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大校領導,本着嚴謹的態度,組織了一場三所學校,三個國家的學生的一場青春舞會卻並沒有什麼亮點。
一方面真的是語言不通,這些國家說的英語七扭八拐,聽力不好的人還真不容易聽清楚。但黃朝卻在舞會上的人羣裡面,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只是一個照面,瞬間的功夫,便讓黃朝渾身一個激靈,彷彿被過了電一般。
在那個燈光不怎麼明亮,有點曖昧紅的舞臺的另外一邊,觥籌交錯的宴會現場。人羣來來往往,單身的漢子們努力的尋找着單身的妹子,單身的學姐尋找着能否吃上新學期的嫩草。而黃朝,卻在找一個故人。
“肯定是她,沒有錯!我不會看錯!”黃朝皺着眉頭,一隻手拿着一杯啤酒,另外一隻手緊張上下翻動,那骨關節猶如海浪一般上下波動,而在黃朝的手心裡,一枚淳熙通寶,像是精靈一樣,在黃朝的手指之間,來回活躍靈動。
一股子隱隱的煞氣在他的身邊像是幽靈一樣來回的瀰漫開來,但凡是從他身邊路過的人,無不感覺到了一股絲絲涼意。倒不是黃朝有意的煞氣外泄,而是因爲,這丹田氣海還並沒有完全的聽自己的掌控,這蘊養的煞氣更是如此,黃朝只是心中剛剛萌生了一點殺意,這煞氣便迅速瀰漫了開來。
黃朝在人羣中穿梭而過,人羣也從他的身邊穿梭而過。舞會持續了一個小時左右,黃朝卻再也看不到那個人羣中的那張熟悉的臉。
“阿鬆...”手指停了下來,古幣不再在黃朝的指尖轉動。找了處安靜靠門的地方,在人來人往,嘈雜的宴會廳內,黃朝閉氣雙眼,屏息凝神。隨後,他催動靈氣,向四周探查而去。那靈氣像是遊蛇一般,四散開來,在人羣中來回穿梭,靈敏的覺察到每一處細節。
這些看不到的靈氣神識四處遊走,但很可惜,黃朝並不能覺察的道有關於阿鬆的任何氣機。主要原因是宴會廳內人太多了,一個人殘留一點氣機,黃朝怎麼可能像是雷達一樣捕捉得到。但也沒辦法,只能用這麼簡單直接的方法來尋找。黃朝總不能封堵住路口,一一排查吧。這顯然不可能。
“看來還是沒辦法,或許是我太敏感看錯了?”黃朝睜開眼睛,看着周圍,宴會的衆人已經散去,但宴會廳的音樂還沒有結束。因爲學校領導努力的要把這次三方交流,搞的有國際範兒,所以那音樂都是古典風格,縈繞在耳邊,房樑和曖昧的男女之間。
黃朝緩緩的收起了那四散開去的靈氣,緩緩平息了自己起伏不定的識海丹田。宴會廳裡面的人已經走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無非是一些學校學生會來幫忙的學生,以及一些勤工儉學來打掃的學生。
而陳越他們已經很無恥的撇下黃朝不知跑哪裡去了。
“牲口,不講義氣的牲口。”黃朝暗罵了一句,從角落裡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出了宴會廳。校園裡面,舞會雖然結束,但餘溫卻還未散去。情侶們勾肩搭背的走在校園的林蔭小路,不時的可以看到花園裡親親我我的男男女女。
回到宿舍,陳越他們還是沒有回來,天知道他們跑哪裡去了。黃朝翻箱倒櫃的找出茶葉,給自己泡了一杯茶之後,拿出了田教授送來的那些資料,宿舍裡面沒有了這些人的呱噪,難得安靜,黃朝就安安靜靜的坐在書桌前,看起了自己面前的這些資料。
關於吳哥窟,黃朝瞭解的其實並不多,只知道跟柬埔寨的那些什麼佛教有關係,裡面浮雕精細,佈局精美細緻,是難得一見的人文景觀。但黃朝所知道的也只是僅此而已,在此之前,對於什麼吳哥窟,黃朝更是一毛錢的興趣都沒有。
但自從田教授把那吳哥窟的資料圖全部給了黃朝之後,黃朝的發現就越來越多了。
這吳哥窟,總體可以規劃爲四方,東西南北四個出入口,周圍雨林茂密,中心區域是佛舍,也是祭祀典禮的所在。
“這我就鬧不明白了,這吳哥窟不管是柬埔寨的佛教還是什麼佛教,總歸是佛教的地盤,怎麼這樣的佈局規劃居然是出自奇門遁甲,八卦五行?如果這些風水佈局沒錯的話,那這吳哥窟豈不是佛教的一個巨大的笑話?”
