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夫人也真是大膽,竟然直接在信箋上面寫了蒲槿胥的名字!
只是這一個字,就能看出,這兩人的關係一定非同一般!
就像是柳新池現在和蒲槿熠,很多時候柳新池蒲槿熠的稱呼都是夜王,幾乎很少叫他槿熠。
柳新池嘴角噙着一抹的冷笑,說道:“看來,這個蒲槿胥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野心也是着實不小啊!”
玉溪夫人掙扎着,叫嚷道:“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那是什麼樣?”柳新池冷笑着問道。
玉溪夫人的眼睛裡閃過一抹的柔情,說道:“他從小母妃就不在了,在宮中不受重視。皇兄是黃皇后的兒子,是欽定的太子。皇弟蒲槿熠是皇上最寵愛的兒子。”
“他只能寄情山水之間,可是,即便是這樣,都不行!因爲他的愛好,卻屢屢被小人蔘奏。”
“他只是想要封王,想要得到一塊封地,哪怕是最偏遠的一塊封地,遠遠的離開皇城,能過自己的生活!”
聽着玉溪夫人的話,柳新池只爲這個玉溪夫人感覺到悲哀!
玉溪夫人,雖然只是一個庶女,但是也是黃家的女兒,出身名門,受到的薰陶自然不是普通小門小戶能夠比的。
可是她還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竟然會相信蒲槿胥這種鬼話!
“可惜了!玉溪夫人。”柳新池說道,“你這種無腦的女人,如果殺了你,感覺你有些無辜。”
“可是,如果不殺你,你這種腦殘粉,實在是太容易壞事了。”
聽了這話,玉溪夫人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起來。
“所以呢?”玉溪夫人問道。
“本小姐可以給你一個痛快!”柳新池說道。
玉溪夫人掙扎了起來,叫嚷道:“柳新池,同是女人,女人爲何爲難女人!難道你就沒有迷戀的人?爲了愛的人,做任何事情,心中都是甜蜜的,不是嗎?”
柳新池微微眯了眼睛。
玉溪夫人的話,還真是說到她的心坎兒裡去了。
上一世,她迷戀的是厲樞雎,爲了厲樞雎,不知道做了多少壞事!
如今,她看着玉溪夫人,倒是想起了當年的自己!
玉溪夫人看到柳新池的猶豫,接着說道:“柳新池,你放了我,我一定遠遠的離開,在也不壞你們的事情了!”
柳新池慢慢的鬆開了踩着玉溪夫人的腳。
玉溪夫人心中有了一抹的希望,但是,接着,後背上的腳卻再次狠狠的踩住她,比剛纔的力度更大。
“柳新池!”玉溪夫人叫嚷道。
柳新池的眼睛裡面閃過一抹的憐憫之色,說道:“既然如此,那麼,你還是死吧!死了以後再投胎一個好人家,再也不要被男人矇蔽了!”
說着,柳新池的匕首從玉溪夫人的後心刺入。
玉溪夫人瞪大了眼睛,只覺得生命在流逝,她最後嘴裡哆嗦着說出來的竟然是:“胥!”
柳新池微微搖頭,將匕首拔了出來。
這個玉溪夫人,執迷不悟啊,不知道下一世還能不能幡然悔悟!
想到這裡,柳新池的嘴角勾起一抹的笑。
她,是幸運的,上天讓她這麼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