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船上, 歐陽焉把採來的花枝找了個罐子註上水插了起來,放在了她們兩休息的船艙中.
安特烈失去了作爲一個男人的根本,所以他只能通過折磨兩人的方式來滿足他邪惡扭曲的內心, 肯撒賽爾卻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從上船後的第一天開始, 他的目光就一直在塞蒙身上打轉, 塞蒙終究也是一個美人, 看着肯撒賽爾貪婪的目光,歐陽焉非常擔心塞蒙的安全,所以一直以來, 幾乎和塞蒙形影不離,不讓肯撒賽爾有機可乘。
但是不管怎麼防備, 總是有疏忽的時候, 那天天氣晴朗, 萬里無雲。但是在她們吃晚飯的時候,正是太陽西下時, 西方天空卻突然現出了一條美麗的彩虹,十分引人注目。這條弧形虹帶不同尋常,它呈鮮豔的綠色,被三條紅色弧帶所包圍,景象格外奇特, 就連在海上長大的歐陽焉也驚奇不已。塞蒙看到這奇特的彩虹, 驚奇的晚飯也不吃了, 跑到甲板上去看。
歐陽焉放下手中的盤子, 要到她身邊去, 肯撒賽爾出現在塞蒙身邊,拉住了她的手, 向一間船艙內走去,塞蒙驚呼一聲 ,怒喝:“放手”,肯撒賽爾卻冷笑着不去理會,歐陽焉趕忙拖着鎖鏈趕了過去,卻被幾個五大三粗的水手圍住,歐陽焉的手腳拖着鎖鏈,行動非常不便。
她虛晃一拳,打向當先的一名水手,那名水手後仰着腦袋躲閃,歐陽焉的拳卻落在了另一人的下腹上,那個人痛呼着跌了出去,捂着小腹半天爬不起來,歐陽焉趁機跳出了包圍着她的圈子,奈何被鎖鏈拖着,行動慢了很多,被一個人從身後拖住了腳鏈。
歐陽焉就勢倒地,雙腳一收,將那個人拖翻在地,而這時,塞蒙已經被肯撒賽爾拖進了船艙中,歐陽焉又氣又急,卻被那幾個死死纏着,脫不開身,
肯撒賽爾把塞蒙一把推倒在散發着臭味的牀鋪上,塞蒙有些驚慌,但她表現的還是很鎮定,說:“肯撒賽爾,你這樣做一定會帶來嚴重的後果的,如果理智的話,還是趕快收起你的念頭吧”。
肯撒賽爾帶着邪惡的笑容,撲上牀,將塞蒙抱在了懷裡,塞蒙奮力推開他,揚手給了他一個耳光,說:“肯撒賽爾,你最好記清楚我的身份,我不是你恣意妄爲的對象”,肯撒賽爾卻紅了眼睛,,再次撲了上來,把塞蒙抱在懷裡,扯開了塞蒙身上的衣服,露出塞蒙金色的緊身內衣和飽滿的胸脯。
塞蒙掙扎不開,隨手抓起了身邊桌子上的燭臺,砸在了肯撒賽爾的額頭上,肯撒賽爾慘叫一聲,額頭上鮮血直流,他幾乎被砸的昏倒,塞蒙趁機拉開門跑了出去,憤怒的肯撒賽爾追出去,把塞蒙拽翻在地,怒氣衝衝的吼着說:“你這個不知好歹的瘋子,還在當自己是女王嗎?”。
塞蒙憤怒了,她忽然衝上去,一把抓下了肯撒賽爾腰間的佩刀,向肯撒賽爾砍去,但是她雖然接受過一些作爲君主必須學習的技擊騎射,但是她終究不是肯撒賽爾的對手,肯撒賽爾巨大的力量抓住了她的手臂,奪走了刀,在一次把塞蒙推倒在地。