黃朝一邊想着,卻沒停下手裡的活,一張一張的圖紙研究着,吳哥窟的俯瞰圖很快的被黃朝整理了出來。這些俯瞰圖,能夠很清晰的把整個吳哥窟的地貌全部。
“可惜了,這些俯瞰圖頂多能看出來一丁點的皮毛。”
黃朝一邊想着,一邊把那些資料圖紙全部一一收好,他並沒有決定去什麼勞什子的吳哥窟,那麼遠,有是那麼窮的地方,鳥都拉不出來屎的熱帶雨林,有什麼好去的?
收起了那些圖紙,黃朝看了一眼時間,剛好到吃飯的時間,可是眼瞅着陳越他們還是沒回來。黃朝也不打算等了,撥通了一個電話給唐小甜,而後讓老趙開車,把黃朝帶到了復旦門口。
唐小甜已經等了一小會了,在復旦門口進進出出的那些驕傲的復旦學子面前,黃朝親自下車,很得瑟的在那一雙雙眼睛前,把唐小甜帶上了汽車,臨走臉上還不忘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尤其是通過倒車鏡,看着後面一排復旦書呆子吃賓利尾氣的樣子,黃朝心裡別提多開心了。
“吃什麼?”黃朝坐在車的後排。
唐小甜思索了一下,道:“吃什麼都可以。”
黃朝想了一下,道:“那吃羊蠍子火鍋吧,秋天就得吃點燥熱的東西進補。”黃朝說着,趙東山心領神會,發動了汽車。
汽車來到了徐家彙附近的一家挺有名的老京城的羊蠍子火鍋店,黃朝三個人進去,點了一大鍋紅燒的。不過多時,熱氣騰騰的羊蠍子便被端了上來。文火慢燉,熱氣騰騰,褐紅色的湯汁咕噥作響。
夾了一筷子大肉塊,放進嘴裡,脣齒流向,吃不到一丁點的羶腥,響起順着喉嚨一路暖到了胃裡。
“吃羊肉得配黃酒。”黃朝說着,又要了一壺黃酒,沒有加溫,反而是放在了冰桶裡面冰鎮過的,口感極佳。
一頓吃喝,花了也就四百多塊錢,不算太貴。
“啊,太飽了!”走出飯店,唐小甜揉着她的小肚子,這家羊蠍子的確做得相當地道。一頓飯吃完,三個人像螃蟹一樣走路都困難。
“小爺,晚上去哪?回學校還是...?”吃晚飯,趙東山滿口黃牙叼着一根牙籤,黃朝沒着急讓他開車,兩個人就站在馬路牙子邊上,一邊喝着西北風,一邊抽着煙。
黃朝笑了笑,突然惡趣味的問唐小甜,道:“這麼晚了,學校大門也該關了吧?”
唐小甜當然聽得明白黃朝這話什麼意思,也不作聲,纖細的小手狠狠的掐在了黃朝的腰眼上面,貼耳小聲說道:“流氓!”
話雖如此,但卻並沒有明說要回學校,黃朝笑着對趙東山說道:“不回學校了,回奉賢的宅子去。”
趙東山臉上猥瑣一笑,立刻心領神會,打開車門就要發動汽車。可是鑰匙還沒插進去呢,突然黃朝的電話響了。
低頭一看,電話卻是來自於陳越。
“怎麼了?”
打開電話,黃朝沒好氣的道。
“額...那個黃朝...我是李海。”
說話的卻並不是陳越,而是那個國術社李海。
黃朝一聽是這個粘人的牛皮糖,氣便不打一處來。感情這哥們兒是查戶口的?跟這麼緊?
