,攪着她的舌尖帶着她跟他一起領略接吻的快.感。
當兩個人的脣舌真正的纏到了一起,津液相渡,氣息不穩,那晨又氣又惱,心裡真是恨不得將這個男人大卸八塊,甚至還想要去請唐遠哲他們來幫忙,幫她教訓這個該死的男人。她跟他們這麼多年的情分了,他們總不至於不幫她這個忙吧,她都被欺負的這麼慘了。
正想着這些的時候脣上忽然一痛,惹得她皺眉,心思從找人教訓他轉移到了眼前的男人身上。
他鬆了她的脣,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情.欲,擡起一隻手來不滿捏了捏她的臉頰,
“想什麼呢你。”
然後又低頭再次吻上了她。
這一次他吻得很是兇猛,不同於剛剛那樣的循序漸進,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放棄了對她的桎梏,她的腿也被他放了下來,轉而改爲摟住了她的腰,以脣舌有力地進攻着她。
那晨一度覺得脣腔裡的氣息不夠用的要窒息,也一度覺得渾身綿軟無力快要支撐不住自己了,只能緊緊環着他精瘦的腰。
她從未接過吻,所以根本不知道,接吻竟然是這樣一種讓人眩暈且心跳加速的感覺。
他鬆了她的時候,她整個人靠在身後的牆上,氣息嚴重不穩,
“溫泊遠,你”
她想要罵他什麼,卻發現自己一開口嗓音詭異的柔軟的不像話。
在她印象裡,只有唐小喬才會用這樣溫柔的嗓音說話。
現在這個聲音,她不承認是她的。
“我怎麼了?”
那個罪魁禍首反倒這樣反問了她一句,並且還擡手撫了撫她的嘴脣。
她的脣上火辣辣的,被他給親的。
他嗓音暗啞,表情沉醉,
“我不過是正常履行了戰勝方應得的權利。”
那晨擡手一把拍掉他的手,火大的吼,
“溫先生,難道你大街上隨便找個女人,跟她打一架,然後人家敗了,你就上前親人家一通說是戰勝方的權利嗎?”
這是什麼霸王條款,他若是那樣對別的女人的話,估計人家會直接將他告上法庭。
他危險的眯起了眼,
“你的意思是,我是隨便找上你的?”
那晨給了他一個“難道不是嗎”的眼神,他的臉色微沉,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在美國,高速公路旁,我已經跟你清楚的剖析了我對你的心意,並非是隨便,也並非是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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