歐陽焉看到塞蒙逃了出來,鬆了一口氣,她被那幾個水手糾纏着,想到塞蒙身邊,卻無法脫身,她對着塞蒙喊:“塞蒙,到我這裡來”,肯撒賽爾在一次拖着她要到船艙裡去,塞蒙一口咬在了肯撒賽爾的手掌上,肯撒賽爾憤怒的把她推倒在甲板上,隨手抓起了旁邊的一條鐵鏈,向塞蒙狠狠抽了下去,塞蒙舉手護住自己的頭臉,鐵鏈抽在了她身體一側的肋下,以及後背,一下便是皮開肉綻。
聽到塞蒙壓制着的慘痛的呼叫聲,歐陽焉憤怒而又心疼,她用鎖鏈絞住了一個水手的脖子,低喝一聲,手下發力啊,勒斷了那人的脖子。看着口吐鮮血癱在地上的那個水手,其他的水手退卻了,爲了頭領享受一時的豔福,而送了生命 ,實在是不值的。
自始至終,安特烈都在一邊看着,帶着微笑,看到兩個人受到折磨,對他來說就是一種享受,看到那些水手不敢再攔着歐陽焉,安特烈示意那名東瀛忍者去攔住她,那名忍者冷笑着拔出了□□,躍落在歐陽焉面前,攔住了歐陽焉,他在歐陽焉手裡吃過幾次虧,心有不甘,這種報復的機會怎能放過?
肯撒賽爾手中的鎖鏈,再次落在了塞蒙身上,打在塞蒙的後背上,每一下下去,就帶起一些血肉來,塞蒙痛苦的在甲板上掙扎着,企圖逃開殘忍的折磨,痛苦不已的呼喊聲傳到歐陽焉的耳中,歐陽焉第一次實實在在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心疼欲裂。
她把雙手交在一起,護在面前,怒喝一聲,向那名東瀛忍者衝了過去,忍者的□□砍在了歐陽焉手腕的鐵拷上,歐陽焉爆發出一股巨大的力量,和身撞了上去,那名忍者完全沒有想到她這樣拼命毫無章法可言的打法,被她撞飛出去,掉落進了海中。
歐陽焉迅疾的衝了過去,再次合身撞在了肯撒賽爾的身上,肯塞賽爾被她撞的跌飛出去,撞在了身後的艙門上,跌落在地,半天爬不起來,塞蒙已經陷入了昏迷中,她的後背血肉模糊,原本白皙光潔的後背此時沒有一塊皮膚是好的,沒有破損的地方也佈滿了紫色的印子。衣服破碎成了布條,粘在血肉模糊的後背肌肉中。
歐陽焉抱着她,對安特烈吼着說:“她要是有什麼事,我就是死,也不會把寶藏交給你們“。這時站在甲板上的水手忽然喊了起來:”有鯊魚“,安特烈衝到船舷邊看去,只見海水裡那名忍者正在拼命往回遊,他的身後一條鯊魚,露出背鰭,向他游過去。
水手們已經放下了救生船,但是鯊魚遊得很快,在忍者爬上救生船之前,一定會被它趕上,安特烈,忽然轉身對歐陽焉說:“下去救他“,歐陽焉心疼的抱着塞蒙,低低喊着她的名字,沒有理會安特烈。
安特烈再次吼叫着說:“下去救他,否則我不會給你們藥“,歐陽焉聞言恨恨的說:”我手腳都被鎖着,怎麼救人“,安特烈逃出鑰匙扔給了她,她一邊打開鎖鏈,一邊說:“你的保證那個混蛋絕對不會再動她”,安特烈焦急的說:“我保證,你快下去救他“。
歐陽焉抱起取下的鎖鏈,躍進了海里,忍者水性一般,也就是會游泳而已,他拼命向前划水,又怎麼能快得過鯊魚,眼看着就要落入鯊魚之口,歐陽焉遊了過來,就在鯊魚大張口之際把鎖鏈投入了鯊魚的嘴中。