“上次88的事情實在不好意思,今天晚上有空嗎?我
請客,想和您道個歉。”
李海說話的時候還是挺知道放低身份的,也是,自己技不如人,連切磋的資格都沒有,再不降低一點姿態那就太不懂事情了。
“沒空。”黃朝說的非常直截了當。
他是真心厭煩了這個狗皮膏藥一樣的李海,三天兩頭的找到自己,目的無非是套近乎,更想着能從黃朝這裡討教個一招半招的。可惜,黃朝對於這個脾氣雖然好,但悟性非常一般的李海,實在是沒有多少的好感,連朋友估計都不算,黃朝何必理會他這麼多。
而且,但凡是一個習武之人,血氣強盛,最不喜歡向別人低頭,尤其是黃朝他們這個年紀的。
李海千方百計的接近自己,黃朝總覺得目的好像不一般。所以本能的想要遠離她。
只是這個李海,也是個聰明人,知道人家高手不樂意和自己過招,就想着曲線救國,側面的和黃朝拉關係。
誰知道黃朝也真夠直接的,一句話,沒空敷衍了過去,直接拒絕了。
這倒是讓李海吃了一憋,醞釀了半天,剩下的話卡在嗓子眼裡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似乎是見到了李海吃了黃朝的閉門羹,陳越也有心做一個和事老,便拿過電話說道:“別啊,大家都在一個學校裡面,擡頭不見低頭見的,總歸要有碰面的,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一起來吃個飯,把矛盾說開了。”
見陳越都這麼說了,黃朝也不好再端着架子,畢竟,他跟陳越沒啥爛交情,倆人關係在宿舍裡面也是最鐵的。當初還一起去過四川,陳越更是知道不少黃朝的事情。所以這種交情,怎麼能拒絕?
隨後,黃朝便讓趙東山把車開到了工大。因爲工大今晚承辦了一次頗具規模的晚會,所以此時此刻,學習裡面倒是還挺熱鬧。正門外進進出出,熙熙攘攘。趙東山剛把車停下來,便看到了陳越等人的身影。
其實沒多少人,除了黃朝宿舍的四個人,再有就是李海和國術社的兩位和他關係較好的幹事,一共算起來也不過七八個人,除了唐小甜還真是一個女孩子都沒有。
這是上次88的事情之後,李海再次見到黃朝,笑容見少了輕佻和諂媚,而更多的是恭敬和懼怕。這在同齡人之間很少見,顯然,李海這個武癡,對於黃朝,有着一種盲目的崇拜。也難怪,二十郎當歲,血氣方剛,追求力量也是正常。
這就好比黃朝小時候剛開始練拳的時候,總想着自己雖然力氣不行,但勝在技巧。於是遇到了那些高年級的痞子,比自己強壯不少,黃朝依然不懼,上去二話不說就開打。雖然後來事實證明,初涉武學,就算自己收到了系統的訓練,但技巧雖然有了,但絕對力量卻不行。
所以無論到最後什麼套路,在比自己高大,強壯的人面前,仍然是一點便宜也撈不到。
“上次的事情...”見了面,李海開口就想道歉,黃朝卻揮手道:“不用再提了。”
李海點了點頭,立刻老實了。
隨後幾個人,陳越把車開了過來,七八個人擠一擠倒也坐得下兩輛車。開車回市區,反正是出去玩,一羣大老爺們兒,就更加不怕什麼夜不歸宿了,宿舍也不打算回去了。喝多了就在外面開幾間房,當然按照任遠和楊健的想法,開放沒有姑娘,哪怎麼能成氣候?
