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恥!”名可真是氣瘋了,他怎麼可以對一個溫柔善良的女孩子說出這樣的話?更氣的是從他現在的態度和口吻!
她聽得出來,他說的是事實,他沒有騙自己,他居然真的對清雅說了那種話。
“我真沒想到你竟是個這麼混蛋的人!”牀伴!和女朋友的區別何其大?“你親口說她是你的女朋友。”
“嶽清雅說過,可以交往試試看,因爲我現在還沒心思和她上牀。”北冥連城不知道她在氣什麼,他也只是將事實闡述給她:“但她說到了龍家得要說是男女朋友,她一個女孩子面子薄,我聽她的有錯嗎?”
見她一張臉已經沉得完全沒有正常的顏色,哪怕還是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他也不打算跟她繼續這個話題。
他不喜歡看到她用這樣的臉色,這種疏遠甚至厭惡的眼神看着自己。
淺吐了一口氣,他放柔了聲音:“我們不說這事了,不是要去兜風嗎?想去哪裡?我帶你去。”
“我不舒服,不出去了,要出去,你自己去個夠。”退了半步,退回到房間裡頭,她隨手一揚,“砰”的一聲,直接把房門關上。
她真的不想罵他渣男,可是,他怎麼可以惡劣到這地步?交往是以上牀爲目的的嗎?
因爲現在還沒有心思和人家上牀,所以,先交往一段時間看看……既然沒有那份心思,爲什麼非要找個牀伴?如果真的那麼色急想要做那事,直接去酒吧夜場什麼的,依他的條件,還愁找不到願意委身的女人?
爲什麼非要玩這種莫名奇
“連城究竟對你做了什麼?看你現在對他一肚子意見。”北冥夜又瞅了她一眼,纔將外套脫了下來,隨手丟在一旁的椅背上:“我回來的時候還看到他站在門外,直勾勾盯着你的房門,他是不是找你,你不理他?”
“他站在門口做什麼?”名可瞟了他一眼,不想和他提起那個沒心沒肺的男人。
打了哈欠,她掀開被子,從牀上翻了下來:“別說他了,你今天在外頭都做了什麼?是不是又忙去了?累不累?等我吃過晚飯回來,給你好好按摩一下。”
“能換一種方式伺候嗎?”看着她走進浴室,他在背後淺淺笑了笑:“例如某些高級服務。”
“我不是你北冥大總裁,沒見識過這麼多高級服務,我什麼都不懂,別帶壞我。”名可回頭白了他一眼,一臉怨念:“在外頭風花雪月,還想回來把我帶壞,混賬東西。”
推開浴室的門,她舉步走了進去,隨手將房門關上。
男人果然就沒一個好東西,那花花腸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安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