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怕？”方菲一挑眉，“放心，到時候去結果姓秦的時候，我跟你一起，蒙個面，就跟電視裡演的那樣，他們不會知道我們長什麼樣子。”
“……”
方菲來了氣，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怎麼還不吭聲？你如果覺得這招不行，那我們就在想想別的招……”
“菲姐。”蘇小染哭笑不得打斷她的話，“咱們是良民，不做那些犯法的勾當。”
方菲這才白了她一眼，“你也知道這些都不行，那你還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幹什麼？不就是一層膜，給了就給了，他又沒強姦你，你情我願的事，最後爽快的還不是你自己！”
這尼瑪是開導的方式嗎？蘇小染漲紅了臉，“他……他就是強姦了我！”
“那你起來，我們去報警！”
“……”蘇小染杵着不動。
“哎。”方菲嘆了口氣，掀開被子鑽進去，就像當年兩人在大學裡的時候一樣，她抱着她的胳膊說：“肉肉，自從你跟秦晉深結婚後，你沒有發現你變了嗎？”
變……了？
“你不像以前那樣敏感了，不像當年那樣，別人碰都不能碰你一下了，更別說跟男人正常交往，如果是當年的你，知道秦晉深睡了你，你是不是得跟他拼命？”
“他在改變你，並且是往好的方向帶，你爲什麼就不能接受他對你的改變，他要重新把你帶回正常人的世界，他在拯救你，他是……是你的英雄。”
方菲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說。
蘇小染聽完，愣住。
……
老爺子最近身體不錯，每天早上都會出去鍛鍊，這會兒剛吃完午飯，在院子裡走了一圈，就看到秦晉深的車慢慢開了進來。
他從車上下來，副駕駛跟着一個徐朗。
老爺子快步過去，“朗朗？”
一段時間不見，小夥子長高了，好像還長胖了一點，以前那白皙憔悴的神色在他臉上看不到了。
老爺子高興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得知他們還沒有吃飯，老爺子將人領進屋，喊了吳嫂給他們做飯，徐朗窩在沙發生一聲不吭。
“他怎麼了？”
老爺子指指孫子。
秦晉深眼皮都不擡一下，“我要送他回來，他不高興。”
“送他回來？”老爺子怔了怔，“怎麼好端端的，要送他回來？阿晉，不用我說，你也能看的出來，他這些日子在你那裡過的不錯，不止外表，連性格都開朗了許多，說不定再過一段時間，病就好了。”
“他在我那裡，住的是挺舒適的。”秦晉深點頭。
“那爲什麼還要送他回來？既然住的好，那就一直住下去，反正你那裡也大，多他一個人也不多，你要嫌麻煩，我在找個人過去，專門負責他的飲食……”
“您就打算讓他在我那裡住一輩子？”
老爺子的話還沒有講完，秦晉深徑直出聲打斷。
“這個……”雖然沒有想那麼遠，可是能住一段時間就住一段時間，比徐朗一個人在外面住着好多了。
秦晉深嗤笑一聲：“我把他送回來了，自然就不會在接他回去。”
老爺子一聽這話，頓時吹鬍子瞪眼的，“你是他的舅舅，你是他的長輩，這麼一點小事你都……”
“我是他的舅舅，是他的長輩，同時我也是個已婚男人，需要跟自己的太太過二人世界，不想我們的生活裡出現他一個小屁孩。”
老爺子足足愣了好半天才慢慢反應過來自己這個兒子話裡的深意，“你……你是說，你跟我們小染坐實了夫妻的關係？”
秦晉深這纔回頭看了他爹一眼，“你一個長輩，跟晚輩說這樣的話，覺得好嗎？”
老爺子管它好不好呢，跟年輕人一樣八卦起來，“快說說，跟我說說，什麼時候的事？小染懷上了沒有？現在是關鍵時期啊，你可別讓她幹一些重的活，等等再過幾天你就帶她去醫院檢查檢查……”
秦晉深懶得聽下去，留下一句“爲老不尊”就直接上了樓。
老爺子：“……”
*
二樓是秦薇的臥室，有幾個片子她晚熬夜挑選了出來，所以今天中午了還沒有起來，秦晉深推開房間的門進去的時候，她正甜蜜蜜的跟顧城聊短信。
她和這個男人相識在酒吧，很老套的英雄救美，起初秦薇並沒有放在心裡，只是覺得這個男人跟別人並沒有什麼區別。
酒吧一別後，一直等不到他的電話，她當時是給了他電話的，說如果他想要什麼謝禮，她會奉上，可是左等右等，一直沒有消息。
秦薇好奇心驅使之下，給他打了一個電話，接電話是個女人，自稱是他女朋友。
秦薇沒想到他竟然有了女朋友，愣了一下後，沒說什麼就掛了電話。
第二次相遇，是在雲南的偏僻小村莊，她要去拍一組當地的文人風情的照片，結果在那裡又一次遇到了顧城。
他沒了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的瀟灑和俊朗，這次衣着簡樸，在一間簡陋到沒有課桌的教室裡，他站在孩子們面前，修長的五指間，拿着一隻白色粉筆在黑板上一筆一畫落下痕跡，聲音低沉的教當地的孩子識字。
他像迷，像霧，能在最繁華熱鬧的酒吧裡眼帶魅惑之色，也能在偏僻的小山村裡笑容純淨，乾淨的不帶一絲，像極了這裡的藍天白雲。
秦薇很快被他迷上，得之他跟他女朋友分手，她立刻展開追求的攻勢。
她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女人，喜歡了，她就上。
一個月之後，她跟顧城成了男女朋友。
“笑的眼睛都快沒了，真是一副蠢樣！”
秦晉深從外面進來，直接不留情面的諷刺她。
把秦薇氣得，跳起來就用腳去踢他，秦晉深側身一躲，避開她這一下，不緊不慢的聲音：“注意你穿的是裙子，腿再擡高一點我就什麼都能看到了，我不想因此而瞎了我的眼。”
秦薇尖叫一聲躲回被子裡，咬牙切齒的瞪着他：“滾出去！”
聳聳肩，秦晉深理都沒理她，徑直在她臥室裡轉來轉去。
秦薇拉過外套穿上，恨恨的：“你進來幹什麼？沒人告訴你，女孩子的閨房不要亂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