一羣人到了市區,黃朝雖然吃過飯了,但陳越他們還是水米未進,一個個餓死鬼一樣的前胸貼後背。隨便找了一家川菜館,點了幾道菜,要了啤酒。吃飯的時候,陳越看到了黃朝邊上的唐小甜,怎麼看怎麼不舒服,怎麼看怎麼心裡癢癢。想到今晚很可能連學校都不回去,索性一咬牙,一跺腳,給秦蘇打了一個電話,不過多時,秦蘇也打了一輛出租車趕了過來。
這下湊齊了,一桌人要了一個包廂。
李海在吃喝錢方面也不含糊,有北方老爺們兒的架勢,要的菜可都不便宜。這飯店不算太大,但勝在裝修上佳,做出來的菜色雖然不如正兒八經的川菜口味,但也沒有改良的太離譜。
一桌人吃吃喝喝,說說笑笑,倒也很快的把之前的不愉快忘掉了。實際上,其實黃朝壓根就沒有把上次的事情太放心上,畢竟那事情的錯也不再李海。之所以排斥李海,只是因爲這小子找來自己,完全是像找自己切磋,或者乾脆就是打算從自己這裡學幾招回去。
這才讓黃朝對着貨有了排斥感。
酒過三巡,陳越等人似乎是沒喝過癮,相約去88繼續喝,繼續玩。黃朝心裡裝着事情,也沒心思陪她們瘋,於是找了一個藉口,便帶着唐小甜離開了。
只是帶着唐小甜,坐上了賓利。
“老趙,你自己先回去吧,這時候也不早了,你要是送我回奉賢,你怎麼回來?路上也不方便。”黃朝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這話本身沒有別的意思。
只是那趙東山心比人更猥瑣,一臉賤笑:“得,小爺您自己開車小心點,你可沒牌照,剛還喝了酒。”
黃朝甩了甩手,不理會他,啓動車子,直奔奉賢而去。
......
奉賢的龍脈大宅
一進屋,黃朝便拿出了一張三角符篆,遞給了唐小甜。
“戴在身上,在這宅子裡面,別離身。”
唐小甜也沒有說什麼,自己男朋友她最瞭解,這些稀奇古怪的手段也早已見怪不怪了。
這張符籙要說也是黃朝前段時間撰寫出來的,只僅限於這宅子裡面能用。主要的還是幫人抵擋那些充裕靈氣。前端時間,黃朝氣海丹田受損,這裡地處龍脈的脊骨之上,敲骨吸髓,靈氣充裕自然沒的說,而黃朝卻因爲氣海受損,這裡的靈氣自己根本享受不了。
於是靈機一動,研究了一晚上,想出來了這一道符篆,寫了出來,幫助自己避開空氣周遭的靈氣衝擊心脈,一開始也沒抱太大的希望,誰知道寫出來之後才發現,還真挺管用的。
“那洗澡的時候怎麼辦啊。”唐小甜看着那符篆,問道。
黃朝聽到這話,本來正背對着唐小甜收拾書案的他笑着說道:“沒關係,一起洗,我幫你拿着。”
“流氓!”唐小甜嗔怒的說着,臉色潮紅,跑一般的逃向洗浴間:“我去洗澡了,困死了。”
唐小甜剛還沒跑出去兩步,卻突然身體停了下來,黃朝從後面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而後輕輕一扯一拉,將唐小甜攬入懷中。突如其來的一下子,讓唐小甜香發青絲微微凌亂。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走進這宅子的那一秒鐘,算是真正的羊入虎口了。
“走一起洗!”黃朝說着,霸道的將唐小甜抱了起來。
“哎呀,你放開我!”唐小甜躺在黃朝的懷裡,兩條修長的小腿還在胡亂的折騰着,白色的帆布鞋都甩飛了一隻,卻全然不知。雖然胡亂折騰,但手卻一直勾住黃朝的脖子。
黃朝果然很是個蠻橫的把唐小甜熊抱進了浴室,浴室門一關,黃朝便輕車熟路的將唐小甜的上衣褪去。
唐小甜雙頰紅的像是蘋果,黃朝攏着她的眉角青絲,卻發現臉真燙。看着面前上衣褪去,只留下一個淡色內衣的唐小甜,黃朝的眼鏡很不老實的盯在了那個不算深,但卻非常好看,非常飽滿的胸前溝壑上面。
他突然想起來,以前在宿舍的時候,歡場高手陳越曾經說過,男人一旦開葷,那就是剎車失靈的F1賽車,嘗過了甜頭就永遠不會忘掉那種滋味。
“我
...我...我自己來。”唐小甜說着,像是站在棕熊面前的少女,柔弱的聲音幾乎聽不到。
黃朝笑着,打開水,唐小甜緩慢的把身上的那條貼身修長的牛仔褲褪去,這下好了,唐小甜的臉更紅了。
她有些侷促的用兩隻手遮擋住一些她認爲應該遮擋的地方,可是她卻忘記了,她身上還有內衣。
黃朝怎麼會輕易的放過幫自己老婆解開內衣的第一次?
