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又陷入一陣沉默,兩人都不再說話,但是早茶,已經變成了酒店服務送來的簡單西點,之後,臧舶烈也沒有提出去迪士尼遊玩的事,而是在桌邊繼續拿着他的電腦辦公。
尹沅希想了想,既然今天是他的生日,過了今天他們就要分開,如果臧舶烈選擇只是靜坐一天也是一樣的。
所以她也沒有多做滋擾,只是靜靜地縮在沙發裡,抱着筆記本電腦在懷中慢慢玩着。
忽然想起昨晚郵箱裡還有一封未讀郵件,她緊忙打開瞧了瞧,還真不是眼花,真是齊俊發來的,說是從南非回來了,想找個時間和她見個面。
尹沅希心下大喜,看來齊俊對她的誤會已經消除了,說來也是,那麼好的男人,自然會理解她的用心,他說約見,她哪有不赴約的道理。
細細算了一下自己的行程,在沒有確定自己哪天有空的情況下,她只能簡單的跟齊俊說了自己一定赴約的決定,再帶上一些祝福,把郵件傳了過去。
之後,便一直沒有回覆,她卻一直守在電腦前面,慢慢地,一個上午就這麼過去了……
她揉了揉坐的有些痠痛的脖頸,她起身來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藍天碧水青草花香的場景,凝望遠處迪斯尼樂園裡熙熙攘攘,熱鬧霏凡的人羣,微微出神。
腦海裡,忽然浮現出臧舶烈昨天跟她說的話,說她不是很想到香港來嗎?
當時她的詫異,讓她對臧舶烈多了一份追尋,不管他當時是無意猜中還是知道些什麼,那時候,她的激動不言於表,真真想起了少時想要去遊樂場大玩一次的衝動,而迪士尼,那簡直就是遊樂場中的皇宮,誰不想親自去裡邊感受一下游樂設施的強大和震撼。
此刻就與迪士尼一牆之隔,她卻只能站在這裡遙望,看別人衝上雲霄,聽別人嬉笑驚叫,人世間歡喜的百態,似乎都與她無關,從來,都跟她無關……
她輕輕嘆了口氣,微微轉過身子,後背靠在窗戶邊上,目光復雜的膘向辦公桌邊的男人。
此時他正在專心致志的處理公事,他的側影英挺無比,完美的鼻樑高挺着,薄脣微抿,睿智的目光快速的滑過一份份文件。
他的眼神很專注,雖然其實依舊逼人,只是卻沒有了平時的那份冷佞,此時的他似乎不再是那個嗜血的撒旦,而是一個商人,一個成功的商人。
光線透過玻璃窗照射在他的身上,在他的周遭瀰漫下一層淡淡金黃的光暈,絢爛不已。
這樣耀眼的男人,似乎只要他說愛你,沒有哪個女人能拒絕得了!
只是當你跟他相處之後,你就會發現他的可怕,他的控制慾,這樣,他的愛還可以相信嗎?
她不禁感到好奇起來,如果他真的很愛一個女人,可以爲她做些什麼,畢竟愛,不是嘴上說說,牀上的感覺就算了的。愛是付出,更是犧牲,他的個性如此的自私陰狠,會肯爲誰犧牲呢?
搖搖頭,她才感到自己的想法很可笑,這個自命不凡,不可一世的男人,向來視自己的愛爲尊貴的金子,被他愛上的女人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可悲了。
她站在窗前,用嘴對着玻璃窗哈了口氣,伸出手指,無意識地劃寫出他的名字。
彷彿有感應似的,臧舶烈的目光不自覺向她的方向掃視過來,在看到玻璃窗上他的名字時,他的薄脣邊漾開一抹淡淡的笑意。
倆人之間的沉默和空氣中的冷凝似乎就被他這一個淡然的笑擊碎了,隨後,他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走到她身邊,大手輕輕的撫上她的容顏,然後跟她一起靠在玻璃窗戶上。
“累嗎?”他關心的問。
雖然對他現在的溫柔有些不理解,但她視線盯着眼前的他的名字,想來心事已經被暴於日光之下,真的沒有必要跟他否認什麼。
她點了點頭,“還好……”
就是站得有些腿痠了,她下意識捶了捶大腿。
臧舶烈的眸子始終停留在她身上,緊晚了她幾秒鐘,他突然單手扣住她的纖腰,將她打橫抱起來,放到他的老闆椅上。
“不要……”像是意識到他有所圖謀一般,尹沅希緊張的想要逃開。
“不要動!”臧舶烈沉穩的命令道,不碩她的反對,他強制性的將她的腿放在他的腿上,輕輕的幫她揉捏着。
尹沅希想要駁的話自動的卡在了喉嚨口,只覺得隨着他的撫模,她渾身上下每一個汗毛都豎立了起來,樣子更是羞窘到了極點。
他溫熱的胸膛若有似無的摩擦着她的肌膚,兩人之間的距離只有一公分那麼近,她甚至可以清楚的聽到他們之間的心跳聲。
“今天,無聊嗎?”他輕輕抉摩着她腿上的肌膚,帶着一絲關心的問道。
尹沅希聳了聳肩,實話實說,“一天還是可以忍受的。”
“或許我們可以換個方式相處。”臧舶烈停下動作,深深地注視着她,輕輕的吻着她的額頭。
“你是什麼意思……”尹沅希楞了一下,淡淡的問着,心裡有些驚怕。
而他只是笑笑。
“感覺好些了嗎?”他手指纏繞過她的髮絲,捏着她的雙腿問。
“哦,好了。”她回過神來,慌忙的站起來,低聲說。
只是纔剛一起身,就感到有一道臂力將她往懷裡一扯,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她整個人被臧舶烈壓在老扳椅上,她的心跳一陣加速,緊張的幾乎要昏了過去。
他身上的男性氣息太過濃烈了,擾的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想要用力推開他,卻不料臧舶烈的雙臂反而環繞的更緊了。
她驚呼了一聲,緊接着,柔軟的脣瓣很快被一雙霸道索取的脣佔據。
他強悍的薄脣吸吮着她粉潤的香脣,舌尖更是強悍的長驅直入,熟悉的美好感覺在他的口中散開,他不禁更加緊的摟住她,一再的加深了這個吻。
屬於他獨特的男子氣息充斥在尹沅希的鼻端,填滿了她的口中,她有一瞬的迷失,但很快又請醒過來,抗拒的掙扎起來。
“臧舶烈,別,不要這樣……”她努力的推拒着他的胸膛,臉頰因爲羞怒而變得通紅,他已經是結了婚的人了,這樣接吻實在是很不合適,不能這樣的。
“嗯?”韓揀軒壓抑的嗓音沙啞而低沉,蘊合着濃濃的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