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漠將肖染的身體翻過來,認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丫頭,如果我狠心拋下伯母跑去婚宴,她肯定會自殺。她‘精’神不正常,容易偏‘激’。如果她死了,我會內疚一輩子。你覺得一個冷血無情的男人值得你愛嗎?”
肖染含着眼淚搖了搖頭:“你說的固然有理,可是我受的傷害呢?當我一個人面對所有賓客的嘲笑時,我的心有多麼痛,你知道嗎?”
“我知道!我都知道!”顧漠緊緊抱住肖染,心痛地說道。“可是隻有伯母平安無事,我才能跟你心安理得地在一起。”
“心安理得……”肖染立刻陷入沉默。
她跟顧漠在一起的幸福時光是她從依然手中偷來的。
她是一個竊賊,不,她是一個強盜!
作爲一個殺人奪愛的罪人,她有什麼資格去責怪伯母?
如果她是依然,媽媽恐怕也會這樣爲自己的‘女’兒復仇。
她用力咬住嘴‘脣’。
“不生我氣了好不好?”顧漠擡起肖染的臉,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好!”肖染任‘性’地回答。
“那你要怎樣才肯原諒我?”顧漠頗爲無力。他可以在商場上叱吒,卻不知道要如何哄心愛的‘女’孩。
“我也要拋棄你一次!”肖染面無表情地說道,可是她眸底的笑意出賣了她。
顧漠俯過來,重重地‘吻’住肖染的‘脣’:“好吧!我接受這個懲罰。只是,你打算什麼時候把我收回去?給我個期限。”
“我什麼時候說要回收了?”肖染板着臉,強迫自己不要心動。她如果這麼原諒他,怕他以後還會跟這次婚禮一樣,什麼事都把蔣依然放在第一位。她已經沒有心力再去承受第二次痛,必須讓他知道,她是他的妻子,他最該呵護的人,他無論做什麼事都應該先考慮她的感受。
“真不回收?”顧漠的薄‘脣’緊抵着肖染,盅‘惑’地笑問。
“我不是回收站,不回收垃圾。”肖染調皮地回答。
“沒關係。我會重新追求你!我會讓你重新接受我。”顧漠說完,便低頭噙住肖染的‘脣’瓣,把她所有的抗議吞噬。
當顧漠終於心滿意足地放開肖染時,她氣喘吁吁地嬌嗔:“什麼叫重新?你根本沒追求過我!”
“我之前所做的不叫追求?”顧漠茫然地問道。他每一次送她的禮物都費好多心思,他把他所能想到的寵愛都給了她。
“不叫!你沒給我寫過情書,沒給我送過鮮‘花’,沒爲我跟情敵角鬥……”肖染一項項敘述着。
顧漠盅‘惑’地笑道:“跟情敵角鬥?要不要我現在把寧昊從‘牀’上挖起來,找個空曠的地方決一死戰?”
原來追求一個‘女’人不是送她貴重的東西,而是用心去愛她。
他的小‘女’人真的與衆不同。
“跟寧昊有什麼關係?”肖染努力憋着笑,問道。
“難道他不是我的情敵?”顧漠挑了挑眉。
“他對你有造成威脅嗎?”肖染嬌蠻地問道。
“有影響,但還夠不成威脅。”顧漠狂傲地說道。
“那就不是。”肖染俏皮地笑道,“說不定哪天會出現那麼一個充滿魅力的男人,讓人茶飯不思,魂不守舍。”
“永遠不會!”顧漠低吼了一聲,用力封住肖染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