鯊魚要到東西,合上了血盆大口,一下子就崩裂了鋸齒般的牙齒,與此同時,歐陽焉已經奪過了忍者手中的□□,在水中一轉,轉到了鯊魚的一側,把刀刺進了鯊魚的眼睛裡,巨疼中,鯊魚在水中翻轉起來,在水中帶起一個漩渦,歐陽焉來不及拔出刀,一把將忍者從漩渦中推出去,自己隨着水勢轉了一圈,潛入水下。
鯊魚被疼痛刺激的兇性大發,也潛下了水面尋找歐陽焉的蹤跡,歐陽焉遊進了一塊礁石後面,隱藏在那裡,吐出一些氣泡,鯊魚看到氣泡遊了過來,,就在鯊魚接近礁石的一瞬,歐陽焉把一個蚌殼向鯊魚扔了過去,干擾鯊魚的注意力,隨即自己飛快的游過去,抓住了□□,奮力拔了出來。
一股鮮血在海水中飆開,迅速染紅了海水,歐陽焉藉着時機抓住了鯊魚的背鰭,鯊魚感覺到負擔,掉了頭飛快的向海面游去,歐陽焉一隻手緊緊抓着背鰭,將□□在次插進了鯊魚已經受傷的眼睛中,這次插得很深,及至沒柄。
巨疼之中,鯊魚開始不停的在海里翻滾,歐陽焉死死抓着它的背鰭,奮力將刀向上拉切,隨着她大喝一聲,□□切入了鯊魚的大腦中,鯊魚在水中掙扎翻滾了兩下,終於死了,歐陽焉喘息着拔出了刀,遊了回去,回到船上,她已經是精疲力竭了。
塞蒙還在昏迷之中,肯撒賽爾和安特烈一起爬在船舷看她和鯊魚搏鬥,看着在海中翻起樂白肚的鯊魚,眼神中有些驚懼,歐陽焉拖着腳步走到塞蒙身邊,抱起了塞蒙,把她抱回船艙中,對安特烈說:“給我藥和酒“。
安特烈眼睛中的驚詫還沒有退去,叫手下去拿藥和酒來,歐陽眼看着站在安特烈身後的肯撒賽爾,將塞蒙伏放在牀上,衝了過去,一把揪住了肯撒賽爾的衣領,吼叫着說:“肯撒賽爾,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們任何一個人活着”。
肯塞賽爾看着她狠厲的眼神,竟然恐懼的心跳起來,說:‘不。。。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了”,歐陽焉狠狠的把他推倒在甲板上,轉身回了船艙,甲板上所有的人,連同剛剛被歐陽焉救起的忍者,都沒有聲音,每個人心中對於歐陽焉都有了幾分懼怕。
歐陽焉拿到了酒和藥,小心地解下塞蒙的衣服,用酒給塞蒙清洗傷口,塞蒙在酒精的刺激下又疼的醒來,看到身邊的歐陽焉,心中放鬆了很多,□□着說:“焉,好疼”。歐陽焉,心疼的理好她散落在臉上的金髮,說:“忍一下好嗎,我給你上了藥就好了”
塞蒙疼的咬着拳頭,儘量一動不動,讓歐陽焉給她上藥,歐陽焉看着她慘白的臉頰,說:“塞蒙,相信我,我不會給他們好日子過得”,塞蒙抓住了她的手說:“焉,你知道嗎?這些我都不怕,我就怕到死了還聽不到你的一句話”。
歐陽焉有些詫異,說:“我的一句話?什麼話?”,塞蒙藍色的大眼睛凝望着她說:”焉,我就想聽到你說,妮莉亞絲,我愛你“,”啊?“歐陽焉一愣,瞬時紅色在她的臉上暈開,塞蒙□□了一聲,臉埋在牀上,說:”看來,我是聽不到你這麼說了“。歐陽焉看着她非常不忍心,伸手扶着她的頭,讓她轉過臉來,柔聲說:”妮莉亞絲,我愛你“。