他雙手將唐小甜環抱,唐小天的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黃朝的上身。懷裡的唐小甜猶如一匹受驚的小鹿,沒一個動作都帶着一點略微凌亂的顫抖。
三下五除二,最後的防線也被黃朝攻破,唐小甜的長髮已經散開,披在肩頭。旁邊熱水潺潺,浴室裡面充斥着水蒸氣和溼氣。唐小甜後退了幾步,黃朝卻前進了幾步。
二話不說的將她的臉蛋托起,而後對準了那張復旦學子們覬覦很久的櫻桃紅脣,輕輕的吻了下去。
唐小甜顯然沒有任何的經驗,只能學着電視裡的親吻鏡頭,緩慢的迎合。而黃朝卻反覆的挑逗着她,雙手一點也不老實。一隻手在前,握住額那胸前的傲人峰巒,另一隻手在後,緩慢的向下慢慢的滑去,一寸一寸,猶如一條莽撞的蟒蛇,緩慢,小心,但卻入侵感十足。
一直到那“蟒蛇”的蛇信,探入到了唐小甜的“花叢”。
小妮子立刻渾身一個機靈,她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感覺。
但是那黃朝的手指無意的一個波動,卻讓她渾身因爲緊張而微微一個顫抖。
黃朝閉着眼睛,腦袋裡突然很邪惡的出現了兩個人的名字,商若水和高曉。
和商若水在一起,只能用瘋狂來形容。正如商若水就是一個瘋狂的女人一樣,她會嘗試所有她所會的姿勢。雖然沒有到三十歲,但表現的卻像是一個如狼似虎的少婦。牀上的商若水猶如講臺上的她一樣,掌握着主動權。
但很顯然,黃朝更像是一頭雄獅,無論商若水怎麼努力,她在黃朝的面前始終是一個放抗不成,最終被迫順從的羔羊。這也讓商若水這個御姐最喜歡嘗試的地方,一遍一遍的在牀上挑戰黃朝的權威,卻發現最有權威的還是男人。
而高曉卻又是另外一種風格,也許是因爲感情的失敗,心理負擔的壓力,讓她躺在了黃朝的車裡。只是高高的性格比起商若水有着一些相似,同樣是喜歡採取主動,可偏偏有一顆林黛玉的心。
嘗試了幾次之後發現,眼前的男人就是一個土匪,你越想採取主動,他就會變本加厲的整治你。以至於在賓利車的那一次,高曉好幾次險些被黃朝整的暈了過去。她其實和商若水一樣,都有那麼一點點的自虐心態。
黃朝睜開眼睛,腦袋裡另外的那兩個女人徹底的消失,眼前只剩下了能和自己定終身的女人。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唐小甜,此時此刻就倒在黃朝的懷裡。這不是她主動,而是她除了這個姿勢,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唐小甜緊貼着黃朝的肩膀,長髮在溼潤的空氣中散發着縈繞鼻尖的清香。
“嗯....”突然的,唐小甜嗓子裡微微一顫,一聲低吟傳來。不是因爲別的,而是因爲黃朝放在她胸前的手,微微的用了一點力。
而只是這一個單純的鼻音,卻徹底點燃了黃朝!
唐小甜擡起頭,看着黃朝。而黃朝卻霸道的將她抱起來,這一次唐小甜沒有掙扎反抗,而是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兩條粉臂環住了黃朝的脖頸。任由自己的男人,把她自己放到了牀上。
潔白的牀單上是唐小甜,她雙腿微微彎曲,儘量的保持着一個姿勢。右臂遮擋着胸前的那兩抹粉紅色的奶油小櫻桃,可惜能夠遮蓋櫻桃,卻遮蓋不住山峰。另外一隻手無從下方,她本能的想遮蓋小腹的下面,可是又怕掃了自己男人的性質。
矛盾之中,黃朝撲了過來。
“我...我聽...我聽蘇蘇說,會很疼。”唐小甜的眼鏡看着黃朝,本來那隻無從下放的手,卻緩緩的擡了起來,放在了黃朝的後背上面。
黃朝點了點頭,沒說話,表示承認。
唐小甜看着黃朝,感受着抵在腰腹間的滾燙和火熱,她笑着微微的閉上眼睛,喃喃自語:“應該沒有生孩子疼。”
這就是妻子和情人最大的差距...
可是當黃朝的那火熱和滾燙,開始像古代的衝城車入侵唐小甜的城門的時候,皺眉的確並不是唐小甜。她只是條件反射的微微哼了一聲之後,那沒有留長的指甲,在難以忍受的疼痛面前,嵌入到了黃朝的後背皮肉之中。
饒是黃朝一身的肌肉,也難以抵擋唐小甜因爲撕裂般的疼痛,而狠狠的抓來。
五分鐘之後,疼痛感仍然在繼續,只是唐小甜的頭枕在黃朝的肩膀上,她的指甲不再爪了,不是因爲不疼,而是因爲看着自己男人後背的一條條清晰的血痕,她有些不忍。
終於,二十分鐘,唐小甜再也忍不住,眼角劃過了一滴眼淚。
一個小時之後,她已經筋疲力盡,腰痠背痛。無暇顧及別的,側身弓腰的側躺在牀上,這個或許是能夠少許的緩解疼痛。可實際上跟,唐小甜自己最清楚,一個小時,對於一個女孩子初夜來說漫長如冬季,她只覺得雙腿之間痠麻脹痛,口乾舌燥。
黃朝沒穿衣服,躺在一旁,一隻手上面,附着着絲絲靈韻氣機,緩慢的揉推着唐小甜的小腹,他看了一眼白色牀單上像是梅花瓣一樣的半點血跡,心情還挺複雜。一方面他終於知道,爲什麼男人對於破了女孩子初夜之後喜歡在同齡人面前炫耀,原來落紅這東西還真能喚醒男人潛在的炫耀慾望和佔有慾望。
過了很久,黃朝自己都忘了有多久。唐小甜就保持着那一個姿勢,緩緩的睡去。黃朝幫她蓋上了被子,自己卻並沒有睡覺,而是走到書房,拿出黃紙硃砂,緩慢的開始撰寫符篆。
沒有任何目的性,只是單純的練筆練手而已。
一夜無話,符篆寫到了凌晨亮點,黃朝纔回到牀上,抱着唐小甜,緩緩睡去。
然而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懷裡的女人不見了,只剩下了枕頭。睡眼稀鬆的起牀,走出臥室,卻聞到了一股子飯香。
油條,豆漿,茶葉蛋。
唐小甜難得懶了一次,跑出去買來了早餐。
經歷了恐怕是唐小甜人生最漫長的一夜,女孩子變成女人。她一頭青絲長髮,盤了起來,昨天的衣服早就扔進洗衣機練了,她身上只穿了一件黃朝衣櫃裡的寬大襯衣,勉強遮蓋住了大腿。
“來不及做早飯,怕你起來餓,只能隨便買了一點。”唐小甜說着,臉上勾起一抹笑意。
黃朝多細心,立刻察覺到這小妮子走路姿勢都有些彆扭,顯然昨天晚上一夜的折騰,到現在她也還沒緩過來。
“豆漿有些涼了,你別動,我去熱。”黃朝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明明看着那落紅心滿意足,一腔的征服感爆發,可是看着折騰一夜,卻比自己起的還早,買來早餐的女人,黃朝實在不忍心讓她在來回跑了。
於是起身,拿着豆漿走到微波爐前加熱。
“嗯?!”
突然剛轉動了那微波爐,黃朝的心裡卻生起了一絲驚兆!
一縷飄渺的危險氣機,正在快速的朝自己襲來。那氣機似乎還有些距離,但速度極快,虛無縹緲,如同武俠小說裡所說的,一劍西來,天外飛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